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
叶萱的脸立马就黑了,她在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大色狼!可想而知苏隽会用什么来堵她的小穴,还不是……还不是他那根可恶的大棒子!
但出乎叶萱意料的是,苏隽说完这句话后,竟然转身就走了。接着,他将药王谷彻彻底底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满脸遗憾地拿着一根白玉药杵递到了叶萱眼睛底下。
“只有这个了。”苏隽苦着脸,“阿萱,你就将就一下吧。”
叶萱真的误会苏隽了,虽然他昨晚确实表现的禽兽了一点,但一大早起来自己神清气爽,自家娘子却精神萎靡,苏隽就算是块木头,也知道心疼人的。况且他可不是个傻瓜,就是在心爱的人面前会智商下线。所以,哪怕再想要,他这会儿也不会去辣手摧花,刚才说那句话,真的只是单纯觉得浪费,想找个东西把不断流出来的阳精给堵住罢了。
可惜的是,药王谷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不会有什么用于闺房之乐的情趣用品,苏隽找来找去,只有这根白玉药杵勉强能达到要求。
这药杵光洁剔透,前端是又圆又大的杵头,因为型号颇大,杵身也显得极为粗壮。至少相比起少女紧窄的花缝来说,它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还比不上苏隽胯下的那根巨物,但叶萱的穴口想要吞下它,也颇费了一番力气。
圆圆的杵头刚一碰到花瓣,叶萱便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好冰……”那冰冷又坚硬的质感和肉棒比起来,带给叶萱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花穴里忽然伸进一根异物,甬道里的湿腻火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吞咽着,又像被冰到似的纷纷退开,就这样一收一缩间,药杵进入的越来越深,终于在顶到花心时停了下来。
叶萱紧抓着苏隽的衣襟,圆润的脚趾头蜷缩着,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哼,竟然就这样在一根药杵的玩弄下泻了一回。淫水顺着股缝潺潺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苏隽的半个手掌。
苏隽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都多么暧昧,虽然他一开始真的没有别样的心思,但耳听着少女又媚又甜的呻吟,只那张小脸染上的绯色与娇态,就让他的阳具直直地站了起来。等到药杵完全堵住了叶萱的穴口,他满脸通红地松开手,额上已是热汗一片。
“大流氓。”叶萱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苏隽的脸更是红得快要滴血了。
“我……”他嗫嚅着,眼神不由自主瞟向少女腿间,只见那处神秘的谷地探出一截凸起,两瓣肥厚的贝肉包覆着它,时不时还有湿黏晶亮的淫水滴淌下来,淫靡得教人移不开眼。苏隽慌忙转过头,生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连忙结结巴巴道,“我下山去给你买衣服!”
看着青年逃也似的背影,叶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呆头鹅。”她也心疼苏隽憋得难受,看在他这么贴心的份上,自己的小穴现在不能用,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给他纾解嘛。可惜这只呆头鹅跑的太快,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用多嘴了。
可怜的苏少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七)
小穴里塞着药杵,叶萱慵懒地倚在矮榻上闭目养神。正是初夏时分,药王谷里的日头尚称的上是宜人,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适。苏隽匆匆忙忙地从谷外赶回来,见到的就是那矮榻上的一副美人假寐图。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裹在少女身上,露出领口下圆润的香肩和裙裾里修长的玉腿。美人儿一条长腿微微屈起,想是被那穴里的药杵涨得难受,两道秀眉微蹙,小手在花瓣上揉捏着,鼻腔里逸出声声娇啼。
苏隽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欲望立刻又冒了出来,他耳听的叶萱的呻吟,只觉得好像有只小猫儿在自己心头抓挠一样,从头到脚都又酥又痒。
叶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还不快些把这东西拿走,又冷又硬,我才不要放在小穴里。”
苏隽放下手里的包袱,顺势将叶萱搂进怀中:“好娘子,这都是为了解毒,你若是难受……”他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我帮你揉揉可好。”
“谁是你娘子。”叶萱忍不住撅起了唇,她的小嘴儿昨晚也被苏隽吃了一遍又一遍,两瓣樱唇又红又肿,水润润的煞是惹人爱怜。苏隽伸舌在她唇上厮磨了一阵,直到叶萱气息不稳,他修长的食指拨开肥肉的贝肉,一面含吮着叶萱的香舌,一面就将手指伸进了花穴里。
花穴里满溢着湿黏的淫水,那根坚硬的药杵被穴肉包裹着,杵身上黏滑得连手都握不住。虽然少女的蜜洞温暖潮湿,但那药杵摸上去依旧带着些凉意。苏隽不由心疼起来,这根大家伙虽然没有自己的阳具粗壮,但冷冰冰的,叶萱的小穴含起来必然很是吃力。他心下思量着,若是用木头之类的材质,叶萱应该会舒服一点。想到这里,他双眼一亮:“娘子,你好好休息,待会儿就没这么难受了。”
看着他跟阵风似的刮走了,叶萱不由纳闷,自家这只呆头鹅又干什么去了?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苏隽又要捣鼓出不同寻常的东西。
苏隽果然不负她所望,半柱香后,兴冲冲地拿着一根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木棍走了过来。那木棍和叶萱小穴里的药杵一般粗细长短,两端圆润光滑,叶萱立刻就明白了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忍不住红了脸,狠啐了苏隽一口:“大流氓,你休想再来折腾我。”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苏隽竟然雕了一根简易版的假阳具。
说是假阳具,其实那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惹人误会的地方。若是不点出其用途,也不过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罢了。青年涎着脸蹭到叶萱身边:“娘子,我的阳精不能浪费,用这木棍堵住穴口,必然没有药杵那么冰凉了。”他面上一本正经,若不是眼角余光一直瞟向少女的腿心,哪里看得出来这个表面纯良的家伙正在装大尾巴狼。
叶萱不由好笑,大笨蛋,还在自己面前耍小心眼了。她回忆起苏隽还在玄女教海船上的时候,可谓是真正的纯情腼腆,因而被叶萱这个妩媚无方的妖女耍的团团转。如今他们两人间竟然有了反过来的趋势,少女的一双杏眼里水波流转,她可不能让苏隽小瞧了。
“相公~”这个让苏隽心头酥麻的称呼又一次从叶萱唇间吐了出来,少女的纤指玩弄着鬓边碎发,她朝苏隽眨了眨眼,“我不要吃这根棍子。”
她轻轻巧巧地说着,那一个“吃”字仿佛荡漾的吟哦,苏隽喉间一紧,早已抬头的肉棒涨得一阵发痛,几乎有了顶破裤子的架势。男人附在叶萱耳边哑声道:“那你……想吃哪根棍子?”
