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冕川。今年的春节是二月初,按照往年的惯例,年夜饭都是要回隶家大宅子吃的。
饭桌上,隶老爷子今晚的心情似乎不错,在饭桌上谈笑风生,叶小沫在没有接触老爷子之前,是难以想象这个严肃精明的人会这般的风趣幽默。隶冉堔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一两句话,更好笑的是,两父子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两人还会像小孩子一般的拌嘴,你来我往的相互辩解,或者是相互挖苦,隶妈妈则坐在一边,一脸温柔的看著他们,静静地听著,偶尔也会假假的出声制止一下。
这样和乐融融共享天伦的场景,叶小沫虽然已经享受了好几年,但是她的感觉每次都是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为,在她的认知里,一般所谓的豪门中人的餐桌上应该是食不言才对的;熟悉是因为这种场景,这几年她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她总是可以参与其中去享受这种感觉。
“来,小沫,多吃一点!”隶妈妈觉察到叶小沫的失神,意识到这小丫头又感动了,心里轻叹一声,这丫头啊,真是让人心疼,夹了一块卤鸡翅到她碗里,“小丫头,实习期间怎麽觉得你都瘦了,快点多吃点!”
“谢谢隶妈妈!”
女孩子笑意盈盈乖顺的样子,让隶妈妈心更软了几分,“傻孩子,谢什麽!什麽时候能把那隶字去掉就好咯!”
正在和老爷子争辩的隶冉堔听到,转头对著害羞低著头的小人儿,在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紧紧地扣入她的手指间,两人十指紧扣,“放心吧,妈妈,很快的!”
吃晚饭收拾完,隶冉堔两父子到书房去交流感情了,隶妈妈拉著她到沙发上坐下,两人边看春晚,一边聊著隶冉堔小时候的事情,聊了好一会儿,那两父子还没出来,隶妈妈今天忙活了一天有些困了,就上楼洗澡睡觉去了!
剩下叶小沫一个人看电视,春晚的节目实在有些无聊,看著看著,就不想看了,拿著手机到小院子里去。
院子里堆满了七七八八的烟火,最多的就是那种拿在手里面的仙女棒了,这几年过年,隶冉堔都会陪著她玩这个。
今晚的交流感情时间有些长了,老爷子性子上来,硬硬是要拉著他陪他下棋,下完棋出来在客厅里看不到人,今晚这小丫头说了要守岁的,不可能睡那麽早,果然在外面的小院子就看到她熟悉的身影。
小丫头低著头不知在看什麽,连他走进了都没察觉到。
突然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环上腰间,叶小沫吓了一跳,手上的手机差点就掉了,还好被人接住。
转过头去看他,小脸上笑意盈盈地,“终於出来啦,人家等你好久了捏!都差点自己先玩了!”
见她开心得眼睛都发亮了,隶冉堔神色间难掩宠溺,揉著她的脑袋,“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贪玩!”
语意虽然是责怪,但是语气里却是满满的爱意和宠溺,小丫头高兴,“怎样,我就是还长不大的小孩子!”说完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就要跑开,隶冉堔哪里肯,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逃跑的小丫头,摁在怀里,昏天暗地的深吻。
新年就快要来临,旧年的最後一个夜晚即将告别,深蓝色的夜空绽开绚丽的烟花,各种各样。
隶冉堔松开被他吻得笑脸通红的小丫头,抵著她的额头,声音清冽醇厚的,“宝宝,我爱你!”
漫天绽放飞烟花,此刻她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满腔的热情,嘟著嘴回吻他,“隶叔叔,我也爱你,很爱!”
我很爱你,很爱很爱!谢谢你陪伴在我身边。他给她的不仅仅是一份美丽的爱情,一个温暖的家,还有,她从未有过和奢望过的家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他。
作家的话:
1.也许现实生活中的婆媳关系,没有小沫跟隶妈妈如此相似(咳咳,有没有妹子愿意给隶妈妈和爸爸取个名字麽,呜呜呜,七七真的是取名废柴啊!至於隶妈妈的姓氏,哼哼,前面的章节有提示!)。
2.七七的希望就是,自己笔下的每一个人都有美好的结局,所以,叶小沫和大叔一路下来,两人几乎都没有过什麽曲折,很顺利的相识相知相爱,携手终老!(吐槽,→→其实就是作者不仅取名废材,还虐无能吧!)
3.昨晚知道下个月就要去实习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真心的不想去的,我只想著大四最後一年了,好好的过自己最後的学生日子,等下个学期再去,但是,呵呵,也只是想想!去实习之後,写文什麽的,应该就没时间了吧,呵呵,希望自己还能坚持下去!
☆、第六十七章新年礼物
六十七新年礼物
年初一,凌晨一点半。
窗外一轮大烟花绽放,!紫千红,叶小沫好奇的抵住隶冉堔的胸膛,往窗外看了去,可是刚浅尝辄止的隶冉堔哪里允许她这麽离开,往上重重一顶,於是才刚撑起半个身子的娇躯又软下来,继续乖乖的趴著。
大床上,叶小沫嫣红著小脸趴在隶冉堔身上,大眼看著窗外的的烟花。刚过十二点,叶小沫躲在隶冉堔背上玩了一回烟火,就被拖回房里了。
蓝色的被子微微拱起,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但是内里却有乾坤,被子下,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隶冉堔的大手扣著她的小腰,每次往上顶的时候都会顶到小丫头最敏感的、最软的那块儿,惹得小丫头不住的呻吟。
外面的烟花从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没停过,烟花砰然绽放的声音掩盖了娇娇的呻吟声、低低的喘息声。
又一次冲击之後,小丫头懒洋洋地趴在隶冉堔身上,小嘴红肿的,嗓音糯糯的,小手打著圈在小红豆周围,“隶叔叔,新年都到了,我今年的新年礼物呢?”
此时隶冉堔那物还没从她里面退出来,酸涨得叶小沫不行,不依地扭了两下,谁知道刚发泄过的那物立马又肿胀了一圈,隶冉堔没回答,执著那再次硬起来的某物,深深地往里顶弄,尽兴地冲撞著,最後喷发了,才终於拔出来。
叶小沫看著这人没回答她却又冲刺起来,好不容易等他出来了,叶小沫就觉得,被堵著一晚上的液体,一股股地往外流,饶是做多了,还是会害羞的,脸红耳热的夹著他的腰,不断的往他怀里躲。
带著暗哑的嗓音,“新年礼物,刚刚不是给你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