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人,凤隰总是想逗弄一下,想到啦,张嘴说,「我跳舞给你看过,既然你说爱我,现在,是不是也该让我开心呢?」
「我怎么让你开心?」樓虎只想讨好妻子。
凤隰从樓虎的包袱中,拿出一青葱绿绣花肚兜,再讲出,「你脱了衣服,穿上这个。」
樓虎傻愣,接住肚兜,不可思议。他认识她以来,没见她对他讲过这些大胆话,多么挑逗,多么羞赧,多么……教人脸红心跳!她肯开口,他也不啰嗦,立刻脱掉衣服裤子,连靴都不穿了,光溜溜,照她希望的,赤裸的身体只贴着一小块女人肚兜。
樓虎的一举一动再让凤隰惊奇,可没要樓虎脱光呀,只要樓虎穿着女人肚兜,任他取笑而已……这下子,玩笑似乎开得太过火?
醉眼迷蒙,倾身向凤隰,一片薄薄的肚兜,只靠绑在颈上和腰上的细带子撑持,根本遮掩不住裸体,古铜肤色散发健康的光泽,四肢如同西域骏马的蹄子,修长均匀,肌肉紧实,深棕带紫的蓬松头发衬托俊朗脸蛋……仔细观察了,凤隰承认樓虎这小子生得好看,而且,喝醉的时候,比平常要容易亲近。
肚兜没系好,斜了一边,露出乳头,挑起凤隰异样的欲望,两眼瞧着毫无警戒的樓虎,禁不住伸手……
「啊!」樓虎控制不了呻吟,感到对方的手指在他乳头上画圈,用力捏着。
喘息声鼓励凤隰靠过去,舌舔着唇,呢喃,「樓虎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可爱耶!」继续玩弄着呼吸加速的胸部,右手进一步拉扯肚兜,左手伸进去抚摸另一边的乳头。
「嗯!」樓虎因着刺激而倒抽一口气,等不及对方过来,他主动吻上去,将她推倒,压在她身上。
在凤隰丰富而精彩的情史当中,除了女人,也曾经有过几次跟男性交欢的经验,可那些都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贪玩才去做的。不像这一次,挑拨他心跳,浑身发热,对樓虎产生异常的欲念?在他来不及弄懂是什么样欲念的时候,已经不自觉接受亲吻。
俩人的唇犹如沾了粘剂,分不开。
樓虎只知埋头苦干,凤隰皱眉,伸手挡住粗鲁又没技巧的吻,十指捧着绯红脸颊,引导樓虎慢慢来,唇先去亲啄吸吮樓虎的嘴,再教樓虎跟着他做,张口,彼此滑舌舔卷,喘息在唇齿之间,牵丝的唾液亲出啧啧水声。
能得到妻子这般回应,是樓虎想都不敢想的啊。「我爱你!」边吻边急着表明,忍不住扯开她的衣服,摸着光滑白肤。
凤隰被樓虎压在底下,还是个穿肚兜的男子,正在扯掉他身上的女人衣裳,抚摸他……这种新鲜古怪的事情,他头一回碰见!
樓虎更是头一回这样享受着性欲,没有冷漠,没有严词拒绝,他终于能怀抱伊人,嗅着她刚洗过澡的芳香,胯下抵着她的下体,阴茎已然勃起,忍不住抖动腰杆,就在她围着下体的布巾上头摩擦,两三下就全身起痉挛,泄出来……「啊!」他低吼一声,急喘着,无脸对她,好尴尬!
