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随着被插入抬了下头,被堵住的嘴里「呜呜」地喊了一声,面容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浪哼,在温暖的船篷里颤着腰晃动屁股。
连着嘴的鸡巴狠狠插进季清白的细喉里,在里面如插穴般肆虐着。上方的人还捧着季清白的脸,用拇指摩擦着季清白光滑的脸。
身后的人一进一出扯得穴肉跟着大鸡巴往外翻,季清白的肉穴只能一紧一合地裹着肉棒,像个迎风打颤的小嘴,活像怕被肉棒捅得脱肛一样。
原来季清白在刚才就被拉进船篷里好一会儿了,此时船帷里窸窸窣窣地响着,还能听见交合和呜咽声。外面的船夫终于忍无可忍,将竿子狠狠一扔,掀开帘子进来:「你们别太过分啊!」
「船夫」将帽子一扔,赫然露出司徒誉一张英俊的脸。他琥珀色的眸子瞪着,据传风雨楼的风楼主其母有波斯血统,因而司徒誉白皙的脸上带着点高眉深鼻的异域人特征,譬如下巴如同关外运来的雕塑一般,圆滑而微微翘起,直想让人掐一掐。
季清白看见一向对他最好的司徒誉进来,眨了眨挂着汗的睫毛,松了一口气。只是不通世故的季仙人在这方面也同样少了些眼界。
只见司徒誉松了松衣襟,在季清白的注视下走到了季清白后面,白而光洁、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季清白臀上滑过,将大拇指掐进季清白淫水四溢插满鸡巴的鲜红屁眼里。
季清白惊恐地瞪大眼睛,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说着拒绝。
耸动着腰杆干着季清白的神医摸了两下季清白的屁股,安抚道:「放心吧,我早就发现你的屁股不仅可以治百病,屁眼还收缩有致,无论插进多粗的东西,都不会撕裂,反而愈发强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司徒誉便「委屈」道:「白白,我撑了一天船,都还没有休息过。」说罢收回湿漉漉的三指,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挤着一旁的鸡巴干进了季清白的屁股里。
季清白的肉穴一收,口中发出一声悲鸣,夹着两根大鸡巴哆哆嗦嗦地缩着肠壁。司徒誉一拍季清白的屁股,「放松。」动着腰一前一后地往里插。
直到插到最里面,司徒誉才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两根大鸡巴一个比一个胀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间抽插,将穴口都操肿了。
季清白面容皱在一起,缩紧嘴唇,浑身打颤地随着身后人前后摇晃,小鸟却直直翘着硬地滴水。「唔唔唔唔嗯嗯嗯」身后人抓着季清白大开的挣扎的双腿,前面人一手锁住季清白来回挥的手腕,季清白只能被前面人插着喉咙,边发出被堵住的呻吟和喊叫,边被迫做出祈祷的姿势,撅着屁股任人操。
船里发出隐秘而暧昧的响动,贺准道:「季清白,你若是再喊,小心路过的船支知道大名鼎鼎风头无两的青崖侠客正被三个人压着操。到时相比青崖侠客大战江边小船的流言会传遍大江南北。」
季清白浑身发抖,屁眼和口腔收缩得更激烈了。面前的人一身佛光似的沉静大气,眼睛一笑却带着桃花与几分魔性,姬乱天不怀好意地道:「季弟不用怕,我替你堵着捂好了。」说着暗示性地挺了挺腰。
「嗯嗯哼嗯!~」季清白气得呛了一下口水都顺着姬乱天的鸡巴流了下来。
身后两人狠狠一顶,季清白吐出口中鸡巴整个人前倾倒在姬乱天怀里。姬乱天搂住季清白,满眼爱意地吻上季清白湿润的小嘴,伸出舌头将季清白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未来得及骂上两句,只能张着嘴迎接姬乱天的唇。
姬乱天握着两人的肉棒凑在一起厮磨撸动着,季清白身后两人狠命地用肉棒干着季清白,终于将季清白干得鸡巴一抖,痉挛着射出了精液。司徒誉在季清白肉穴里快速捅着,贺准将肉棒抽出,握着龟头蹭着季清白汗津津细腻的背部,肉棒一抖,顺着季清白脊背的凹槽将精液射了出去,白浊像一条银蛇在季清白背上滑了个弧线,落在季清白肌肤上。
而姬乱天也托起季清白的脸,把鸡巴贴上季清白的嘴唇,将精液「嗖」地射在季清白唇上,口齿中,洒在额头鼻梁上,散了季清白一脸点点白浊。
