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缝被手指搅动出咕滋咕滋声音,既怪异,又有被侵犯的不舒适感,大大的打击男子汉尊严,樓虎想奋力反抗,却碍着是白映雪,他的老婆啊,他只能抗议,「你快停止……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怎能这样的……」这样的淫荡,不知羞耻,他不好明讲,只能说,「这样不对,好奇怪!」
那一对瞪大的眼睛根本无用,分明是不晓得在看哪边的瞎子。凤隰憋着笑快要抽筋啦,置身在樓虎两腿之间,故意嗲声嗲气,「『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弄男人的屁股?为什么呀?难道只准臭男人玩弄我们女人家,只准你们自个儿快活?」樓虎窘得双颊泛红,冒大汗,竟是不敢辩驳?他笑嘻嘻的低头亲吻,手继续动着,在喘气的人耳边低语,「会痛吗?」
「不……会……会痛……」樓虎急喘,对方手指进进出出,不停擦弄乱搅着未曾被人触碰过的後庭,顿时,他感觉怪异,分不出来是痛?还是掺杂别的?陡地手指插到底,勾挑,引起体内紧绷,逼着樓虎整个人挺腰向後仰,好想摸一摸自己,双手却被制住,他皱眉喘着气,「老婆……别……别再……不可以……啊……啊……你何时变得这么大胆……这么色……我都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啦,相公?」凤隰笑到抖着声,见樓虎被挑逗得浑身软绵,不能挣扎抵抗,于是他放开他,两手一同爱抚樓虎的男性宝贝和美臀。
「嗯……啊……啊啊……喔……」樓虎张嘴娇喘,「不行……不能一起弄……太刺激了……我快尿……尿出来……」下身窜起一阵一阵的酥痒,酸麻直达背脊和头颈,刹那间,脑袋嗡嗡作响,一片花白,让淫欲欢快刺激着飘上天,整个人兴奋颤栗,时而痛楚跌坠,脚趾头绷着蜷缩,十指不自觉紧紧掐住对方胳臂,控制不了嚷叫,「啊……喔……啊……要出来啦……」
「樓虎……」凤隰舔唇低喃,「你真的好可爱喔!」视线被湿润充满淫荡的眸子吸住,跟随他动作而娇媚晃动的古铜色裸体,两腿张开了,密穴一直吸收指头,似乎热情的在邀他,他再也受不了,男性雄风勃起,充血浮出青筋,被欲火烧得猛跳!他拉高对方双脚,搁在自己肩膀上,再握住涨得发疼的男性,顶在湿润的幽穴入口,旋即挺进!
「咿啊啊……」樓虎惨叫,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瞬间就被穿刺剧痛打入地狱,比刚才的手指更粗更大的……什么东西?搞不清楚状况,又被一次强过一次的碰撞,带着上上下下震动!
凤隰躲开一拳挥过来,双手压住叫骂的人胳膊,说出,「你放轻松,别抗拒我。」膨胀得又粗又长的男根,险些让濡湿甬道吸得泄出,他忙调整呼息,开始动起腰杆。
每个动作,直捣体内深处,让樓虎吃不消,痛得他大骂,「痛……好痛啊……王八蛋……叫我怎么放轻松?痛死我啦……别再动……快点出来……咿……啊……啊……」
凤隰顾不得吼骂,陷入自个儿的性欲,「噢,噢……」不禁呻吟,加快抽插动作,享受被暖烘湿热、一张一缩的穴壁吸绞的极至快感!
手被按住,两条腿还挂在对方肩上,樓虎根本逃不掉,下体被激烈撞击,只能被迫跟着晃动,流下唾丝的唇断断续续嘶吼,「不……不要再插进来……好痛……屁股会裂开……」
被挤压着几乎松脱的肚兜,扭来扭去的晕红裸体,一再挑逗凤隰的欲火,加快冲刺!
