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仙人只得皱着眉头,做着深喉,将口内的大鸡巴舔得明光发亮。他将大鸡巴含到喉咙里,喉咙敏感地挤压着鸡巴。季仙人喉结难受地动了动,众人听到了「扑通」的一声吞咽。又见季仙人含着大鸡巴停在原地,劳累似的喘了喘气,只是大张的嘴巴被堵得满满,脸上潮红。
那大鸡巴开始慢慢晃悠,季仙人被顶得一起一伏仰起头。季仙人就这样被操着喉咙,旁边有一人突然道:「谁的?」季仙人被堵着小嘴,发出「唔唔」的声音,却被按着脑袋越吞越深。
「看来是不知道。」问话的人又道,「按理说,银枪是不能动的,须得你自己猜。」大鸡巴顿了顿,果然不动了。
季仙人将长长一根大鸡巴吐出来,喘了几口气,嘴唇被操得通红。他皱了皱眉,迟疑地顺着那人的话,将泛着水光的嘴唇又靠近大龟头,一点一点含了起来。
「好吃吗?」一人问。
另一人嗤笑一声:「看他的样子,当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那边响起武器交戈声,想来又打了起来。
这厢季清白吃完鸡巴,被结结实实射进去一肚子精液,也只能听着吩咐将嘴唇贴在卵蛋上,皱着眉一口一口咽了进去。只见他喉结动了好几下,这才慢慢滑动舌头,将龟头从喉咙里拔出来。
之前那人又问道:「谁的?」
季清白鼻尖上都是汗珠,抿了抿唇,皱着眉头道:「不知道。」
那人建议道:「那你再舔舔,最后一次机会。」
季清白又伸出舌头,凑近舔着鸡巴的形状。之后摇摇头道:「猜不出。」
旁边那人顿了顿,道:「那只能接收惩罚。」
身前那人轻笑一声,原来是司徒誉,他走到季清白身后,「啪叽」一下将龟头插进小穴里。
「嗯……」季清白往前一倾,立刻稳住身形,不得不说武功练得好,就是非同一般。
司徒誉道:「白白,好好记住,否则会一直被尻到猜对为止。」
季清白的嘴里又换了一根鸡巴,身后人也泄了进去,却还是没有猜对。只得又被嘴里的大鸡巴尻了后门,前面再填上另一根大鸡巴。
站着的四个人再如何打来打去,该塞进去的大鸡巴却是一个没少。前操操,后尻尻,季清白怎么也想不通,鸡巴有什么好猜的?他胡乱叫了几个人名,只换来身后更厉害的顶撞,直尻得他「唔唔」叫。
又猜错一个后,嘴唇上又抵上一根鸡巴。季清白张开嘴,光洁的下巴上留着一行精液。季仙人将嘴巴张到极致,却发现硕大的龟头还是没吞进去。他停住了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道:「白灵飞。」
身后的鸡巴停了停,更猛烈地尻起了季仙人的屁股,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他你倒是一次就猜出来了。」晏清池扒着季仙人的肉穴,狠命地操进操出,直让季仙人一个前倾,趴在白灵飞腿上将肉棒用嘴含了进去。
季仙人被大龟头卡住喉咙,呼吸不畅地憋红了脸,嘴里的大鸡巴也开始和后面夹着的一样,一前一后动起来。季仙人只能趁着嘴中肉棒退出一点的时候,「唔唔唔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晏清池将季仙人尻得撅起屁股夹紧双腿,肉穴急速痉挛着收缩着,含得不少比前面起劲儿。白灵飞也红着脸,一边说着歉意的话,一边尻着季仙人的嘴巴。
季仙人前前后后皆是名器,这方面颇为单纯的白灵飞不一会儿就爽得抓住了季仙人的头发。白灵飞一边把肉棒往季清白嘴里塞,引得季仙人「唔唔」直叫,一边自己也发出呻吟。
季仙人正难受着,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上落下几滴水珠。
只听得白灵飞哽咽起来,带着哭腔道:「季师叔,对不起,你的小嘴太舒服了。」最后竟是哭着操起了季仙人的小嘴,边叫着好爽边卵蛋收缩,准备射进去了。
此时操着季清白小穴的晏清池却是怪怪一笑,挑了下眉看了眼白灵飞,猛地一下插到了季清白从未有人涉经的深处。
季仙人含着鸡巴也「啊!——嗯」地叫了一声,大概是被晏清池突如其来的狠狠用力给操疼了,不由自主合了一下下巴。
白灵飞痛哼一声,眼眶含着泪,将要喷薄的大鸡巴瞬间蔫了下来。
最后如何打得混乱自然不提,总之季仙人在多方努力下,终于用后穴也能分辨清楚大鸡巴了。
比如司徒誉带着贵气散漫动作微微翘起的大鸡巴;比如晏清池似一柄宝枪出世英勇冲锋的大鸡巴;比如贺准笔挺的大鸡巴,俯身时还总有一股清幽的药香;比如白灵飞的……大鸡巴。
第33章德毒主人与未仙花(1)
僻静的一排屋子,乌檐下滴着水,断断续续落在地上。季清白夹着被灌了四个人精液的肉穴,与司徒誉、贺准、白灵飞和晏清池并排站着,对面俨然以待着红纱蒙面的十七八个人。
季清白一压手腕,率先握着剑冲将上去。打斗一触即发,只见五人与不善来客针锋相对,好一番较量。
来者打头的,自称是晏清池旧部之一,其余也皆是救治晏清池的一部分人。此为晏家军的褐部,旧时专掌信鸽的饲养,是属敌情通查一部。
这身形鬼魅的一行人,乃是欲将晏小将军从靡靡缠音中救出,为了在晏清池的带领下光复晏家军,誓要使晏小将军清醒过来。
来者又云,姜琢已是笼中之狮、盲目飞龙、落魄狼犬,早已忘却晏家军昨日之誓与昔日光耀,不堪再统领晏家旧部。此番前来,便是对苟活于世的酱琢不复信任,定要以己之力,扶持晏小将军报那日之耻、不世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