苗濯玉忍不住软软呻吟一声,道:「不……不行……」
白虎低声笑道:「那么多次都有过,怎地这一次不行?」
苗濯玉道:「你……你原形太大……」
白虎温柔道:「我轻轻地。」
苗濯玉道:「不行!」便要翻身逃开,白虎张口轻轻含住他肩膀,苗濯玉知道它不会伤了自己,但兽类天性,被强大之物的利齿抵着,终究不敢挣扎。
白虎见他安分了,松了口,低头去舔吻他大腿内侧,它对这身体的敏感之处不能更熟悉,用心伺弄,不久便逗引得苗濯玉泄了出来。
苗濯玉仰在地上失神地大口喘气,嘴里喃喃道:「不……不行……」却觉得身体被一只虎爪翻过去,随即两腿也被分开。他想起容成复原那夜的疼痛,心中抗拒之极,缓了几口气,挣扎起来,跪着爬开几步,却随即被按住了小腿。
苗濯玉呜咽道:「容成!你、你硬要这样,我……我便变成猫!」
白虎低笑道:「你不要命了?」就着这姿势将他方才泄出的精水用舌头涂在幽穴处。
苗濯玉叫道:「不!我不!」觉得硬热巨物慢慢插入自己体内,当即不住挣扎,也不管究竟痛是不痛,一个劲儿地喊痛。
白虎吓了他几句,苗濯玉只当耳旁风,它心想总不能当真强迫于他,只得叹气道:「好了好了,别乱挣,我变回来。」果然化出人形,伸手细细替他开拓。苗濯玉惊魂稍定,后穴初时还紧紧咬着容成的手指,逐渐变得绵软,容成吻他后颈,低声道:「阿玉,我的阿玉。」缓缓地深埋进去。
他二人相处日久,相互之间身体早已契合无比,苗濯玉半合着眼伏在地上,抬高了腰臀任他侵犯,一面低低呻吟,声音正如猫叫般柔媚可喜。容成一面撞击他的身体,一面伸手到两人相接之处轻轻拨弄,苗濯玉忍不住打个颤,快感一阵阵地直冲头脑,软软地道:「嗯……别……别……」
容成试探着将指尖探进去,低声道:「阿玉,喜欢我这样吗。」
苗濯玉身子微微发颤,听不到他的问话,含糊不清地道:「容……嗯……容成……」
容成怜惜地扳过他头颈,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柔声道:「阿玉,你暂且忍一忍。」
苗濯玉迷蒙道:「什、什么?」猛然间觉得身上一重,体内硬物涨大许多,紧贴着自己肌肤的忽然变成绒毛。苗濯玉顿时清醒三分,惊道:「你……!」反应地挣了一挣,但虎类阳物上天生带有倒刺,怎能挣扎得脱。他欲哭无泪,道:「容成,你……你……」
白虎低柔道:「你别乱动。」一面试探着抽动一下。
苗濯玉啊了一声,哽咽道:「痛……你出来……」
白虎道:「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下颌温柔地挨擦他肩头。苗濯玉低低哽咽一声,只得任由它施为。之前那次,白虎并无灵识,不知怜惜,苗濯玉又许久不曾有过云雨情事,自然痛苦非常。如今却正情热时候,容成又是温情款款,何况之前做足了细致功夫,苗濯玉挨了几下,逐渐也觉得没那么痛苦。白虎觉得他松动了些,柔声道:「怎样?」
苗濯玉颤声道:「还好……你慢慢的……」那异物粗大无比,插在体内,感觉比往常鲜明许多,几乎连倒刺筋脉也感觉得出,这么缓慢又火热地摩擦过柔嫩敏感的内壁,也说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欢乐多些,嘴里却不知不觉地溢出一声呻吟。
白虎听到这声音,将分身抽出一半,又重重插进去。苗濯玉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那声音里倒有七分是欢愉。白虎再不迟疑,覆在他身上,毫无顾忌地狠狠占有他。苗濯玉断断续续地道:「别……你……慢、慢点……」他跟不上白虎的节奏,只觉得被卷入了巨大的漩涡中,毫无借力之处,只能听由对方摆布。体内敏感之处被连连撞击,眼里不由得迷蒙一片,全是泪水,不久又泄了一次。
白虎放缓了动作等他回神,苗濯玉半晌道:「你……你还没好……?」
白虎舔去他脸上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低笑道:「没有,比起人形,你喜欢哪个?」
苗濯玉呜咽道:「你快些,我受不了。」
白虎温存道:「快了,渐渐习惯了就好。」一面逐渐又加快了动作。
苗濯玉低低啜泣道:「谁……谁要……啊……习惯……」
白虎不再说话,专心一下下狠狠撞击他柔嫩的小穴,苗濯玉只觉得欢乐非常却又痛苦非常,到最后结束时,已是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一头晕了过去。白虎将精水尽数泄在他体内,化出人形,取了外裳将那累晕的小猫裹住,微微一笑,抱起来向浴池走去。一面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我的原形,你喜欢得很,对吗?」
番外——再回首已百年身
初秋时候,苗濯玉又收到人间寄来的符鹤,他拆开那纸鹤看过,向容成道:「螭玉说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又添了两张桌子,请我们去尝尝新琢磨出来的点心。」
容成笑道:「他还没玩够?唔,我也有一封信。」
苗濯玉道:「是谁的?」
容成道:「烛曦。」
苗濯玉茫然道:「那是谁?」
容成道:「就是从前青潭里的那条龙,殷明太子的师父。」
苗濯玉哦了一声,忽然就此沉默不语。容成心中奇怪,伸手揽住他,柔声道:「怎么了,不开心吗?你别多想,我心里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