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易羞恼道:「你还吃不吃饭了?」
「好吧,先吃饭,吃完再做。」
被安云慕这么一调戏,薛易都忘了询问安家发生了什么事。胆战心惊地担忧安云慕会不会偷袭,满脑子都是安云慕曾经把他抱到饭桌上,饭菜倒在他背部,又啃又舔地吃了一遍。
他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把饭吃完,薛易正想起身,忽觉身下有些不妥,原来肠液不断分泌,果然将亵裤润湿。
他面色又青又白,只觉得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安云慕却没看出他表情有变,陪薛易回到他房中,忽地健臂一伸,将薛易抱到了床上,笑道:「薛大哥不想做,定然是下面久旷了,干得很了吧?也罢,今日就不折腾你了,就先含着这个吧。」
安云慕取了一支木制阳具,脱了他的裤子。
此时已用到了第三粗的,安云慕曾说,等他什么时候把最祖的那根用下面盘玩出包浆的时候,就可以不再用了。
薛易活了三十几年,从未听说过用下面含着盘玩的,还是盘的这么一个玩意儿,简直扯淡,可是被他又亲又吻的,薛易竟是无法拒绝。
在安云慕的诱哄下,薛易还曾经含着最小的那根去医馆。他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可是走到一半就忍不住扶着墙根,体内的刺激让他在路上就险些射了出来。
那次过后,薛易就再也不肯含着这个太久,可是很多时候安云慕嫌他干涩,容不下他的粗大,还是会拿这套木制阳物来干他许久。
薛易生怕安云慕发现自己湿了裤子,定要戏弄一番,紧张到了极点。
谁知安云慕并没有多看一眼,将那阳具塞入他下体,便笑道:「今晚上辛苦你含着它睡觉了,为夫还有要事出门一趟,就不回来了。一定要记得含着,明天早上为夫要来检查的。」
薛易还没回答,安云慕便已出了房门。
薛易看着他离去,不由失了神。没想到安云慕竟然没发现他的甬穴湿滑,根本不像安云慕所说的干涩。
安云慕果然是心不在焉了。
看来安家最近发生的种种,果然和安云慕有关。
在这种关键时刻,安云慕恐怕也不希望自己去打扰他吧。
可是人都走了,还要他含着这个,他又不是白痴,难道还真的听安云慕的?
他有些气闷,正要把木制阳具从身体里排出,可是动作才到一半,想到他刚才说「为夫要来检查」的挑眉神情,心如波光涟漪,轻轻一荡之下,竟是无休无止。
身体里含着东西,他辗转反侧到半夜,终究是睡意胜过了一切。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上薛易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可是安云慕却没有回来。
他没有再等下去,慢慢将那枚折腾了他一晚上的东西排出。
昨夜翻身之时,木制阳具撞击到体内的敏感之处,如今一醒来,前端硬得不行,才将木器排出来,浊液便无法自控地喷射而出。
变黑了的紫檀木带着些许不易觉察的血色。放了一夜,又是这么硬的东西,终究还是伤到了身体。
内穴失去了木器,陡然间变得空虚,他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有些隐隐的痛楚,涌遍全身,他却不知是因为内壁的伤口,还是因为其他。
安云慕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其实最近这段时间,安云慕经常三天两头地外宿,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预感。
……
因下体受伤,薛易不得不让李厨娘熬了一锅白粥,准备最近几天吃流质食物。
李厨娘问他怎么忽然吃这个,他不好说自己把自己折腾受伤,于是谎称想吃清淡的东西。
这一天便没有去医馆。他想或许安云慕晚些时候或许会回来,却没想到,整整一天安云慕都见踪影。
或许又是像上一次,安云慕故意想要他担忧,一去半个月吧。可是家里的侍卫已然走得干干净净,除了他自己当日留下的三个仆从和厨娘。
也不知道,安云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念头稍稍一转,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安云慕又是那么有本事的人,理应不会出差错的。
他像是刻意杜绝心里的不安,拿着医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可是久久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下体的伤愈合了,渐渐行走如常,薛易已经不去数,日子过了多少天。许是人人都知道他医治的时候索要高额诊金,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正好落得清闲。
其实他的诊金也并不一定都贵的,很多时候贵是因为药材难得,更多时候是雇主不差钱,若不是提出一个对他们来说高得离谱的费用,那些人犯个头疼脑热,也傲慢地叫他去,却是烦不胜烦。
他们薛氏一门的大夫要学的东西太多,目的不为赚钱,而是为了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