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疑惑地看了看叶萱,又看了看屏幕上的电子资料。
“是的,”叶萱点点头,“想必方先生也知道,在官方和民众的口中,类似男性解放阵线这样的组织都被称为恐怖组织,而你们则自称反抗组织,我认为这些说法都是不确切,而且不利于你们。”
所谓的恐怖组织,一听起来自然让人避之不及,而反抗组织也会让当权者从心里就生出一种与之对立的敌视,男性权利组织则不然。
“除了战争,你们的行为从法律上来说是有正当与合法性的,”叶萱以一种做学术报告的语气款款而谈,“帝国并没有哪条法律明文规定,男性不能够通过结社、集会、游行等手段来争取自己的权利。”
但一直以来,由于官方媒体的宣传和误导,帝国的大部分民众对男性解放阵线这些反抗组织的印象都停留在暗杀、叛乱等极为不好的行为上。虽说激进的反抗组织如男性统一党那样会杀害平民,但类似男性解放阵线的温和派,一向都是只在政府军攻打的时候进行防御而已。
“误解来源于隔阂,进而造就更多的误解,我加入男性解放阵线,并不是要站在政府的对立面,而是要作为一座桥梁,将男性权利组织的真实面貌展示给世人,让他们了解你们。”
这件事叶萱考虑了很久,她不是那种为了爱一时冲动就逃家的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当然要有计划和行动。她与夏怀谨之间最大的阻碍,说白了,就是因为夏怀谨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假若维持现状,他们想要在一起的话,要么夏怀谨就要隐姓埋名和叶萱回到地球,要么叶萱就要抛弃亲朋作为叛逆待在边缘港,不管是哪种结果,对牺牲的那一方都极为不公平。
既然如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男性解放阵线正当化,即便不能让政府承认其合法,也要博得民众的同情。到时候,夏怀谨在民众眼里就会从恐怖分子变成人权领袖,而他越是高调,叶萱与他的结合就越不会受到阻拦。
“这其中,我的家世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叶萱向夏怀谨解释道。
试想一下,议长之女与反抗组织的领袖相爱,随之带来的政治影响不啻于在帝国掀起一场风暴。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民众爱的东西其实都是这些——掺杂着挣扎与矛盾的爱情,被强权所阻隔的可怜情侣。舆论的力量是很巨大的,民意一旦倾向叶萱和夏怀谨,至少有立场阻止他们的,也就只有以母亲的身份发话的叶如。
“关于我母亲,我也有办法让她妥协……”叶萱的话还没说完,夏怀谨就摇了摇头。她心里有些不安,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城府了吗?虽然叶萱一直以来都专心学术,但长在政治世家,身边都是老谋深算的政客,她的政治手腕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她将自己的打算向夏怀谨和盘托出,一开始就略有忐忑,毕竟她从没有在夏怀谨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谋略,假如夏怀谨不喜欢……
“是我太没用了,”夏怀谨却说,“什么都要靠你来想办法,”他露出一丝愧疚又温柔的笑容,“但我想,至少你母亲,还是让我来说服吧。”
“那你要补偿我。”叶萱依偎进男人宽厚的怀中,她立刻就明白了夏怀谨的用意,女儿为了爱人去算计母亲,这是让叶萱犹豫和难做的。他体贴地接过这件事,并不需要多说一句,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就已然让叶萱会意。
当然,这一系列的调研报道也会改善反抗组织的生存环境,进而推动男性权利的发展。既然不与男性解放阵线的行事原则相悖,在与叶萱商量妥当后,夏怀谨就带着她来见了方源。”
“你的想法很不错,”方源先是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不过,我并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叶小姐,想做成这件事,是需要很大能量的,不说其他,这份调研报告明显是在和政府对着干,你确定会有媒体敢帮你报导吗?”