「咿啊……不……不要……啊……啊……」被强力压制的樓虎,只有凄惨嚷嚷的份,才知道自己的屁股不保,让人欺负啦!泪眼模糊之中,深褐色的长发垂到他面前,靠近,更靠近些,带着热切欲望的美丽脸庞……好像非他所熟悉?「为什么!」疑问被对方的嘴堵住,狂吻让他恐惧,心底呐喊:老婆是你吧?为什么你有那话儿?还这么大一根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凤隰没给答案。甚至于,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要抱男人?还对樓虎「性致勃勃」?「噢,噢,噢……」粗嘎呻吟,不停冲撞怀中人,充血昂扬的性器青筋纠结,涨疼着,只想插入深邃紧缩的密穴,彼此下体猛烈碰撞,冒出湿答答的白沫,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
「咿啊……啊……」樓虎急喘,呼吸不过来,对方伸手抓住他的下体,按压揉擦逐渐膨胀的敏感源头,同时,大肉棒更用力猛烈的抽插屁股洞穴,震得他整个人上下晃动,竟是从撕裂的痛苦里窜出快感,从泌出露珠的阴茎,连到承受粗长戳刺的後庭,变得酸酸麻麻,蔓延到全身又热又痒……很不正常,很奇怪,很变态!「不要……快点停下来……不……啊……啊……啊啊啊……」他急得呜咽,娇喘不止,活像娘儿们。
凤隰停不下来啊,爱死了樓虎的媚样。「很爽吧?」狂吻着呻吟的红唇,舌缠着舌,俩人头发已然缠叠在一块,裸体交合,汗水印在床铺。
樓虎因为爱抚而兴奋起来,渐渐丧失不正常性交的羞耻,当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猛力一戳,顶到体内深处的敏感点,教他惊慌嚷出声,整个人不能控制往後拱起!
五指交缠对方手指,樓虎泄在凤隰另一只手上的当儿,凤隰也感觉到,自己被紧张收缩的小穴绞到快断了似的,爽极啦。他低吼,「我也要射精……」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在暖烘烘的体内!
过多的精液,随着两具肉体不断碰撞而流出,滴在白色床被上,混着汗水……
2
「公子……」
睡梦中的男人被叫唤吵扰。
「公子醒了吗?」叫声再度传入房间里,连着敲门响声。
这下子,凤隰完全清醒了,身边空无一人,樓虎呢?两眼东张西望,不见人影和刀子,只有女人的衣裳、珠宝首饰散落一地,再看回床上,被褥皱巴巴的,到处沾着精液,说明了持续一整夜的淫乱情欲。
凤隰深刻记得发烫通红的美丽身体扭摆,一遍又一遍的达到高潮,在他怀中失神了媚叫……凤隰胳膊上留有十指掐过的痕迹,不由得,他伸手按住胸脯,心跳加速,从没享受过这样新鲜有趣的性交,刺激,畅快,满足的……唇角上扬,有了不同的思想。他拨拢长发,披着衣衫离开床铺前,发现身下压到一物?仔细看,他惊讶,笑容扩大,随手将它放在身上。
已经过了正午,黄福来同南华紧张地站在陛下的门口,好一会过後,终于看到房门开启!
面对愧疚的两个人,凤隰只有询问,「你们有没有看见樓虎?」
黄福来跟着南华摇头,主子再问棺材,他慌得跪下,直呼,「小人该死!小人昨晚耐不住……打起瞌睡……今天一早才发现棺材不见啦……」
南华也因为一直待在房中,竟没警觉到樓虎何时离开?跪地请罪,「南华没有做好守卫的职责,请公子惩处。」昨天晚上,她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暧昧叫声,可现在,她不好去问陛下。
心虚的凤隰避开南华注视,忙掩上房门,干咳一声,「这不是你们的错,我不怪你们,都起来吧。出门在外,不要行礼,否则给别人看见了不好。」
俩随从领命,站直身,陪伴陛下梳洗、整理衣装,在客栈用完午饭。
午饭之後,南华见陛下又回昨晚住的房间,再走出来时,多一个包袱,好像是樓虎的,为何?她蹙眉,出声提醒,「公子,我们因为山贼,耽误了许多时间,现在要赶紧出发,去燕子楼,与扬州州牧宋大人会合?」
「燕子楼啊……」凤隰沉吟,应该听南华的。可那一身健康漂亮的古铜肤色染上羞红,在他怀中达到高潮的媚态,总是充满脑海,无法消除,竟是教他说出,「我改变计划了,不去跟宋献成会合。」两个随从瞠目结舌,他不改心意,更肯定的笑着,「我想到大峰山九黎山庄,直接去找山贼的新任首领,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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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呀!」樓虎忍不住哀叫,颠簸的拖车让他吃足苦头,逼不得已,拉紧缰绳要马匹停下,僵坐在原位,两腿酸麻无力,只感到屁股受伤发肿的部位痛得要命,背也痛,腰几乎直不起来,这些,全拜那个家伙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