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亦真开始扒他裤子时,林络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反正打不过,何必浪费力气。
“身体怎么样?”秦亦真埋头啃咬着林络左胸被拧的充血红肿的乳首,含糊不清地问道。
“啊!……”沉寂多年的敏感蓓蕾被重新刺激,林络惊呼着扭动身体躲避,却被狠狠掐住腰身拖回到男人身下。
“回答我的问题。”秦亦真恶意地咬住林络的乳头舔舐,同时狠狠捻动另一侧被冷落的蓓蕾。
“嗯……没什么、问题,不用……嗯……你操心。”林络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低哑绵长的语调带着几分颤音,撩得秦亦真心中瘙痒难耐。
他伸手摸索着握住林络半硬的分身,一边用力揉捏一边狠狠搔刮顶端小口,同时含住对方敏感的耳垂轻轻哈气。
林络立刻颤抖着呜咽起来,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头顶的床单,左腿无力地乱蹬,不一会儿分身就抖动着溢出透明的粘液,这般敏感的模样让秦亦真很是满意。
“继续回答,这里有没有碰过女人。”他用力撸动着林络的分身,同时不忘刺激下侧的两颗玉球,但是指尖却悄悄堵住了顶端的小口。
林络释放的途径被生生切断,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抖动起来,痛苦得扭着腰肢:“没有!没有!你快放开……”
“很好。”秦亦真赞许地吻上林络红润的嘴唇,在他口腔中肆意搅动,吸吮那条无处可逃的小舌。
手指松开,林络闷哼着射出了白浊,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秦亦真离开他的唇,看着上面晶莹的水光,将沾满浊液的手指探入林络温暖的口腔,玩弄了一会柔软湿滑的舌头。
随后他抬起林络的左腿,将濡湿的中指挤入那个紧致的菊穴。
“最后一个问题,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
秦亦真感受着手指被肠肉排斥推挤的感觉,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林络瘦削的下颌逼迫他回答自己。
林络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自暴自弃地哑声开口:“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会对我那里感兴趣。”
秦亦真勾起嘴角,手指开始弯曲搔刮,熟门熟路地寻找那个特殊的位置。
很快林络就在敏感点的反复刺激中呻吟出声,分身也再度挺立起来,透明的肠液开始分泌,润滑了紧致的甬道。
秦亦真耐心地扩张着,渐渐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他欣赏着林络泛红的皮肤和失神的泪眼,呼吸开始急促。
当三根手指都能在甬道中自如探索时,秦亦真果断抽回手指抬高林络的腰身,将早已等待多时的炽热肉刃挺入了那个销魂的窄穴。
菊穴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绷紧了周围一圈粉色的褶皱,许久未经人事的肠肉艰难地吞咽着狰狞的肉棒,可怜地流溢出混着血丝的津液。
林络终于绝望地哭了出来,泪水在床单上晕出点点深色的痕迹。
“为什么……我到底……要怎么做?”他的语调因为悲伤和疼痛而破碎。
秦亦真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更加无情地将凶器缓缓挤入深处,直到尽根没入。
“放松些。”他拍拍林络雪白的臀肉,里面咬的太紧,他差点都要缴械了。
林络却硬生生憋住了泪水,故意作对似的绷紧小腹,咬着牙一言不发。
“自讨苦吃。”秦亦真冷笑着直起身,轻轻咬了林络被抬高的大腿内侧一口。
然后他解开林络右脚上的皮带,将那两条修长的腿用力分开,抬高,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律动。
肉刃上凸起的青筋与经脉碾磨着脆弱的肠壁,缓缓退出到穴口,带出几丝黏腻的液体和外翻的肠肉,然后稍作停顿,便蓦地再次尽根捅入,狠狠撞上那脆弱的一点。
林络几乎立刻尖叫起来,双腿不住地痉挛,然而还未等他回神,下一波攻击已经再次袭来,每一次都是慢慢退出再狠狠挺入,对着那一点用力戳刺碾磨,当他终于哭泣着再次射出白浊时,已经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亦真感受着甬道内因高潮而痉挛收缩的内壁,呼吸变得紊乱急促,他掰开林络早已被抓得发红的臀瓣,开始快速而激烈的抽插,狭窄的单人床剧烈晃动着发出吱呀的呻吟,与暧昧的噗呲水声相互交错,给昏暗的房间蒙上一层淫靡的气氛。
直到林络低泣着连连哀求,秦亦真才终于将肉棒送入深处,叹息着灌入滚烫的精液,激得林络脑中又是一阵空白。
射精完毕,秦亦真满足地在林络额上印下一个轻吻:“你果然还是这么棒。”
林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茫然地盯着面前男人汗湿的黑发,许久才沙哑地开口:“痛,出去。”
秦亦真伸手替林络擦去唇角的涎水,依依不舍地将分身从林络体内退了出去,立刻就有大量白浊从一时无法合拢的菊口流出,弄脏了浅蓝色的床单。
秦亦真拉过薄被替林络盖住满是吻痕的裸体,起身随便披了件衬衫,走到浴室门口打量了一眼。
狭小的浴室既昏暗又不透气,连个浴缸都没有,只有一个老旧的淋浴头挂在墙上,好在地面和水池都打理得很干净,才不至于滋生霉斑。
他皱眉叹了口气,找了塑料盆和毛巾,接上温水回到床边替林络清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