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奇怪他挑剔别人用剑却又看不出人是否用剑,按捺住心中稀奇,道:「此行弟子皆用剑。」
老者向后看了一眼,从队伍里出来一位弟子,道:「84脉叶光,请赐教。」
季清白微微抬颌,叶光拔出剑来飞身而上,剑光如虹,两人交戎片刻叶光败下阵来,季清白虽章法不明,却剑法奇特。
南山派弟子又上去切磋了几人,均是不敌,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道:「你们且下去吧。」说罢白影一闪,倾身而上,剑影若有似无,来回几下,季清白身上便挂了彩,直被逼到树干上。白衣人执剑架在季清白颈间,手白如月,骨节分明,袖口是暗绣的金纹,身上带着淡淡桂香。
「大师兄!……大师兄!」南山派弟子一个个按压住兴奋,满眼仰慕地看着白衣人。
「仓促之间,未报名讳,还请见谅。南山派第85脉弟子白灵飞。」
原来此行人是为西边的邪教悲喜教近日作恶意图于武林大会不轨之事而来。
这悲喜教是名副其实的邪教,只是其渊源却非一头黑到底。怎讲?从前有对兄妹,创了悲喜大法,妹妹乃名门正派的弟子,哥哥却拜在邪教门下,后来两人闹翻,一番残杀,妹妹只留了本悲喜经传于后世便与世长辞,哥哥灭了其门创立了又一邪教悲喜教。
此行南山派弟子本意将季清白收住唤其他弟子前来引回门派,白灵飞却说带着季清白处理完悲喜教之事后再做定夺。令人吃惊的是,自称第25脉的老者隐隐以白灵飞为首,其他84脉的弟子也是带着崇敬之色看此「大师兄」。
季清白不由看了白灵飞两眼,此人极为好看,貌若潘安,面如朗月,肤如美玉,却又身形高大,器宇轩昂。可称得上一句芝兰玉树,临风而立。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这白灵飞人如其名,行动翩然,季清白看了又看也瞧不出此人武功几何,只知内力深不可测。
晏清池有缚神锁,南山派有仙踪符,此符正是在白灵飞身上。名为仙踪符,却不是追人踪迹的,而是限制人活动范围。简而言之,白灵飞将符分别下在季清白和自己身上,被下了子符的季清白只能跟着自己走,若离的远了遍全身无法动弹。
季清白虽被剔了仙骨,毕竟仙人血肉,一般药物机关本奈何不了他,只怪晏清池和白灵飞皆不是普通人,手中是江湖内外凤毛麟角榜上有名的镇派之宝,或许还真是天下掉下来的。
坐在人声嘈杂的客栈里,季清白望着旁边的白灵飞。此时他们一行人已走了半月到达谭月山下谭风镇,历年招待各大门派的几个客栈里挤满了要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
季清白突然开口:「我在哪儿见过你。」
白灵飞愣了愣,转过身来微笑道:「哦?许是在哪儿碰过面吧。」
季清白目不转睛地盯了白灵飞一会儿,低下头喝茶了。
第11章颠鸾倒凤(h)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眼熟的这会儿子,弄丢了季清白些许日子的司徒誉也到了客栈。只不过司徒誉坐在上房未曾下来,他知道季清白被押走了,却也知道无需着急,总得给三大门派一些面子,毕竟狗急了还要跳墙呢。
季清白跟着白灵飞坐在下面,白灵飞一手执着酒杯小酌,突然桌子上的客人们左左右右倒下一片,只剩下小部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唉,真是奈何盛事是非多,些许人立刻猜想这是着了近来蓄意扰乱武林大会的邪教悲喜教的道。
白灵飞顿了顿,一把抓起季清白就往楼上躲,上了楼季清白才发觉白灵飞的掌心滚烫,楼下已被乱箭射得千疮百孔,未受影响的十数个侠士与黑衣教众打将起来,却也不落下风。一路上尚能活动的武林人士运了人向上跑守住二层,一部分引了敌人兵力打将出去。只要撑到援军来,邪教便无伸展之地,毕竟这是在繁华地段的客栈里。
季清白撑着呼吸渐重的白灵飞向前走,白灵飞甩袖将黑衣人尽数扔下楼去,推开一扇门闪了进去。却不想里面竟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床前站着个老翁,他向白灵飞拜了拜,道:「白少爷,劳烦还请看着少爷一会子,我须送个急报。」这老翁看似司徒誉的部下,听来两人又与白灵飞极熟。白灵飞摆摆手应了后,那老翁便从窗户飞走了。
原来司徒誉万中一失,近来着了悲喜教的道,被薰了未仙花,失去意识陷入了沉睡。季清白听了白灵飞的推测后,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灵飞道:「我与司徒自小一起长大,他幼年时还在我家呆过四年。……嗯,我好热。」白灵飞颇有几分难耐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分了分领口。
