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说到做到,指尖仿佛拨弦一般在叶萱的花户上跳动,独独略过往日里他最爱的销魂肉缝,甚至连那精致的菊眼儿都被他抠弄过了,又捏着小嫂嫂的奶尖用手指重重弹击,将流了他满手的淫液都抹到了乳肉上。
叶萱此时才明白陆谨的举动有多恶劣,浑身上下都被他温柔爱抚着,偏偏最瘙痒的那里一直被冷落。花径因为空虚不断抽缩着,像是在索取什么一样,因为内里的极端渴望,淫水竟流得更快了。
好想要,好想要……明知道这就是陆谨的目的,但意志已然控制不住汹涌而来的欲潮。想要那根在穴口周围打转的手指插进去,不,能满足她的是更大更硬的东西,是那根可以把她肏得全身瘫软的大肉棒!
“啊……”一直在不断往下滑的身体终于触到了底,叶萱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闭合的穴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那巨物张开,龟头捅进去,带来的强烈快意让她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解脱般呻吟了起来。
“是嫂嫂你输了。”陆谨低低地在她耳边说。
“是,是我输了……啊,啊哈……”肉棒已经被吃下去了,花穴里的瘙痒总算缓解些许,被一瞬间填满的饱胀过后,急需肏弄的欲望霎时更疯狂地翻涌上来,“动……动一动啊……”叶萱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仰起遍布潮红的小脸望着陆谨,满眼的迷蒙春情让她娇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动什么?”陆谨却不为所动。
“动,动你的……”少女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大眼儿里的泪水欲坠不坠,这般的楚楚可怜,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
“我不是教过嫂嫂吗,”陆谨的声音愈发低沉,那黑瞳里暗沉沉的,语意轻柔,便掩盖住了眼底几欲破出的疯狂情欲,“那个东西叫什么?嫂嫂……你知道的,快说出来。”
“叫,大……大……”终于,叶萱崩溃似的抽泣了起来,“大肉棒……求求你,动一动……嗯……动一动大肉棒……”
话音刚落,那疾风骤雨似的肏干猛然袭来,叶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男人一下捅到了高潮。她仿佛风浪中的小船,在那极乐的浪头不断颠簸,第一次便被送上最急最高的潮水中,继而便越升越高,在持续攀升的快感中已然到了失声的地步。
随着男人狂猛的抽插,浴桶中的水也不断荡漾出来,洒得满地都是。大概是觉得空间太小了不够尽兴,陆谨一边干着小嫂嫂一边站起来,长腿一迈便抱着叶萱跨出了浴桶。
“嗯啊!——”这一下立时又教大龟头戳在了少女娇嫩的子宫壁上,淫水淅沥沥地渗出来,在噗叽噗叽的响亮干穴声里,叶萱淌着满脸因为快感而溢出的泪水被男人放在了床上。下一刻,那具劲瘦的健躯就覆了上来,将她双腿分开扛在肩头,肉棒噗嗤一声插进去,毫不停歇地继续肏她。
这一晚她不知陆谨肏了自己多久,她在高潮中昏过去,迷迷蒙蒙中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提着腰抛上抛下地插弄。“不要了,不要了……九弟……”她娇软无力地呢喃着,灌满小肚子的浓浊精浆直到那时还是热热的。很快她又昏睡了过去,男人将她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插进去肏干,又捏开她的小嘴让迷迷糊糊的她含吮肉棒,她甚至还记得小穴被湿热薄唇舔吻着,流出的淫水都被男人给吞了下去……“嗯啊,九弟……谨郎。”她在半梦半醒中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呼唤,跌入了沉沉梦乡。
☆、武侠.嫖小叔子十
卯正时分,叶萱醒了过来。
天还未大亮,院子里已经响起了下人们走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让她混沌的思维一忽儿回到了现实。陆谨还在她身后沉沉睡着,男人的大手搭在她的腰上,贴着小腹的掌心透出火热的熨帖温度。她浑身又酸又软,腿间黏糊糊的好不难受,那软下去却依旧粗大的阳具甚至还插在她的花穴里,将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开了一夜——她的心里,却奇异地泛起暖来。