其实方源何尝没有想通过舆论来改变组织的形象,但正如他所说,影响力大的媒体不会为他们争取,愿意为他们争取的媒体则力量微小。
叶萱笑了笑:“我的母亲是叶如。”
“叶如?”方源先是一怔,明白过来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叶如?!”见叶萱淡定地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一旁夏怀谨,再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露出一副“你小子人不可貌相啊”的表情。
夏怀谨抽了抽嘴角:“大哥,你还说不说正事的。”
“哦,对,”方源扬起眉,“叶小姐,你把这件事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拿去威胁你母亲?”
叶萱想到夏怀谨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由失笑:“我信任怀谨,而他信任你,况且,如果你要把我抓起来,”她转过头,和夏怀谨相视一笑,“怀谨也不会同意的。”
“真是……”方源畅快地笑了起来,他站起来拍了拍夏怀谨的肩膀,“再不走我可要被你们甜到掉牙了。”
夏怀谨倒是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你还不快走。”
“臭小子。”方源瞪了他一眼,又朝叶萱挤了挤眼睛,“叶小姐,啊,不对,以后要叫九弟妹了。基地里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和老九可以随意。”
“快走!”
方源哈哈笑着大步走出门,背后传来夏怀谨恼羞成怒的吼声,年轻可真好啊,他看着晴朗到剔透的天空,未来,也会更好的吧。
☆、科幻.嫖叛军首领十四(H)
“啊……嗯……”
哗啦啦的水声里,女子似泣似诉的呻吟听起来又媚又软,她好似身在梦中,那透着媚人醉意的娇呼时高时低:“啊,不要……怀谨,那里不要……嗯啊……”大概是快乐到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地步,呻吟声一时之间低微了下去,只留下愈发响亮的水声,“啊……啊……”忽然,她高亢地尖叫了起来,“啊!——好奇怪,不要,不要……太大了,小穴要破了……怀谨,求求你,不要……”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捂住了嘴,纤腰不自觉地随着身后那根巨物的深入往前挺,火热的棒身磨过花径,因为太过巨大,与娇嫩花壁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叶萱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上的每一条筋脉,每一根血管,每一处让她浑身战栗的坚硬。更显粗糙的龟棱刮过她敏感的那处软肉,她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不断有淫液从花心涌出来,让那根紧贴着肉棒往里插的手指愈发寸步难行。
“你吃的下的,宝贝儿,”夏怀谨咬着叶萱的耳垂哑声说,“只是一根手指,小骚穴这么会吸,马上就能吞进去了。”
“唔唔……不行,不行的……”香舌被男人拖出来含进嘴里,叶萱含含糊糊地摇着头,“太,太大了……”夏怀谨的肉棒大得惊人,原本小穴要完全吃进去就很费力,现在还要再加一根手指,而这一根远远不是结束,之后还有第二根,第三根……“啊啊……”她喘息着,想到这淫靡到极致的玩弄,腿软得几乎要滑倒在地。
“又想到什么了?”夏怀谨低声笑着,大手伸到女人胸前把玩着浑圆的奶子,两颗挺翘奶球上遍布吻痕水渍,显然早已被好好疼爱过了一番。知道怀里的小女人是个淫娃娃,脑袋里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比自己可多多了。夏怀谨原本好好地洗着澡,这个小浪货忽然溜进来,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连奶子都遮不住,说是要给自己搓背,搓着搓着,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就摸到了男人胯间。夏怀谨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如此一撩拨,当即把叶萱压在浴缸里,挺着肉棒就干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狂抽猛送,不多时就把叶萱干得泄了一回。叶萱柔弱无骨地倚在他怀里,还要媚着嗓子继续勾引他:“怀谨,你还记得我们在研究所的那次吗……”
夏怀谨当然记得,那是他和叶萱的第一次。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初尝性爱,食髓知味地肏了叶萱一遍又一遍。夏怀谨一直不好意思告诉叶萱,自那之后,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自然是眼前这个满脸春意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