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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虎[出书版]_分节阅读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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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到了吗?」樓虎紧张,拱起的身子发烫颤栗,失去抵抗,凤隰能感受到,「你在我怀中,正爽着啊!」

怎么会?没可能!明明是痛得不得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樓虎大口喘气,死都不相信被男人上了,还会爽快?「变态家伙,我杀了你……」吼骂声被濡湿火热的吻堵住。

凤隰腾出手绕过樓虎的肩头,捏住双颊,要樓虎侧过脸接受亲吻。

樓虎想反抗、揍人,却被对方高明的吻技吞没,很快便丢失抵拒,让火热的唇舌攻陷,呼吸不过来的嘴巴张开,滑舌随即探入,缠着他,挑逗他,苦闷的声音软化成破碎且娇媚的吟喘。

怀中人诱惑的喘息声,刺激着凤隰兴奋,忍不住加快抖动腰杆!

「嗯……啊……喔喔……啊……啊……」

放荡的呻吟,急喘,唇舌缠绵不分开,伴随两个人冒汗的身体交合,用力碰撞出啪答啪答响声,硬梆梆浮出血管的阴茎和涨成紫红色的前端,猛烈抽插着红肿的小穴,渐渐的沾满白沫,交合之处发出噗滋噗滋水声……

「咿啊……啊……」樓虎被男人紧抓紧住,在激烈的性交之下失了神,嚷嚷,「不行……太大了……别动……会裂开……」屁股里头承受横冲直撞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的顶到最里面,自己的性器也被男人五指玩弄,摩擦越来越快,「别弄那儿……啊啊……我受不了……」当前面跟後面窜出烧痛、酥痒、酸麻,形成一股巨大的欢愉热浪,整个人也绷紧。

深棕带紫的眼眸含着泪光,泌出汗珠的挺鼻急促呼吸,樓虎情不自禁跟着男人猛烈的动作而扭腰摆臀,起了小小的痉挛,媚叫,「要射……射出来了!」

「噢,噢,」凤隰抓住樓虎,不停冲刺,爽得低吼,「我也要射……」一个用力,胀大的阴茎深深埋入古铜色的美丽身体内,喷出大量热汁!

樓虎急喘,感到过多的汁液从屁股流到大腿,自己也射精,黏稠浊白的热液喷到腹部,也喷在男人继续擦弄他的手上。

达到高潮,两腿也软了,竟要男人抱住,才能勉强站着。樓虎喘吁吁,颤抖抖,浑身无力,几乎去掉半条命,这个,就是性事?男人跟男人之间,怎能有这种的快感?快感,他被男人侵犯,竟然产生快感?天啊!难道他也成了变态?

陡地,樓虎想起妻子的初夜。温柔的亲嘴,有技巧的抚摸和拥抱,这些毕福来对他做的,他没对妻子做过,只顾自己强行占有她……

她,应该只有他感觉过的快死了般的痛苦,没有他在性交上感觉过的悦乐?思及此,他愈加对不起她,泪水不自觉掉落。

「映雪……」喃喃地唤出名字,樓虎立刻感到抱住他的力气加重,还在体内的性器又变大了,开始抽送!「呃……」他痛得大口吸气,刺痛的屁股飘出血味。

你这该死的家伙弄伤我了,竟敢再做?还不快点滚开!樓虎想张嘴骂人,却见瞪着他的灰蓝眸子结了一层嫉妒的冰霜?他吓一跳,来不及反应,已经让吻封住了嘴唇,再度被对方拖入波涛汹涌的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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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啊……二叔……好……好……」白映雪短促而柔媚的叫出声,频频晃动的身子紧张收缩,攀向高潮,也感觉男人射在她体内!

