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镇民见两人操得白日中天,竟然响起两拨叫好声。
「干他,干他!用力!」
「咬他,咬他!狠狠地咬他!」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指点怎么用后穴更加勇猛地夹鸡巴。
季清白被操得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司徒誉身上,轻轻地洒下两滴尿来。他感觉自己的小穴要着火了,软肉被龟头蹭到便会爽到痉挛,更别说如此深这么重的快速被操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忍不住用手撑在司徒誉肩上,抬起上身用乳头蹭着司徒誉的身体,一边吻上司徒誉的嘴唇,伸出舌头讨好般吮吸在一起。司徒誉打了一个颤,打开季清白双腿,几个又深又猛的冲刺后,再次抵在季清白体内的凸起处,狠狠射了上去。
「唔唔!……」季清白带着哭腔,大腿抽搐了两下,又吐出一段白浊。
周围骚动起来,此时走上来一位长老,长老声中带笑,连道了三声好,道:「两位少侠实力非凡,黑衣少侠腰力惊人,阳物傲人,深浅有度,时猛时柔,真乃人中龙凤!」
「白衣少侠穴中名器,腰软穴紧,肤滑敏感,骚在里面,与黑衣少侠的阳具诚为天作之合!」
「过了过了,哈哈,都过了。只是若要带上二位马车里昏迷的一人,还需加试一项。」
季清白合了合被一众镇民围观的敞开流着精液的肉穴,喘着气冷冷问道:「什么?」
还未等司徒誉的衣服落在季清白身上,长老老神在在道:「自然是——口技。」
第26章奇异的镇子·口技(h)
司徒誉面色如常,鸡巴却激动得抖了一下,慢慢升了起来。
季清白不愉地拿剑搁在长老脖子上:「哼,说得一试通关,竟想反悔?!」
司徒誉连忙隔开颤颤巍巍的长老,搂着季少侠的腰,鸡巴顶着他的小肚皮道:「倒也不算反悔。白弟你瞧这儿的镇民如此纯朴,想来不是强人所难之辈。正所谓入乡随俗,贺准为了白白所伤,咱们也得让他入镇歇息啊。」
季清白别扭地挪了挪身子,司徒誉沾着淫水的龟头被他一磨,红扑扑地怒爆起青筋,胀大了一圈。季少侠窘促地看着司徒誉闷哼一声,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你生气了?」
司徒誉声音沙哑道:「何意?」季清白拿指头点了点司徒誉怒起的龟头,指着它狰狞的样子道:「你看它,不高兴,气得脸都红了。」
司徒誉闷声嚎了一声,抱着季清白,低头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微喘了口气道。用又怒长了一圈,硬得发烫,挺得流水的阳具蹭着季清白裸露的小腹,把他的白肚皮上弄满了水。
「好了好了!」恢复过来的长老过来赶人,「别打情骂俏了。」被不明所以的季清白冷冷地狠狠一瞪,长老瞬间又蔫了,干笑了两声道:「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趁着日头未落,咱们还是赶快开始吧。」
场地正中央放着一把椅子,里三圈外三圈围观的人更多了。从那树杈上房檐上蹲着爬着一动不动的人来看,桃花镇镇民的武功也颇为不凡,果然相当有素质。
司徒誉被拉着坐在椅子上,季清白跪在他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拉拉扯扯间白玉般的脸上也稍稍发红。司徒誉安安稳稳岔着腿威风落拓地坐着,正对着季清白的衣服间被高高顶起来,他英俊的脸上眼若含星,盯着季清白微抿的唇逡巡着。
他正要拉着季清白的手往大鸡巴上送,突然被几个镇民绑了起来,上半身贴着椅子不能动。原来要试口技,防止被舔的人帮忙,司徒誉喜欢绑着季清白的手,没曾想这落到自己身上了。
随后司徒誉的星目也被一块黑布绑住,只留着高挺的鼻梁。他道:「这是何意?」
只听得先前长老的声音:「让你更集中地感受白衣少侠的舔、含、裹、顶、喉,叫你们赢也赢得心安理得;输也输得心服口服。我们可都是有原则的人!」
司徒誉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唇,咽了下唾沫,他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发布号令道:「可以开始了。」
这下全场的骚动声一绝,连长老的声音也没有了,司徒誉侧耳一探,知道满场的人都盯着自己和季清白,想要看看这白衣少侠究竟本领如何。只是季清白从未练过什么口技,可要如何过关?
