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闭着双眼,微微皱着眉头,抿着薄唇,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满含春意的声音,终于在无比空虚的肉穴靠着一点蠕动带来的欲求不满的快感下,射出了一股强力的白浊。
而他的内功也终于运转满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原来季清白的玄一诀,其引子是淫欲。
第16章门派大比·上(h)
季清白在南山派习武一月余,迎来了南山派一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今年的门派大比提前举行,也是为了择武功高强的弟子,为延期两月再开的武林大会做准备。
圆形的擂台,更像一个比武场。边界围着一圈木桩,场外站满了南山派弟子。门派大比分为两场,一为新人大比,即新入门一年内的弟子夺擂;二为门内大比,即为数不多三届内的内门弟子进行比试。
场外助兴擂鼓声声,弟子们各个目光如炬、气势如鹰,场上弥漫着紧张又亢奋的氛围。甚至还能看见外围有人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而穿着南山派特有的白色长衫的季清白,蓝色发带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抱着臂站在台下,丝毫不为各方隐隐投来的各式打量目光所动。场下以季清白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冰冷冷的小小真空圈。
此时擂台上一个弟子将另一个弟子击落,立于台上的人一身月白色长衫,抬着下巴,混身透着股骄纵的气质。他抬抬英俊帅气的脸,冲着季清白指了指,气沉丹田以全场皆能听到的内功传声:「你,上来,小爷挑战你。」
季清白看了看挑衅的人,是执法堂李长老的独子、上一届门派大比的夺魁者,场外顿时嗡声一片,看好戏的气氛狠狠涨了一涨。季清白冷冷勾起嘴角,一个飞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台上。
若说这位先攻的挑衅者,虽为人骄纵跋扈了些,功夫倒绝不算弱。季清白以玄一剑法,冰霜之力,剑影如虹与他比武,招招动如蛟龙、行如苍松,台上两道你争我夺的身影,赢得台下阵阵惊呼。
在一个剑风断了台子一道鸿沟之后,季清白身上已添了好些伤口,而对面的人仅肩上被剑斩了一道口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季清白落了下风。
季清白盯着对面的人,默念玄一诀的剑诀,几道剑法在脑海中转了又转,还是没有全力抗敌的佳计。盖因自己内力远不及那李长老的独子,而季清白身为上仙的时候,都是一指定乾坤,何时想过什么破而后立的办法。
此时季清白耳旁又是一道鞭子扫来,季清白以绝妙的轻功避过,看着地上的鞭印,突然想起晏清池的九节鞭来。是了,这两人都是用鞭,而晏清池的武功不知比眼前这人的高超了多少,季清白连晏清池的十招也接不了。
霎时晏清池的招招鞭法在季清白脑海里活动起来,他的鞭法如其人一般,阴翳而狠辣,却带着不可名状的贵气。季清白再看眼前扫来的金色鞭子,一个旋身竟用剑勒住了,两人三个翻跃,用鞭的人一时竟收不回手,与季清白对峙着。
李长老的独子将内力提起,鞭身一震,季清白横剑一扫,挑开鞭子飞身而起,运用绝妙的轻功与鞭子你追我藏起来。
晏清池的鞭法和身手在季清白脑海中跳耀着,季清白只觉内力运转越来越快,体内酣畅淋漓,真气直冲灌顶,白瓷一样的脸上都带了一层芙蓉色。
季清白脑中一片清明,反手一震,身形快得不见几乎踪影。玄一诀更进一层。一直绝妙有余却略显单调的剑招刹那间灵活起来,白色剑光舞得像莲盛开,劈划扫挑间带着冰冷冷的剑气而来,如海天扑来、若冰山倾倒。对面的人全力对抗,意识里最鲜明的,却是季清白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似狼、似鹰、却又似冰水般涌来,冰冷却单纯无暇。
骄纵的使鞭者将鞭子用得像条长龙,却再产生不了呼啸的效果。几次三番都捕捉不到季清白,使鞭者心中越发急躁,突然视野中茫茫一片,不见季清白人在何处。他耳边一片静寂,身后一阵冰冷的寒意,季清白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后心。
而季清白的剑气也冰冻住了全场,四周弟子鸦雀无声。
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季清白当众博得头筹。门派大比的第二项也是最精彩的一项,内门大比在下午开始了。
季清白用过午饭,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张冰山脸上,眼睛倏地睁大了。只见无花宫宫主姬乱天和风雨楼风楼主司徒誉站在他面前带着微笑。
而这内门大比也因两位贵客驾临,略改了改规矩。从以往的新人大比状元与内门三位众推者比试,变为了与两位贵客及一位内门弟子的切磋。这另一位弟子,自然是众望所归的、人人心目中的大师兄——白灵飞。季清白虽位份高,但初入南山派,还是得参加门派大比。而白灵飞作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南山派接门人,两人比武,倒还符合情理。
