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瑶瑶很乖的,瑶瑶不哭。”乔瑶瑶努力的压抑自己。
“嗯,先生知道瑶瑶很乖,走,我们现在离开这里。”李墨染抱起乔瑶瑶,离开地下室。
但是,到了上面,看到了十来米长的五彩,乔瑶瑶小姑娘很没志气的,连个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吓的晕倒了。
想当初,李墨染自己也是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是这么小的乔瑶瑶呢?
……
“微臣参见皇上。”自从余文霆造反之后,距今三年,余铮也一直是兢兢业业的,他实在想不出帝皇这次把他从岳州召来是什么意思。
赵元崇冷冷的看着他,指着营帐外的悬崖问:“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余铮摇头:“恕微臣愚钝。”
“齐王就是在这里遇袭,为了朕,他跳下了悬崖。”赵元崇开口,声音里的冷硬差点让余铮以为,自己就是那刺杀齐王的刺客了。
“什么?”余铮大吃一惊。
“你可知那刺客是谁?”赵元崇又问。
这一次,余铮沉默了。帝皇特意把他叫来,又跟他说这件事,难道是怀疑自己?
“朕没怀疑你,因为朕已经知道凶手了。”赵元崇这一次直截了当。
找到凶手就好,余铮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他把气缓过来,赵元崇又道:“凶手就是你南平侯的世子,余世昌。”
“什么?”余铮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皇上,此事非同小可,我儿绝对不会背叛召国,背叛皇上。”
“证据确凿。他的确没有背叛召国,但是他的目标是齐王,他说齐王杀了他心爱的人,而那心爱的人,就是谢安杰。此事,你可知晓?”
这……余铮还是沉默了。儿子喜欢谢安杰的事情,他知晓。
“南平侯,朕知晓你并非善恶不分之人,余世昌也并非糊涂之人,但是,就他刺杀齐王这事,朕难容他。”杀他都可以原谅,刺杀之玉,就是不行。
“子不教父之过,微臣罪该万死。”余铮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为余世昌辩解。帝皇是千古明君,英武神明,他不会冤枉人,他说是,那便是了。
“希望你别怪朕。”
“微臣不敢。”
“来人,把余铮押下去。”
“诺。”
“秀文,你去发布告,南平侯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刺杀齐王,择日问斩。”
“诺。”
越州县衙很快发出布告:南平侯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刺杀齐王,择日问斩。
赵元崇相信,既然余世昌杀李墨染的信念如此之强,那么在没有得到李墨染是否真的死亡之前,他是不会离开岳州的。所以,他下了这个旨意。
南平侯余铮问斩那天,岳州的街道特别冷清。岳州百姓本来生活就差,在那种干旱的环境下,他们早已看透了生死。所以对于余铮问斩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趣。
余世昌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这个赌注,他赌不起。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了父亲,劫法场,他必须要去。
余铮问斩,吕秀文坐镇法场。当一群黑衣人出现的时候,吕秀文还是震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余世昌真的敢来劫法场:“来人,给我抓住他们。”
但是,这里的侍卫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倒了,而余铮,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
但是,就在此时,余铮突然朝着黑衣人动手,黑衣人反应不及,被打伤,同时被制服。余铮扯下对方的面巾,果然是自己的儿子。
“父亲,您……”余世昌看着余铮,“您这是为何?”
“孽子……您真是孽子。”余铮铁铮铮的战场英雄,这一刻,也布金老泪纵横。他好好的一个儿子,他唯一的儿子,他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叛贼刺杀齐王。余铮怎么也接受不了。
余世昌沉默了。
“把他们拿下。”赵元崇的声音突然出现,隐藏在暗中的暗卫紧跟着出现。
之所以要余铮先伤了余世昌,是怕余世昌伤了无辜的百姓。虽然看热闹的百姓极少,但也有几个。
关于这件事,赵元崇的处置是余世昌处以死刑,但余家一门,他却是没有牵扯。这也是帝皇法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