还未待司徒誉一通胡思乱想,他便感觉暴露在空气中挺立朝天的鸡巴被一条微热湿滑的软物舔了一下。司徒誉知道那是季清白口中的舌头,不禁小腹一紧,鼻息加重,他被绑着胳膊,双手紧扣扶手,白皙的脸在黑布条的对比下更显得白了,面上却飘着红云,鼻尖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然后他感到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加重了力气,随后自己的大鸡巴被包住了。龟头蹭过柔软的嘴唇,唇瓣被鸡蛋大的龟头撑开,顿了顿继续艰难地向前裹,又软又热的唇肉裹着鸡巴头,嘴巴下意识向里收缩,只能一寸寸包裹着大鸡巴随着呼吸越吞越深。因为那嘴巴太小了,司徒誉的鸡巴又太大了,使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鸡巴上的青筋如何在紧贴着的口腔的软肉上打鼓,而那嘴中肥厚热滑的内壁又是如何吮着插进去的鸡巴。
司徒誉的鸡巴被包得湿淋淋的,又红又热。而场中观众却是盯着季清白的小嘴,瞪得眼睛都要脱窗了。只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白衣少侠的嘴实在算不了大。他平时冷着个脸,嘴巴微缩的时候更是如此,那闭着的嘴巴若换成个女人诚可称为樱桃小嘴了。
此时季少侠张着水润的软唇,费力地将鼻尖前的大鸡巴吞进嘴里,嘴巴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整个柱身塞满了他整个口腔,舌头迫不得已顶着司徒誉硕大的龟头,垫在柱身下,舌尖难受地来回动着,舔着司徒誉的柱身。在众人看来,正如之前所言,像是一个粗壮的鸡巴长在了季清白脸上。直通在嘴里。
季清白皱着眉,这场面落在众人眼里实在香艳得令人找不着北。只是这鸡巴才吞了一半,还有长长一截柱身落在外面。
司徒誉的喉结一动再动,鸡巴上的青筋简直要爆起,他颤了颤鸡巴道:「白白,把他吞进去。」季清白生平最烦做事拖拖拉拉,闻言也动了动舌头,微微退出一点喘了口气,随之一鼓作气打开喉咙将大鸡巴吞了进去。
「嗯唔!」硕大的龟头卡在喉咙里,让季清白动弹不得,惊呼全卡在喉咙和舌头里,只喉咙痉挛收缩着,嘴巴裹着大鸡巴蠕动,舌头跟着一阵慌乱地乱舔。似是想出去却出不去,那舌头灵活的像条蛇,喉咙一波一波挤弄着司徒誉的龟头,龟头似乎触到了玲珑滑腻吊着的小舌;季清白深吸着气,口腔激动地随着吸气裹弄着司徒誉的柱身,每一处软肉都争相挤舔着大鸡巴,像是全部空间全裹在这又粗又长的阴茎上了;舌头更是惊慌地乱跑,有力地舔卷着大肉棒,舌根不时顶弄着龟头上的小孔,滑腻的舌像是要找出口想办法把卡在喉咙中含在嘴里的大鸡巴弄出去,又像是急着呼吸一般不停舔着。
甭管季仙人怎么着急,司徒誉却是爽得提起一口气美得找不着北了。先前也说过了,咱们季仙人身体倍儿棒,就是有一点,那就是哪儿哪儿都敏感。
之前被迫替晏清池裹鸡巴,已是爽得不能自已、直夹骚穴;现在帮司徒誉含鸡巴,更是被插在喉咙里的鸡巴搞得浑身打颤,深蹙着眉头,翘起鸡巴来。
周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再说什么神技,还有什么敏感,更有什么好爽云云。方才还在提醒司徒誉不要多话的「有原则」的镇民们,此时争先恐后地叽叽喳喳指点季清白口技。方才看见两人美好画面保持的寂静感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