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等总裁回来了,批字了,你们的工钱就会发给你们的........”
“根据民法的xxx条,你们这是属於非法集会......”
“管你他妈的什麽法律,老子就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总裁欠了我们的钱不还,就想跑路,没有那麽好的事。”
“是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叫你们总裁出来见我们........”
叶小沫和小菜走到一位警察面前,“警察同志,现在情况怎麽样.......”
两人在一边拍照,“喂,你们俩个拍什麽的拍,干嘛对著我们拍,应该是对准他们拍.......诶,再对著我们拍,信不信老子给你一棍子.......”
为首的一个长头发男看到叶小沫相机一直对准他,他不乐意了,叫嚣著威胁他们,那架势看著是真的要冲上来似的,在一旁的警察连忙拦著,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长头发男躲过警察的阻拦,来到叶小沫面前,作势要抢她的的相机,叶小沫不给,死命的抱住相机,长头发男见此,真的伸手去抢,叶小沫往後退了几步。
一不小心,给後面的石头绊倒了,一屁股狠狠的坐在地上,两只手由於惯性问题,撑在地板上,顿时,两边手掌和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小菜在一旁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长头发男给拨到一边去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小沫已经倒地了。
“喂,先生,有话好好讲,干嘛对一个小姑娘........”
“一边去,我只要她把相机交出来就好了!”
作家的话:
呜呜呜,乃们是不是都忘记前面的剧情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好桑心~~~
☆、第六十二章大叔发飙了!
六十二大叔发飙了!
管浩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琢磨著要不要今天就不出门了,打了通电话给助理告知之後,又窝回床上睡回笼觉,昨晚和一群人玩疯了,趁此偷懒一下也好。
谁知没睡多久,助理就打电话来说,“尚期”的总编打电话来说叶小沫被派到“地宇”的闹事现场,还受伤了,这一通电话打完,管浩简直想把叶小沫他们的组长拉来枪毙,派谁不好,既然派这丫头去,现在还受了伤,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果然没错,他这下还不得要被隶冉堔虐死。
“你他妈的,她怎麽会在,啊?”电话那头的小助理被吓到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发那麽大的火。
挂掉电话後立即给隶冉堔打了电话,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挂电话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睡回笼觉。
隶冉堔和管浩同时赶到,此时,隶冉堔安排来的部队官兵刚控制住场面,叶小沫被他抱在怀里。
长发男被推到隶冉堔的面前,“怎麽?这小妞是自己摔的,跟老子没什麽关系啊!”
把他拉过来的那位官兵在一旁不禁为长发男捏一把冷汗,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长发男还真的不怕,他认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是这小妞先拿著相机拍他的,他也只是想要拿过相机把他的照片删掉而已,谁知道这小妞这麽不禁吓自己绊倒受伤了。
“喂喂喂,我说,老看著老子干嘛?要我说,先是这小妞侵犯我的肖像权在先的吧......”
话还没说完,抱著叶小沫的隶冉堔抬脚,一脚踹向他的胸口,长发男瞬间就被踹倒在地,吐了一大口血,这还没完事,走到他跟前,大脚踩上他的胸口,“你不就是要钱麽,要钱还怕人家曝光你,要钱你还真找对人了,老子什麽都没有,就是钱多,不过要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来拿!”隶冉堔双眼微眯,阴沈地看著满脸惊恐在地上喘著粗气的长发男,平静地对一旁的军官说,“这个交给部队处理,其他的两个从犯交给公安厅,让他们翻案底,‘谨慎’结案!”说完便小心翼翼的抱著叶小沫上车。
长发男和其他两个是这种诈骗手段的惯犯了,经常混到一些拖欠工人工资的工地打工半个月一个月的,然後和工地的人混熟了之後就开始怂恿那些工人去讨债,之前的几次都在小的工地得手,那些老板一看到工人罢工闹事,就急急忙忙的答应他们的要求了,哪里像“地宇”一样闹上新闻;除此之外,钱花完了,也经常在夜里犯案,去抢、偷。
军官拖著长发男也准备上车,管浩拦住,也给了两脚,力度虽没有隶冉堔大,但是也把人给踢出血,“我操,她是谁,你也敢乱威胁,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这次到部队里好好反省!”
============
回到家,叶小沫显然是有些被吓到了,隶冉堔给她洗澡,圈在怀里给她上药,然後柔声的哄著她睡著。
隶冉堔看著怀里已经酣睡的小丫头,指腹轻轻的滑过她纱布包扎著的手,闭上眼嘴唇印上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温馨的一幕场景,却在隶冉堔睁开眼的时候,顿然变样,双眼里哪里还有腻死人的温柔,只剩下野兽要把猎物撕碎的笃定和愤怒的眼神。
这样的怒火,熟悉他的人都不会想要承受他这种怒气。“地宇”要倒霉了,虽然这不关他们的事,但是要不是有他们公司的拖欠工资,就不会闹出这次的罢工集会,叶小沫也不会被派去跟踪报道,也不会遇到长发男进而受伤,是迁怒又怎样,反正“地宇”在业界里面的名声一直都不好,“地宇”的气息快尽了。
叶小沫一直睡到下午五点,看到是自己熟悉的摆设,知道是在家,才安了心。转脸就发现搂著她睡的隶冉堔,不知道为嘛,她一直觉得睡著了的他,很像个小baby,好可爱,伸手想摸摸他,谁知不小心伸到伤口,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了,委屈了,自己就想摸摸一下他而已都不行,一下子眼泪就哗啦哗啦的下来。
隶冉堔并没有睡熟,听到她的抽泣声,就立马睁眼了,大眼可怜兮兮、水汪汪的看著他,马上就紧张了,“宝宝,怎麽了?是不是哪疼了?我们去医院.......”
刚准备下床,就听见小丫头弱弱的声音说,“隶冉堔,我就想摸摸你,可是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