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欲望却从来都不能获得满足,更多的时候,只有脑海里想起那一幕才能提起兴致,也更是强烈地想要得到那个人。
在终于品尝到他的味道时,他才真正知道,身心获得满足是多么畅快淋漓的一件事。不再是单纯的发泄,更不再是为了留下子嗣而随便应付,那是真正的满足。
然后从此食髓知味,更加迷恋。
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手已经慢慢扯下盖在平安身上的棉被,呈现在眼前的是留下点点痕迹的麦色背部,昨夜已经狠狠疼爱过这人,导致他直至现在都仍未醒来,可是现在,他又想感受他了。
想起这人今天轮休,皇帝最终还是决定满足自己,扒下身上的龙袍和帝冕,爬上床整个身体覆在他的背上,抬高他的一条腿,轻轻揉捏他肉多的臀部,再慢慢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穴口,摸了一下,从中还会流出昨夜纵欲过后的证明。
隆庆帝没有多少犹豫,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直接插入他柔软湿润的内部,感受片刻,却缓慢而温柔的抽动起来。
宋平安是被摇醒的,醒来后眼前一边摇晃,身后微微刺痛和无比酸痛,挣扎后才发现,皇帝还深埋在他身体里,比以往都还要温柔地掠夺着。
「皇上……」
宋平安不由得叫出来,只是声音早已叫哑,变得沙嗄难听。
「平安醒了。」早就知道他醒来的皇帝此刻才停下来,抬起上身,亲亲他的脸,握紧他的腰,继续攻占他的身体。
「够了……」
全身难受得厉害,从昨晚起就不停求饶的人还学不乖地继续求饶。
「不够、不够。」
是的,不会够,永远不够,一放手,身体立刻变得空虚,是你让我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你需要用一生甚至永生永世来补偿。
皇帝空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平安抓住床单的右手,然后陷进指缝中,与之相互纠缠,在情欲越衍越烈的时候,握得更是紧密。
身体被持续坚定有力的侵犯,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眼看又要陷入黑暗,这时右手传来疼痛,意识便因此而恢复了一些,视线移至与皇帝相握的手上,自己偏黑的皮肤和皇帝洁白如玉的双手纠缠,形成一幅奇异的画面。
宋平安莫名地就想起昨天的事情,皇帝把他丢往床上,赧羞交加的他欲从床上爬下,可看似纤弱的皇帝仍然轻易便拦截住他所有的退路。
无路可逃的他只能焦急地跪在床上,不停地求饶:「皇上,请您放过小人吧,小人长得丑,又不懂得伺候,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办法……」
皇帝没有正眼瞧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你长得怎么样,朕有眼睛看得见。至于能不能伺候,是朕说了算。」
「可是……可是……」
「怎么,难道是你不想伺候朕?」皇帝一把扯开绑在腰际的带子,同时斜过去一眼。
「小人、小人……」见皇帝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宋平安急得满头大汗。
「看你这么不愿——怎么,是嫌弃朕所以才不愿意?」
「不!」宋平安吓得脸色大变,连连冲他磕头,「皇上,小人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实在是小人是、是男人——」
「男人?」年轻的皇帝勾起唇,嘲弄一笑,「难道宋护卫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娈童男色一说?朕的后宫里,那些专侍于朕的男宠可不少呢。」
赤着上身的皇帝慢慢爬上铺着明黄色苏绣祥龙锦被的檀木大床,「平安,告诉朕,你到底是怕什么?」
被皇帝一点点逼近,平安退无可退,整个背紧紧贴着飞龙遨云的精美床壁。在皇帝威严且冷冽的逼视之下,不知所措的他咬咬牙,道:「小人怕死!」
「死?」皇帝一脸莫名。
「是。」平安垂下眼,一脸哀伤,「小人只是一介草民,亵渎龙体是死罪,小人家中只有小人一子,小人若死,家中老父老母定然悲恸欲绝……小人不想死,皇上,求您饶了小人吧。」
尽管一直都是守宫门的小小护卫,但该知道的事情平安还是知道,不管亵渎龙体是否是他自愿,皇帝是绝对没有错的,即使有错也都是别人的错。皇帝兴致来了玩一玩宫女侍卫没人敢言,但若皇帝厌了,这些身分低贱的宫女侍卫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们罔顾宫规以色邀宠亵渎龙体。
这些罪责每一条压下来都是极刑,届时若能草绳一根勒毙还是祖上积德。
皇帝凝视平安半晌,突然一把扯过他拥入怀中。
「平安,朕是该说你想得太多,还是该说你太过胡涂?你已经是朕的人了,这不是做几次或是做一次以后不做就能够改变的,从朕第一次要你侍寝的那一天起,就成为无法逃避的事实。别想太多了,乖乖做朕的人,朕不会让你死。」
皇帝把神情怔忡的平安慢慢放躺在床上,伸手为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衣物快被褪尽时,平安又开始乱动挣扎。
「又怎么了?」向来没什么耐性的皇帝微微蹙起眉。
平安窘迫地咬咬唇,讷讷道:「小人还没洗浴……」记得皇帝和他说过,宫里有这条规矩,曾经有无数个人告诫过他,在行差就错的皇宫,不守规矩会死得很快,所以平安向来是个遵守规矩的人。
皇帝意外地挑挑眉:「怎么,你希望往肚子里灌水?」
一听这话,宋平安立刻慌得连连摇头,皇帝被他的老实模样逗乐,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结实柔韧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