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在司徒誉背上,正被背着往山上走。「怎么了?」季清白问。
一旁的姬乱天道:「邪教这会儿战事暂平,据说御莲教去调弄银狼了,少林掌门他们在山下戒备。我们先去山上,清除一下余孽叛徒,顺便扎营。」
这时峰回路转,已到了山崖顶上,比之前的小山坡要高得多,断壁前站着一个人,黑色的衣服,被血浸红的内襟,正是晏清池。
耳边传来姬乱天的声音:「——晏清池,勾结了邪教里应外合,已被无悟大师和武当湖佛长老们彻查清楚的。」
季清白看向晏清池,手指握紧了司徒誉的肩膀,向姬乱天说:「不,我觉得……」
「他已承认打伤毒晕了盟主,盟主也刚从他的宅子里被救出。」
季清白怔怔地看着晏清池,只见他浑身是血,两手按住手中剑撑在地上。
晏清池哈哈大笑,却并不言语,他向后仰起脑袋,透出几分不羁。
季清白有气无力地冷冷道:「我觉得还需从长计议。」
周围人的声讨声却越来越大,季清白从司徒誉的背上跳下来,踉踉跄跄地向前走,想挤进去。一旁的姬、司徒二人见扯不过赶紧帮忙分开人群。
却听见一声颇有威严的声音响起:「勾结乱党,居心叵测,叛徒死有余辜,接掌吧!」
季清白挤到中途猛然抬起头,只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掌风如雷,印上晏清池胸口。
晏清池像断了线的纸鸢,破破烂烂地摔下悬崖,顷刻间消失在季清白眼中。
卷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第21章江南水乡,八千里路度青客(h)
江南的绿水桥下,悠悠游过一条乌篷船。船过桥洞,船篷下面露出一块黑色的衣袂,几与帘子融为一体。
只见那墨色的衣角动了一下,一个喑哑的男声从舟里传出:「你不要再动了。」
对面一人道:「嗯?你若不动我怎会动?」
船篷里面沉静了一会儿,突然咯吱乱响,不时被翻起的帘子里,发出些低沉的喘息。
突然船帘被人掀起,身着白衣的人站在蓬前,一道冰冷冷的声音顺着冷风钻进船里:「再胡闹就都下去。」
白衣人带着个席帽,自上而下地瞧着船篷底下的二人。席帽下的白纱随风鼓起披在肩上,遮着此人的面目,只留一个白皙的下巴。他板着脸冷冰冰地说道:「若这里面有任何东西被打坏了,你们也不必留着这了。」说完便恶狠狠地放下船帘,抱着臂立在船尾。
这人想起方才里面二人打翻茶壶僵在座上的模样,嘴角稍一扬起,又硬生生压下,酷酷地长身而立散发着冷气。
这时从旁边划破碧波,驶来一条船。船上站着三个人,一人醉醺醺地扯着嗓子道:「我怎地不知道青崖侠客,我、我金大金,是最先见到青、青崖侠客的人!」
旁边一个人一边扯着金大金的袖子怕他晃晃悠悠摔下去,一边劝道:「是是是,青崖侠客风姿潇洒,轻功非凡,可当是捉贼的第一人。你先坐下吧。」
金大金胳膊一挥,想要挣开那人的桎梏:「捉、捉什儿贼!大、大侠那是,捉的采花大盗!所有踪、踪迹难寻的贼、贼!都被,大侠捉住了!」
旁边那人一边窘迫地对乌篷船上近在咫尺的白衣人匆匆一笑,一边攥住金大金的腰将他拖进了船篷,还不忘安抚道:「是是,青崖大侠白衣一震,所有采花大盗就都趴下啦!」
不断挣扎的那人进了船篷还不忘吼上两句:「可惜不知道大侠长什么样,我、我好想看一看啊!那天他就那么从天而降,救了我、我姐姐……」
「是是是,大恩大德必不敢忘,你先把药喝了……」
待那白船平稳地快速划走了,乌篷船里才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像笛声一般润滑,又道:「季弟近来可是收了不少信徒。自打你为了找晏清池以来,可算过打趴下了多少个采花大盗?」
只见一人趴在此人腿间,低着脑袋口中吞吐着此人的阳具。这正做着嘬活儿的正是方才站在船尾带着席帽的白衣人!
白衣人努力地合拢口腔,用舌头舔着充满嘴巴的粗大宝枪,头部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从喉咙发出吸溜的吞咽声。
那边一个身材高大一身深青色暗花衣服的人大手放在弯着腰的人撅着的屁股上。
「此言差矣,若不是那采花贼露出了黄泉阁的阁主令牌,拿着疑似澜天的剑,谁会从江北找到江南,一路挑遍采花贼?」声音喑哑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一个用力挺身,又将刚拔出剩个圆滚滚龟头的粗黑鸡巴,「扑——」地一声插进手下光溜溜的白屁股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