此时司徒誉也操了尽兴,深深埋在季清白身体里,射进去满满的白浊。
姬乱天抱起季清白,拿着衣服给季清白擦着身上的白浊,问道:「所以那个每次出现都是一身红衣的采花大盗,被好些人目击拿着日光下泛着白色水波的剑,还有人从他身上看见黄泉阁主令?」
司徒誉把季清白的裤子给他穿上,坐在对面回答道:「确是如此。事发的李家、王家、张家、赵家等,只要发现采花大盗出现的人家都有人看见那柄剑。而发现黄全阁阁主令牌的是铁铜门的捕头欧阳阙,我已核对过,当日那采花大盗半夜探入欧阳四小姐的闺房,被四小姐发现引来了欧阳阙,过手间欧阳阙挑破了那人的外衫,采花大盗逃窗而去打斗时露出了黄全阁独一无二的红雀木牌。应是无误。」
姬乱天略有思索道:「世间唯有澜天剑才可照日光而出波澜。现在江湖之人知道晏清池拿走澜天剑跳崖不知踪影后,都在四处找寻他的踪迹。这个采花大盗……贺兄,最后和晏清池有所共事的只有你了,你知道关于那个采花大盗的事吗?」
贺准沉默地摇了摇头,道:「起初我和晏清池并无来往。也只是因为他的父母和我的祖辈是至交,我才奉父母之命去帮晏清池接了胳膊。当年晏将军被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斩首后,前皇上念在看着晏小将军晏清池自幼长大,才放了晏清池一命,只抄了家处置了其他人。而晏母姜夫人不知原因于判罪前在顾侯爷府前上吊自尽,之后晏清池却被下令赐了一座偏远的朱熤城。晏家世代忠义的热血,也从此一夕殆尽。而刚下战场重伤昏迷的晏清池也被运往朱熤城。我检查过他的身体,确实如传言所闻,被旧疾伤病重创,坏了根基,以我的医术也无法根治。」
司徒誉给季清白擦了擦手,接道:「也不怪各方势力拼尽全力搜索晏清池的下落。目前只有这个红衣疑似晏清池的采花大盗有可能知道澜天剑在哪,唯一的线索都在此人身上。姬宫主,我听说晏清池和你自幼相识?」
姬乱天点点头,叹了口气缓缓道:「晏家与我姬家乃是世交,家父在世时,每到腊月便会将晏清池接到无花宫来,让我与他一起练武。晏清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的母亲姜梨花姜夫人是我父亲一生挚爱之人,只是后来两人并未结成连理,却留下了一个晏清池。」姬乱天低头抿了一口茶,又道:「晏家灭门后,晏清池便进了无花宫,最后我与他通过了无花宫的最终试炼,我成了无花宫的宫主,他则要走了半数影卫出走创立了黄泉阁。而晏清池一直打理的朱熤城也渐渐露出头角,成了皇上默许下的皇家第二大城。据闻朱熤城有很多人其实是晏将军和晏小将军当年的后部。」
这时季清白窝在垫子里,突然道:「晏清池不是采花大盗。」季清白的语气冷冰冰的,却斩钉截铁。
司徒誉握着季清白的手:「晏清池虽性格乖戾,却不会为了性欲做出一些令人不齿的事。……呃,你除外。」说罢摸了摸季清白的头,被季清白一掌拍开。
姬乱天和贺准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贺准说:「那么要找到晏清池,还是得找那个隐姓埋名的采花大盗。他为何在此时出现,又为何引人注意。」
姬乱天同意贺准的话:「虽然我和晏清池关系并不很亲近,但也从未听说他有一个能将阁主令牌托付的朋友。」姬乱天看着季清白,话题一转道:「不过季弟,你是为何执意要找到晏清池?」三人盯着季清白,姬乱天又道:「季弟也不在乎澜天剑,晏清池又曾欺负过你。难道只是因为当初在山崖上他救了你一命,你便将所有逮到的采花大盗都带到山崖边上询问处置,还得了一个青崖侠士的名号。几时起季弟也懂得事理了?」
季清白只垂着眼睛,沉默不语。
第22章山中寒潭,三尺青锋引众人
黝黑的山洞里,蒙面的白衣侠客一手扶着山壁,一手拿剑,小心翼翼地踩着石头前行。洞顶漆黑,如夜幕遮空,只有一下一下滴落的水声回响在耳边。
他身后跟着三个人,四人中尚可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另外两人却连存在也不被人发现。
这时一股寒意从前方突变狭窄的洞口袭来,一行人中有人耳朵一道,道:「前面有水,应有河通过。小心埋伏。」
白衣侠客眯起眼睛努力分辨了下远处景物,确见有晃眼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