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事风雨楼的少庄家司徒誉自然知晓晏清池在无花宫干的事,当下气笑了道:「既不想要胳膊,便连命也留下吧!」
晏清池招招不敌,但身为一城之主、又兼德毒主人关门弟子头号的前无花宫少公子又岂是好相与的。即使没了黑衣卫帮护,拼着被打得鲜血淋漓,施展毒功和玄术终于在被一掌拍到胸口后寻得时机,捂着左臂破窗逃走了。
若说这心情莫测难辨的春风公子也是个娇纵狂妄的人物了,就为着和季清白上两次床先后被打得重伤难遇。
司徒誉又吟哨唤来雀哥儿,下了追杀令,还书信一封,是要逼得无花宫一同下令追杀晏清池了。朱煜城虽是皇家第二大城,也难免受到波及,着实要伤些元气调整一番了。
看来这晏清池为了这番「春风」,着实下了血本。
司徒誉退了外敌后,向来带着邪气的脸也正经了几分。只心疼得很。抱了季清白在桶里沐浴,为他擦洗身子。
他擦着季清白寒玉一样的身体,抬头看见季清白面容秀美,不沾染丁点烟火气面无表情地坐在桶子上。不知世事般任黑发在水波中一荡一荡,无悲无喜。不由心中一痛。
司徒誉知道自己情不知所起,不知哪天又会结束,纵使今天许下护他一生一世的念头又能如何,看着日光下恍若仙人的季清白不禁又怜又爱,生出些爱怜之意。
他自己也跳进桶中,将腰身埋入水中,低头含住季清白软软垂在腿间的那物。季清白原本坐在桶上,此时抽了一口气伸手扶住桶边。
低头看着司徒誉一颗黑脑袋埋在那里前后动着。司徒誉磕磕绊绊地舔舐着,闭着眼睛认真地含进嘴里温柔地前后晃动着。
季清白不由地轻轻抓着司徒誉的头发,像小孩子抓住大人衣角一般。微微仰着脑袋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双腿并拢夹着司徒誉肩膀。
司徒誉一边舔弄着,一边将季清白的一条小腿拉开架在桶边上按着。
季清白爽的不停吸气,身子向后虚靠着屏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从起初的微不可言到打转带颤的呻吟声。「啊——啊——~,再快些。」
司徒誉摁着他的小腿收缩口腔脑袋晃得更快了,吞吐着季清白形状如天刻的性器。还好整以暇地用舌头不快不慢舔弄着,他似乎做什么事都看着那么漫不经心。
房间里明明没有什么蒸气,却水波蒸腾愈发情暖意浓,水波声和呻吟声也暧昧起来。
终于白浆洒落在水面上,又沉进水里,季清白也被换进另一个满是热气的浴桶里。
季清白面色嫣红的靠在桶里,司徒誉也洗得浑身湿漉漉地靠在他耳边,问:「我是谁?」
季清白不答。「……」
司徒誉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两记,再问:「我是谁。」
「……」季清白呼吸有些急促,睫毛抖了抖。
司徒誉吻了他唇角,看着他双眼,又问:「我是谁?」
季清白垂下眼睛,依旧冰冷冷地道:「司徒誉。」
第10章白灵飞
话说南山派、冥鼎教和湖佛寺虽碍于风雨楼和无花宫的面子,不好与季清白大动干戈,可面子功夫毕竟是要做的。正儿八经的追杀令没有贴,却嘱咐各门下弟子「讨伐」一二。
而武林大会在即,总多生些幺蛾子。近来司徒誉忙得头焦额烂,少骚扰了些季清白,季清白在美胜于画的桂子看腻了,便跑到了城门外的望月桥。
这望月桥虽是有情人的胜地,非节日又非月上梢头,荒山野岭的也见不着几个活人。季清白正覆手立在荒桥头上望着远方,打南边来了一行人,皆着白衣,暗绣金边。
标准的行衣,这便是南山派。若说南山派,并非代表正气凌然的正派第一门派,而是正派底蕴最深的第一正派。何解?作为白道十一大门派之一,南山派人数众多,内门不可捉摸,属半隐居的门派。又因其历史最为悠久,盘踞南山,最高门一眼不可望尽,门门相隔,故见过最高门的竟没有几人。
虽南山派没出几个武林盟主,但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前些年偶然路过正值选举的谭月山的南山派一员,与人起了争执,不慎将人斩杀。后竟发现被斩杀的乃是藏在人群中欲发起总攻的邪教左护法,而那位南山派弟子乃是第1X脉之下的南山弟子们也没见过几面的某位只闻过名的师兄。
而前些天刚入门的南山弟子是第138脉。
话说回来,慢慢过来的这行人二十多人左右,领头的为一老者,后为青年,最后还跟着几个入门不久的孩童。
南山派弟子与季清白在桥边相会。一位于桥上,一位于桥下。
老者看了看,道:「阁下莫非为季清白季少侠。」
季清白收回远望的目光与其对视,不语。
老者又道:「此行为南山派内门第25脉,第84、85脉,与第137脉弟子。老夫为第25脉弟子周崇夫。」说完老者拱了拱手。
「与外派恩怨本不与90脉前出手,但既遇见季少侠,还请赐教一二。」
季清白收回眸子,问道:「可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