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宝宝害羞了?”见她瞪圆眼眸的可爱模样,隶冉堔忍不住笑了,抽出手指舔干净了手指上的那抹晶莹,叶小沫眼睁睁地看著这人呷戏的动作,脸蛋儿上更加红了,都快要烧起来,眼神儿则是越发水润了。
看著这样的女孩,隶冉堔眼神更是晦测难辨,翻滚著的种种情绪,低下头,缓缓向前,嘴张开,嘴唇与花唇贴的严丝合缝,啜吸著人儿腿根儿处的液体,
解开腰带,然後一手往下握上腿间早就肿硬的巨大,一手分开花瓣儿,舌头竭力往进探,等到人儿僵著身子,迎来自己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腿间喷出大股液体之时,男人青筋暴起,跪坐起身,想象著自己已经被那些嫩肉包围著,加快手里的速度,然後颤抖著释放了,白浊尽数洒在张开的花瓣儿上。
腿间喷洒上的灼热的液体,使得叶小沫从刚泄了身的迷糊中清醒过来,微直起身,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腿间的白灼之物,人姑娘这是第一回看到男性的喷发物,不由得傻了。
作家的话:
吼吼~终於出来鸟~
☆、第九章小裤裤
九小裤裤
隶冉堔看著傻傻的回不了神的人儿,爱怜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小丫头辛苦了。拿过纸巾给傻愣了的小姑娘细细的擦干净腿间的泥泞,将她扶起来,然後捡起衣物帮她穿戴整齐,期间姑娘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乖得不得了,男人还趁著帮女孩穿小衣的光景,小小力的揉了一把那两坨肉团团。
把两人都收拾完了,把窗打开让那些暧昧的气味散去,然後搂著她。这丫头生来折磨他的,这麽小,是怎麽啃得下去,想到自己还要等到她成年,他就郁闷。(七七又冒泡了:哈哈,大叔呀大叔你等得了那麽久,你家闺女可等不了那麽久啊!)
缓过气来的叶小沫,一直垂著头不敢看人家,一直挪呀挪的,想远离这人,害羞了,脑海里一直回放著刚刚的一切,时不时眼角一瞥,这小色女哟,偷偷摸摸的瞧看过去人家腿间,这也太大胆了,他们还在车里啊,不得不说,叶小沫的智商在隶冉堔面前完全是自动降一半,抓不住重点,这时候她纠结不应该是地点的问题,而是这个见过两次面连带今天算是三次面的男人,既然就这麽把她啃光,摸光了。
隶冉堔自然是看到她的动作了,但他没理会,让她挪,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太可爱了。
挪呀挪的,挪到一半,不对,怎麽屁股的感觉不对劲,怪怪的,啊,懂了,眼睛四处看了看,都没看到,只好看向把她脱光光的隶冉堔,“隶冉堔,我....我的小裤裤呢?”
隶冉堔听了她的话,瞥了一眼刚被自己扔到脚底下的小蓝物,长手一伸,捡了回来,在手上晃了晃。
叶小沫羞得不行,这麽私密的东西在人家的掌里呆著(七七:丫头啊,刚刚被人家啃呀、舔呀的,怎麽就不害羞了?)伸手就夺了回来。
翻了翻小裤裤,打算穿上,不对,她穿的是短裤,要把小裤裤穿回去,那就代表著她要重新脱掉裤子,额,脱掉裤子,就代表著自己又要光光的给这人看,大眼眨巴著看著男人,希望他识相点自觉点回避一下。
隶冉堔看著她那小摸样,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胳膊一长,又把蓝色小物给要了回来,这次直接塞自己裤兜里。
叶小沫瞪大眼睛看著这人的动作,不知道他什麽意思?这人想干嘛,那是她的小裤裤啊,他干嘛把它塞裤兜里。
“先不穿了,都脏了!”刚看了一下,丫头的小裤裤上除了那些暧昧的水渍以外,还沾了些灰尘,哪里还能穿。
叶小沫听他这麽一说,急了,“那怎麽行,脏了也要穿啊,要不我待会怎麽走回去。”她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裤,裆部低啊,不穿小裤裤待会走起路来,会摩擦到的。
隶冉堔将她勾回自己怀里,软著嗓音哄著,“宝宝乖啊,待会我抱你回去!真的不能穿了,等下感染了怎麽办!”那里那麽娇嫩要好好保护著的。
叶小沫小脸又一红,瞪著这人看,这人还真不害臊,这种话也讲得理直气壮的。
女孩娇羞到不行的小摸样,让男人刚泄了的火又有抬头的趋向,凑到女孩的耳边低语,“傻宝,你再怎麽看著我,我又想吃了你!”温热的气息喷吐到女孩的耳朵上,满意的看到还未消去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
小手一推,将男人的大头推到一边去,这人,表里不一,伪君子,流氓,长得一副正直样(望天,不是妖孽样额麽?)整天就说这些荤话。
隶冉堔先下了车,躬了身,伸长两手,让车里别扭的小姑娘出来,小姑娘傲娇了,哼一声,撇过眼去不看他。
男人无奈的笑了下,弯下身子进去,一只手臂强硬的伸到她的腋下,另一只手臂落在她的腿弯,轻松的一个公主抱把别扭的小姑娘抱下车。
叶小沫惊呼一声,这人最爱搞袭击了,两条细胳膊胳膊迅速圈住人家的脖子,男人得逞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转身迈开大步。
作家的话:
唔】大肉肉完了可能要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第十章
十
怀里的小女孩有些紧张,一想到自己没穿小裤裤,就无比的不自在,全身略微僵硬绷著,头靠在他胸膛上,却恨不得深深埋起来,就怕被楼坊邻居们看见,被说闲话,隶冉堔的目光略低一下,就落在她一小截露在外面的绯红脖颈上。
她的脖颈弧度优美,光洁腻白,因为刚的事情,头发有些散乱,发丝黏在上面些许,有一种别样的妩媚动人,隶冉堔几乎立刻就感觉到自己刚发泄过的身体,又一次以一种嚣张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发生著变化。
这也不能怪人家,你说是吧,隶冉堔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还是禁欲了好几年,又正值盛年,欲望算太平常不过的东西,这几年过多的精力都投注在工作上,也不算难过,而且这几年当中,一有空闲脑子里鬼斧神差的就会出现女孩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小模样儿,这可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像他这种男人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撩拨了才有反应,他这是中了名叫叶小沫的毒。这个禁欲了四年的男人,好不容易有肉吃了,但是却吃得不彻底,这种苦逼的心情大家还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