凤隰瞠目结舌,瞅着吐出精液的性器逐渐软趴趴,脱口而出,「你这儿……也太快了吧?」
樓虎窘得不敢看她,深怕她又气着离开,紧抱她,再亲她,「不要讨厌我,我知道自己有早泄的问题,可都是因为你,每一次我才会忍不住就……老婆你不要讨厌我!」
焦躁急切不为了什么,就为一个女人?凤隰哑然,没见过这样的山贼,为着老婆而听话,穿上肚兜,讲出委曲求全的……樓虎啊,原来不只有凶狠,还有可爱的一面,比他想得要可爱十倍!他不禁笑说,「你好可爱喔,我怎么会讨厌你呢,相公?」最後二字带着讽刺和醋意,他竟然吃起没见过的白映雪的飞醋。
樓虎被推开,不知对方从他的包袱里拿来什么,直往他下体招呼?「痛!」叫出声,惊见性器根部被缠上黄金项链,一圈一圈,收紧,打个结,细细的链子陷入薄皮嫩肉里,痛又不舒服,「你做什么啊?」他抗议,想拆掉它,却被她一手拍开。
凤隰不给樓虎松绑,为着莫名的醋劲找来理由,「我在帮你。」扳开挣扭的两条腿,被细链子缠绕几圈的男性颤动,暴露在他眼前,色情画面教他心起异样,伸手去碰才刚吐精的软垂嫩肉,「这样的绑着,你就不容易早泄。」
他使坏一笑,「啊,再加上这个,阻止早泄的效果肯定更好?」又从女人首饰当中,挑出由一颗颗小巧而光洁的珍珠串成的耳坠子。
「呃!」樓虎痛呼,对方不管他抗议,竟是把珍珠塞入他的尿道,顿时让他全身紧绷!
刚泄出的热汁恰好当润滑液,凤隰小心的,慢慢的将珍珠一颗一颗挤进性器入口,只留耳坠子的一小截在外头。
下体感觉异物和不舒适感,樓虎忍不住发颤,呼吸加快,长到这么大,头一回被这样对待,好不正常,好怪异!他乃堂堂男子汉,怎能被别人这样玩弄?想大骂,却不敢真的对妻子骂出来,两腿依旧敞开坐着,不敢乱动,因为自己的宝贝还在她手上。
凤隰逮住樓虎的弱点,知道樓虎忍着不敢反抗,全是因为白映雪,他很不是滋味,恶念兴旺,再拿烛火过来。
「你又干什么……不行啦,别这样!」吼声不能阻挡蜡油淋在塞了珍珠的男性上头,「哇啊~~」樓虎顾不得颜面,惨叫出来,很快的,滚热蜡油凝结成红霜,粘着皮肤,封住塞了珍珠的入口,「会痛,痛死啦,你要干什么?快点弄掉……」
「相公,你不爱我了?」凤隰打断吼骂,一手抓住痛到缩小软趴的性器,防止樓虎逃脱,另一手揪着肚兜,要涨红脸快哭出来的人与他面对面,他展露迷人笑容,再问一遍,「相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樓虎猛摇头说没这回事,当然爱着她。他再说,「爱我的话,你就得忍着,忍到我要你射精,你才能射精。」
张口结舌的人急喘,僵在原地不敢动,被美人压制得死死的。想他闯荡江湖,威风八面,多少人闻樓虎之名而丧胆?唯一遗憾的,就是他与妻子感情不睦,他专心想同妻子交好,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不得其门而入……现在,她终于给他机会,就算是被她用链子、珍珠和蜡油玩弄恶整,他也得忍着。
对,为了让她高兴,男人尊严暂时丢一边,他怎么样都得……忍耐!
凤隰憋着笑的嘴巴颤抖,将蜡烛放回桌上。樓虎醉得不识任何人,已然急出汗水,整个人窘到通红,全身僵硬紧绷,双腿并拢,因为下体被禁锢,感到痛苦?还是在享受妻子前所未有的「关爱」?
樓虎没半点享受,只想让自个儿好过些!
「现在还不行喔。」凤隰抓住对方伸往下体的手。
那地方被绑,还封死了,樓虎怎么受得了?愁成八字眉底下的双眸噙泪,含怨瞟着老婆,「那……什么时候拿掉?你还要我怎么做?」
凤隰差点大笑出来,但愿樓虎就这么醉糊涂啦,不要清醒。他拉着樓虎起身,回到床铺,躺平了,让樓虎在他上方。
「吻我,让我快乐,我也会帮你拿掉……」
轻柔呢喃挑逗着耳朵,樓虎一阵酥麻,毫不考虑垂首靠向美人。
「嗯!」喉咙溢出喟叹,凤隰迎接樓虎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