这边司徒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边白灵飞摇晃了几下似要站不住了,季清白还被下着符,走也走不远。
白灵飞扶着旁边,垂着头,突然抓住季清白的手腕,抬起通红的脸和目无焦距的双眼,低声道了句:「对不住。」
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被拉到床畔,白灵飞滚烫的身体贴着季清白的背,一把拽开了他的衣裳,露出内衫里白花花的胸膛。
季清白微微瞪大了眼睛,伸手朝后打去,又被白灵飞挡回来,白灵飞一边和季清白过着招,一边把头埋在季清白肩窝里,用鼻子蹭着他光滑的脖子,还在他肩后落下点点碎吻。
白灵飞将季清白全身摸了个遍,扒下他的裤子一手捏着他的屁股揉着,一手架起季清白的一条腿放在床边,来回摸着他白而细腻的长腿。季清白此时已是面含桃花,双眼湿润,轻轻气喘,敏感的仙人体质怎么扛得住白灵飞温热的双掌。
别看白灵飞端的一副大家公子、芝兰玉树的模样,该有的技巧却也一点不落,他抽出在季清白口中缠弄的两指,滑到季清白身后插进了那个能使自己得到极致享受的火热小穴里。季清白哼唧了一声,微眯的双眸几乎要落下欢愉的泪来。白灵飞扩张了两下,按着绵软紧致的小穴已收缩不停,拿出手指握着季清白的腰,向前一送便将那话的头部插了进去。白灵飞通红的双颊又似飘了红云,浑身发热再也忍不下去,伴着季清白似泣的一声呻吟挺到了底,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白灵飞的那地方实在是大,季清白被插了几下就皱起眉头,眼眶含泪,似痛又爽地哼叫起来。他浑身发抖,几日未经厮磨的小穴激动地用力吮吸着。季清白弓着腰,白灵飞压在他背上,凑在季清白耳边道:「季弟,你那里太紧了,还又热又软,好舒服……」季清白听得紧闭眼睛扬起头,一个劲儿打颤。
中了招引起发情反应的白灵飞不一会儿就在两人激烈的性事中呻吟着射了个痛快,季清白浑身却比中了药的白灵飞更为滚烫。
白灵飞连一个喘气的时间也没给季清白,许是嫌伸展不开,他拉着季清白上了床。白灵飞将季清白压在床上,季清白双膝分开跪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司徒誉两侧,双肘撑着身体。白灵飞从季清白脖子摸了一把,直顺着腰背到了尾椎,他掰开季清白两个臀瓣,跪在床上一个挺身又进去了。此时季清白微低的脑袋正对着毫不知情似在梦中的司徒誉英俊的脸庞,双手还按在司徒誉头边。季清白臀部高抬,白灵飞时快如骤雨时慢若游云地撞击着,不一会儿季清白就夹着屁股塌低了腰,季清白表情难耐哼哼唧唧地像是啜泣,又偶尔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高亢声音。
在那幼滑温腻小穴里醉生梦死的白灵飞挺着愈发坚硬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今夕何夕。突然他对季清白道:「季弟,不能只我们两个享受这人间乐事,也应考虑司徒的心情才是,你舔一舔他。」
季清白脑袋一片混沌,听了此话微微睁大双眼,又摇了摇头想使思维清晰一些,白灵飞一个深插,季清白低哼了一声,又垂下头去,他看着眼前司徒誉饱满的嘴唇,月弓的唇窝,低下头微敛起睫毛,一边撅着屁股承受着白灵飞的撞击,伸出舌头在司徒誉闭着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白灵飞抽插着季清白,两人一前一后配合默契,满室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床铺吱呀,躺着一个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季清白在激烈的水乳交融中,用屁股蹭着白灵飞的下身和胯,淫靡地亲吻着司徒誉。他喘息着将舌技都用在了司徒誉完美的嘴唇上,舌头中和口腔里,把司徒誉的嘴唇舔得水亮,连本应毫无反应的脸上也似乎泛起些血色。白灵飞舔着季清白白皙的背,两又一次一起达到了高潮。季清白的白浊撒在了被褥上,落在了司徒誉的袖子上。白灵飞十指交叉扣住季清白的手背,结结实实地射在了季清白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