季清白站在台上时,还是恍惚着。不知为何,与自己关系最为微妙的三个人就聚在了一起,而自己还要跟他们比武?!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不过这却由不得他,擂台周围被围了一人高的红绸,因着两位贵客的交流切磋,不可直白地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擂台外面的众弟子,各个抻着头望着,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想爬到树上。
还在季清白冷着脸恍惚的时候,姬乱天已飞身上来,站在他面前了。姬乱天眨眨不怀好意的桃花眼,假情假意又彬彬有礼地执了个礼。季清白意识回笼,冷冰冰地提着剑迎了上去,脚尖一点像一只雁般俯冲过去,姬乱天以剑相挽。姬乱天的剑像三月里的桃花,纷繁绕人眼,使季清白根本摸不出轨迹来,三番两次便乱了气息,喘起气来。姬乱天向空中送去几番剑影,擂台旁的百年桃花树便簌簌落下桃花,桃花被姬乱天的剑气一搅,飞了满天。
擂台外的南山派弟子们乱成一锅,吵嚷着这下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姬乱天微微一笑,季清白直觉危机将近,竖起耳朵盯着姬乱天瞧。姬乱天长剑一扫,逼近季清白,他用内力压得季清白一动不动,自己拦上季清白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下热风,姬乱天笑道:「季弟,大哥可想你得紧。」
季清白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乱天拿剑挑开季清白衣襟,微敞着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当初把你气跑了,是大哥不对,大哥已经反省过了,季弟可能原谅大哥?不过季弟……你怎能穿成这样跑上来比武?如此……禁欲。」是了,南山派内门弟子的道服,领子比一般长衫略高,领口又裹得紧。
姬乱天剑光纷飞,将季清白的衣服划成布条,半遮不遮露出里面春光来。季清白僵着身子不敢动,冷气不要命地散发出来,他咬牙愤愤道:「你不要胡闹,下面都是观武的人。」
姬乱天大手伸进那半挂不挂的衣衫里捏着季清白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揽进自己怀里肆意地摸捏揉舔起白嫩嫩的季少侠。他将季清白吻得嘴唇发肿,而可怜的季少侠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几声难耐的声音。姬乱天舔着季清白的脸和脖子,手指暗示性地插了插季清白身后的小穴,那丝滑的触感不禁让姬乱天抵在季清白跨上的阳具又坚挺了几分。姬乱天语气低沉地道:「季弟,若你愿意用上面的那张小嘴,替我裹一裹,大哥这回就放过你,好不好?」
季清白低头喘息的声音一顿,红着眼睛望了一下姬乱天,不可思议般微微张开了嘴巴。姬乱天低眼看着季清白放在男人脸上可称得上樱桃小嘴的红润嘴巴,伸手向那唇肉里探进一截指头。
姬乱天用剑一压,季清白不得不弯下腰来,姬乱天将鸡巴凑近季清白的脸,又是一个剑花,季清白身体前倾,闷哼一声张开嘴将嘴前的鸡巴吞了进去。季清白顿时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合不上嘴巴,姬乱天硕大的龟头卡在季清白喉咙里,季清白喉咙颤抖着憋得从脖子红到脸上。
姬乱天微微向后抽插了一下,又用剑一压穴位,季清白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嘴巴,僵硬的舌头也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在姬乱天的鸡巴上积极地舔弄着。姬乱天一笑,摸了摸季清白头发,道:「季弟,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你如此积极,害的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好意思啦。」
季清白气得翻起了白眼,又因为想到台下还有黑压压一群观众,不由压低了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此时季清白满身都是被姬乱天吻的种下的草莓,他弯着腰,衣衫半褪,姬乱天的剑身正一下一下拍打着他光裸的屁股。而姬乱天每用剑打一下他的屁股,季清白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姬乱天的剑前后摇晃着,只见姬乱天大刺刺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季清白也自己向前向后让姬乱天的鸡巴插着自己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