“我哪根棍子都不想吃。”少女一个旋身,便轻盈地离开了苏隽的怀抱,她伸指在那根木棍上点了点,“不过……若是相公你肯把这根棍子再雕上那么一遍,我也不介意吃下去。”
苏隽的喉头上下滑动着,他抓住少女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小手,轻轻一拉,便重新将叶萱禁锢在了怀中。“怎么雕?”他喉间发干,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少女的股缝间,下意识地不断蹭弄着,恨不得就这么插进去。
“因为它太丑啦。”这个魅惑动人的妖女又用那种天真中带着淫荡的神情望着苏隽,小手沿着马甲线一路下滑,指尖挑开苏隽的腰带,轻柔地握住了那个弹跳而出的大东西。耳边立刻响起了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叶萱着迷地看着苏隽脸上的欲色,香舌在唇上舔弄着,说出了自己看到那根木棍时,脑海中当即冒出的渴望,“把它雕成相公的大鸡巴,我的小穴……只吃相公的大鸡巴。”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八)
事实证明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
叶萱欲哭无泪地跪趴在榻上,因为身后的男人持续猛烈的撞击,两瓣白皙的臀肉已经呈现出了淫靡的绯色。大手紧紧把住她的纤腰,滚烫的肉刃在花穴里抽插来去,整个小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被抽出来的药杵随意地丢在叶萱脚边,杵身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不时有飞溅的花液滴落其上,混杂着从少女股间淋漓而下的粘稠白浊,将整张矮榻洇染得淫靡不堪。
“相公……嗯啊……不要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少女的小脸埋在被褥里,哼哼唧唧的哭吟声又细又媚,不仅没能求得苏隽怜惜,反而让他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挺翘的雪乳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下不断晃动,两颗嫣红的奶尖在空气中划出让人心醉神迷的乳波。苏隽忍不住一把抓住那个乱晃的小东西,手指大力掐拧着,立刻将身下的少女刺激得浑身一缩,小穴更是狠狠吮吸,差点没让苏隽交待出来。
“娘子,别吸……”苏隽喘息着去吻叶萱的耳垂,牙齿时轻时重地啮咬着,好像野狼在吃自己心爱的东西,透着教叶萱战栗的热情激狂。苏隽也知道身下的妖女受不住了,从叶萱说出那句话后,他强自忍耐的欲火轰然爆发,将这妖女的腿儿一掰,按住她香软的身子挺腰一送,就这么大力肏干到了现在。
一开始叶萱还有余裕在他身上作乱,不是用小嘴去舔他的胸肌,要么就伸出舌头往他的肚脐眼里钻。这个不怕死的妖女甚至还将小手伸到苏隽的股缝那里,试图玩弄男人那两瓣窄臀间的的菊穴。苏隽当即一巴掌打在了少女的小屁股上,将她的娇躯翻转过去,提着叶萱的腰干得她连呻吟的力气都差点没了。
叶萱这会儿连肠子都快悔青了,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特别容易丧失理智,偏偏心里痒痒要去撩拨苏隽,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苏隽不像那些花丛老手会玩花样,但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胯下那根阳具又粗又长,一旦硬起来,不干上两三个时辰是决计不会射的,饶是叶萱又是软语央求,又是哭喊求饶,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儿也被男人给入得充血红肿,狼藉委顿得好不可怜。
经此一事,叶萱不仅再不敢撩拨苏隽了,还板着脸冷落了苏隽好几天。苏隽每天摇着尾巴忙前忙后,又是装可怜又是献殷勤,好不容易才将自家娘子给哄得转了颜色。只是他老实了没几天,心里又不安分了起来。毕竟眼前放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儿不能吃,苏少侠胯下的那杆长枪可不乐意。他自然舍不得硬来,于是叶萱便时不时地看到一个洗澡洗到一半的裸男突然带着满身的水汽在自己眼前乱晃,美曰其名忘拿毛巾了。要么就是一大早坐在院子里欣赏苏隽练剑,而且拿剑的那个家伙还是光着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