有哪个女人没有幻想过这般光景呢,整晚的迷醉过后是相拥着的深眠,靠在心爱之人的胸前,那臂膀是如此坚实,却又如栖息的鹰,只在她颈边酣睡。
叶萱曾经想过,若是没有陆谨,自己对陆诤的感情又会有怎样的变化?这样的念头,其实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吧。假如没有那个男人的强取豪夺,我自然会对夫君一心一意、情深不渝。但她终究还是承认了这个想法有多可笑,纵使没有陆谨,她也无法爱上陆诤。
所以,陆谨对她来说,便是这低靡的生命中,能教她还有一丝活气的存在。什么伦常,什么忠贞,在她将要枯萎的时候,她也只能抛却一切,去竭力捧住那一点本不属于她的甘霖。
“嫂嫂,”男人尚带着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大手摸索着抚上少女的侧颊,掰过她的小脸儿对着自己,“今晚……我在房里等你。”微薄的天光透过窗缝洒落进来,在那张俊脸上落下明明灭灭的翳影,泛着乌金色的黑瞳愈发亮了,他好像是在期待,又好像平静得什么都没有。
“好。”叶萱仰起脸,她感觉到自己的内里似乎有什么变了。不,变的并不是她,而是原本那个怯弱羞涩的叶萱。那些卑弱的灰暗中,似乎生出了一股孤勇。在竭尽全力地抵挡系统时,她阻止了“共情”对自我意识的进一步融合,却让她的意识侵染进了原身的意识里。
当然,此时的叶萱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更加没有发现陆谨眼里一闪即逝的疑惑。
很快就到了晚上,叶萱推开门,看到了如约等候她的陆谨。心头涌起的雀跃与悸动被她强自压了下去,洗沐、更衣……一切都是宁馨而默契的,等到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时,陆谨的手伸过来,轻抚在少女的眼睑上:“睡吧,”男人顿了顿,低声说,“阿萱。”
那一晚,叶萱做了嫁进凌云庄以来,第一个教她安宁的梦。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陆诤的身体总也不见好,陆夫人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叶萱百般苛责,唯一变化的大概就是陆谨吧。他一直没有回凌云庄,却会每隔几日翻窗进来,在夜晚的濛濛灯烛中与叶萱相偎。
叶萱便由此知道了许多关于凌云庄的旧事,原来陆谨的母亲并非趁男主人醉酒爬床的心机女子,反是那时为陆荣所迫,被强行侵犯后怀上了陆谨。陆荣酒醒以后,大错已然铸成,只得向陆夫人坦白。原本此事的解决方法很简单,陆谨的母亲是卖身进凌云庄的丫鬟,既然陆荣占了她的身子,给她一个妾的名分便是。但陆夫人的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要求陆荣将那丫鬟赶出凌云庄。
一个是微不足道仅有一晚贪欢的丫鬟,一个是鹣鲽情深且马上就要临盆的妻子,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陆谨八岁时被接回凌云庄,正是因为在那之前,他一直与母亲颠沛流离,根本不知生父是谁。
“难道在接你回庄以前,爹他……一直都对你不闻不问?”看着男人平静的面色,叶萱满眼里都是心疼,“不过……他不知你的存在,或许也不是故意的。”
陆谨不由地冷笑了起来:“傻姑娘,你当他真的不知道?”
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陆谨的母亲立刻想办法求见了陆荣。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养育这个孩子,只求孩子生下来后能回到凌云庄,自己远远离开便是。对方如此识趣,陆荣哪里有不喜之理?他虽然对陆谨的生母没有怜惜,但那肚里的孩子是他的,自然要抱回来。待到陆谨出生之后,陆荣一见诞下的是个男婴,更是喜不自胜。
那时候,陆诤恰恰满了周岁。虽然打从娘胎里就带着弱症,但谁也没想到他会一直病弱下去。陆荣打的主意也只是认回陆谨这个庶子,毕竟陆夫人年岁不小,恐怕也不适宜生育了,两个儿子总比一个儿子保险。
谁知道陆夫人当即大怒,为了阻止陆荣将庶子带回来,甚至不惜以性命相挟。陆荣到底还是爱着妻子的,于是就此作罢。恐怕那件事,就是他们夫妻间的第一道裂痕吧。
叶萱不能说陆夫人的作为是错的,毕竟她如此对待陆谨母子,皆是因为爱意而生的嫉妒罢了。但一开始便身不由己的陆谨母子,又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