「喔,喔,」樓无旭低吼,爽快啦,喘着气,「小心肝……你这身子和叫声……会让所有的男人发狂……」躺在同他一样汗水淋漓的人儿身边,朝她耳朵吹气,「心肝,今晚我睡在你这里。」

「你不怕二婶发现?」

「她去神庙礼拜了,明天下午才会回山上。」樓无旭说出。至于樓虎,没有映雪允许,从来不敢接近这含芳室,所以,只要他来的时候,小心不被守夜的人看见,他就能和映雪待在这儿一整晚。为了抓紧不易得来的见面机会,他迫不及待拥抱小美人,亲她又香又嫩的嘴,下体磨蹭着她的下身,泄过之後的阳具又渐渐挺起,四十一岁的雄风不输年轻小伙子,他十分骄傲。

「二叔好色喔,人家不来了!」白映雪羞得脸红,躲着男人的硬肉棒,两手乱摸她的乳房、身子和流出精液的花心,其实她心里欢喜呵。

打从两年前与家人分散,被迫嫁给樓虎,经历过痛苦的初夜以後,白映雪认为自己的一生完啦,当她沮丧无依的时候,是樓无旭伸出援手,对她嘘寒问暖,还带给她家人的消息,拿钱给他们花用,她感谢他,跟着樓虎叫他二叔。

所以他对她有意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他,虽然她害怕,还是跟着他上床,她没想到,他跟樓虎不一样,他给她的甜言蜜语和性事,将她带上天,教她真正懂了什么是快感,什么是高潮。樓无旭待在赵明珠身边,眼光总是会不时的瞟向她,意识到他迷上她,她自己也爱上他,不能离开他,只想要更多的时间与他在一起,两个人偷情,就这么持续到现在。

对樓无旭来说,勾搭上侄子的漂亮老婆,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份大礼物。中年人还能得到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也感到自个儿年轻了好多岁,他贪恋的看着白映雪,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老婆普通到乏味。不由得抱紧美人,将搁在枕头边的东西送给她。

白映雪收下手帕包住的东西,打开来看,一支黄金做成的梅花珠环发簪,她再将它包好了,放回枕边,朝男人说一声,「谢谢。」

谢谢?就这样?簪子是从专门为王宫妃子做首饰的师傅那儿弄来的,花他不少的钱和心力啊!若是明珠或别的女人收到这个,保证三天笑得合不拢嘴,难道映雪嫌不够?樓无旭忙问,「你还要什么?首饰?宝物?进贡给北方的皇亲国戚的顶极丝绸?你想要的,尽管告诉我,我弄来给你。」

白映雪淡然一笑,「你已经给我很多的珠宝首饰,别再送啦,而且我有你送的这个就足够。」她拉着他的手,两个人都戴着同款式的白玉指环,当它是他给她的定情之物。

闻言,樓无旭感到窝心,美人不贪得无厌,非常好。

白映雪躺在男人怀中,记着他曾经对她讲过的话,她问他,「你说爱我,要娶我为妻……可你何时能成为大当家,离开二婶,娶我为妻?」

樓无旭一愣,不贪财、用心执着于爱情的女人,很美,也很麻烦。「这个嘛……」他思索该如何回答?只想着目前他在山庄的处境,又不想放开能让他得到松懈和快乐的小美人,于是他开口,「就算我现在想娶你,也还没累积够实力,赢过樓虎,你再等一等。」

听见答话,白映雪有些失落,希望能早一点脱离樓虎妻子之名,到樓无旭身边……可这种事情急不得吧?她只能笑一笑的说,「我等你。」感受男人紧抱着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樓无旭听着轻盈温柔的吟诵,不禁要问,「你念啥?真好听。」

「这是一首情诗。」白映雪低头亲吻男人的胸膛,「是那个安邑人毕福来念给我听的,诗就刻在木板上,是送给他的意中人的定情物,很美吧?」

樓无旭不太明白,她就对他解释毕福来和南华主仆的恋情,他们俩获得樓虎准许,借住在山上,她还出过力呢。

毕福来……樓无旭听完女人描述,脑子立刻浮出斯文公子哥儿的模样。审判陶三的现场,毕福来有到;大伙摆席吃饭的时候,毕福来能坐在樓虎旁边;手下来告诉过他,这一两天,毕福来被叫去习武室,不晓得跟樓虎在歎什么?这些,现在他回想起来,的确感觉不寻常。

「我真没想到,粗鲁的樓虎能交到这样举止优雅、言语风趣的朋友。好笑的是,南华该是毕福来的意中人,但我怎么看都不像,倒是毕福来常常跟在樓虎身边,旁人不明白的话,会以为他的意中人是樓虎。我去问毕福来,他总是跟我打哈哈,要不就是讲些他们北方人闹出好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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