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誉抚摸着季清白圆滑光洁的白屁股,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捅了捅肉菊,擎着一根英武宝枪,手指从张嘴回含的肉穴中拔出,三指固定着宝枪,「扑通」一声插入,被肉穴吞了进去。
在奎奎目视下,宝枪将尻透了两下,司徒誉正扶着屁股见着云雾缭绕的仙境。
那厢突然几声巨响,从镇外砸来许多大石。大石碎裂滚落,只见外围的几位镇民衣尾一摆,掏出兵器来,竟旋身一转,轻功若飞鸟,将攻来的石子尽数击落。
一位立于树上张望,目如鹰隼道:「悲喜教!」
镇民一如树上那人般沉稳,有些少年骂骂咧咧将悲喜教数落了个狗血淋头,一边却抽出兵器四处散开。
杏花镇的镇民却也像桃花镇的人一般,对镇子甚是了解。一时上前迎敌的和躲蹿埋伏的条理有序,一排青年甩开长腿,左手握剑挡在镇门前。其余使锤用斧、铁扇细线的也纷纷拦住袭击;百步穿杨的射箭好手更是箭箭追命。
只可惜了方才在路边与人比试的少年,气急败坏地兜起裤子,捡起银枪就加进独当一面的枪阵里。决意要大杀四方。
拿着兵器的有,回家取来的也有。随身携带的便也罢了,却居然还有从胯下掏出兵器来的。
一位杏花镇的瞪大双眼盯着他的裤裆,道:「桃花镇的竟然还有如此办法!」
那人从裤裆掏出一把飞刀,斜蔑了一眼:「少见多怪。」语罢嚣张地走了。
身后一位执剑的桃花镇人默默合上了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
司徒誉一把捞起弯着腰的季仙人,抄起腿儿就走,颠簸中季仙人敞着腿躺在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道:「放、嗯……放、啊……放下我自己走。」
司徒誉轻功一抖,几个跳跃道:「来不及了。」语罢已是到了一间靠里的屋子里。屋外临着无人的小道,再外是方才临街的一排屋子。
司徒誉将季清白压在窗口,自己贴着窗边听外面的动静。「嗯哼……」季清白不得已捂住嘴巴,脑门上渗出薄汗,抖着身子夹着体内窜得极深的大鸡巴。
贺准也默不出声地跟在身后。司徒誉仔细地观察完外面,小声道:「桃花镇与悲喜教似是私斗,贸然出手不妥,若悲喜教还有后援,再动不迟。」
说罢他好奇地看看颤抖的季清白,道:「白白,你怎么了?」
季清白将头从胳膊里抬起来,冰冷冷的眸子,眼圈微微发红,咬着牙道:「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司徒誉勾起嘴角坏坏一笑,却挺了两下身,无辜道:「什么,碍着你的事了?」
季清白闷哼了一声,又趴在窗口颤抖起来。
此时到了窗外查看的贺准却堵在了窗口,他人高马大,将光线挡成两条缝。
季清白微微抬头,司徒誉看了眼贺准会意了,却颇有几分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白白,你可知这赏菊大会下一项是什么?」
季清白心中「咯噔」一声,不动声色用冰得掉碴的声音道:「什么。」
司徒誉安抚了两下他的大屁股,带着笑意若有所指地跳动了两下大鸡巴,烫得季清白哆嗦了一下,又道:「猜枪谜。」
这回季清白什么也没问,发动内力转身就要逃,谁知那玄一诀竟蒸得他体内一软,刚脱离司徒誉的龟头,就被窗外的贺准逮个正着。
贺准仗着个子高,一把将季清白拉出窗外,向司徒誉挥出一把药粉,将光着屁股的季清白压在窗台上,按了一下其腰间穴位,季仙人本就燥热的身体不得了,腿一软老老实实地趴在窗台上,用手撑着窗户,止不住地喘气。
司徒誉竟抽出了扇子将药粉打回,一边与又灵活起来的季清白过招。
季清白全然忘了门派大比时的遭遇,全神贯注地施展招数,贺准勉强应付,司徒誉却打得开心,划破了季仙人的衣服,露出两颗粉红的乳头来。
季清白却愈打愈强,生涩的招式出神入化起来,司徒誉也开始认真对招。没成想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暗香。两人一个激灵,看向贺准。
贺准低着头一笑,道:「司徒兄,还不睡下吗?」
司徒誉停下招式,从怀里掏出个药丸服下,道:「贺神医果真名不虚传,只是日头未落,离就寝还有些时辰。」
贺准与司徒誉对视,季清白虽未受太大药力,却又变得遇了迷药身体发热的特征,低下头发出细微呻吟来。
司徒誉低头看看季清白,两人只得妥协,他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下了船还得一而再再而三。」
贺准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
两人合力将季清白的眼睛蒙上,手也背在后面绑上。让他上半身在窗里,下半身在屋外。贺准拍了拍光裸的屁股,挺身插入,动着大鸡巴操着季清白的小屁股。道:「好好认认,这是我的,这个是龟头。」他用力撞撞季清白的敏感点,「这个是柱身。」他抽出鸡巴在季清白臀缝里摩擦。柱身磨过小菊花,贺准不常被人听见的声音又响起:「你很饥渴,张着嘴舔它。」季清白气得低吼一声:「你放屁。要尻就尻。」
贺准低沉地笑笑,道:「你等不及了?等不及让他操你。」他用龟头挺挺季清白的穴口。
季清白眼前一片黑暗,感官急剧放大,他似乎能看到贺准爆着青筋的大鸡巴抵在不匹配的小菊花上,似乎能想到贺准如何用溢着水的大龟头冲进去,从高往下地操着他的小屁眼。贺准那么高,可能还得弓着点腰,黑发从肩头滑下,像教训小孩儿一样认真地皱着剑眉。只是口中发出些呻吟。
季清白不得不清除在黑暗中一瞬间散发出去的思绪,召回感官。却一下有个鸡蛋大的龟头插了进来,冲破菊花口的囹圄。「啊!……唔嗯」却是被司徒誉站在里面一下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