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柳净水完结番外乞丐
暮色四合,还没有看到孩子的影子,柳净水心下着急,向田野深处寻去,经过一大片麦地时,忽然自身后窜出一条黑影向他扑来。柳净水大惊,慌不择路向前奔去,身后之人紧追不放,不知不觉间二人已跑入麦田深处。柳净水体力不支,他深知一旦被那黑影抓到后果不堪设想,心中更是焦急,一不留神便被田中横生出的藤蔓绊倒在地。倒下那刻他闭上双眼,脑中只余一片空白。
那黑影见柳净水摔倒,狞笑几声,嗓音粗噶,得意洋洋道:“嘿嘿…小美人,老子可盯了你许久了,今儿个可算让老子逮住机会了,哈哈…跑啊…怎么不跑了…叫你那小白脸丈夫快来救你啊…”
柳净水转身便见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满脸泥垢的乞丐立于身前,他身形高大健硕,遮住了夕阳最后的余晖。柳净水看不清那人相貌,但对方不怀好意的奸笑使他立时浑身发冷,面色惨白。此情此景,似曾相识,那遥远的一直想要忘记,孤助无援的恐惧渐渐笼罩了他。
“…不……”柳净水不禁呜咽出声。他挣扎着向后倒退,却被那乞丐扯住脚踝拖拽至身下。
“想跑?今儿个你就是老子的囊中之物,乖乖叫老子爽了,就放你回去,再敢逃跑,看老子不打断你这两条腿,将你关起来天天搞!”那乞丐口出恶言,说罢便俯身将满是泥垢的脸凑到柳净水白精脸颊上胡乱亲吻起来。
“啊…不!”湿黏口水夹杂着熏人酒气黏上脸颊脖颈,柳净水失声惊叫。自从于程文轩成亲至此,他都未曾叫其他男人再碰触,遂即翻身欲爬出男人的桎梏。
那乞丐不顾柳净水的挣扎反抗,膝盖抵在他纤瘦的腰肢上,两手揪住其背后衣领往下狠狠一扯,大片白嫩滑腻的肌肤裸露出来。“不愧是深宅大院里养出来的尤物,瞧这细皮嫩肉的,若不是你踏出宅院,我这般贱民又岂有机会尝一尝富家公子们才能尝到的美味。”那乞丐说着便将蓬乱的脑袋埋在柳净水肩背上一通舔舐啃咬,白嫩肌肤上霎时口水齿印遍布。
柳净水被乞丐压制趴伏在地,不得动弹,他惊恐万分,口中急切呼救:“不!程郎!文轩!救我!啊…”然而不等他再出声,身子便被仰面翻了过去,衣襟被大力撕扯开,为了奶孩子方便而未着小衣的饱挺双乳弹跳出来,因储满奶水而雪白丰盈,红玛瑙般的奶头立于之上,不时自乳尖渗出几滴奶珠顺着鼓胀乳肉滚落而下。
“哈哈…真是极品啊,我说你身上怎会有奶香味,原来是个正在奶娃儿的小母牛。今天真是赚大发了,先让老子吃吃你的奶水。”说罢,那乞丐张嘴伸出长舌便舔弄起嫩红的奶头,上下左右来回扫弄,不多时柔软的奶头便涨挺发硬。那长舌又自下而上舔舐推挤嫩白乳肉,一时间两团软肉口水奶水满布,湿黏发亮,好不淫靡。
“嗯嗯…不…求你了…不要再继续…我不能再背叛程郎了…”柳净水双目含泪,苦苦哀求对方放过自己。
“哦?不能再背叛?意思是你之前曾背着你的程郎在外与人私通?原来你早就给你的夫君戴了绿帽!既然如此,就乖乖从了我,今晚定叫你欲仙欲死,如升云端。”乞丐含着一只嫩乳含糊笑道,忽然双颊收紧,用力一吸,一股香甜汁液涌入口中。
“不!啊…不要…嗯…”柳净水只觉刚刚逃跑时便上下颠颤涨满奶水的胸乳一阵舒爽。程文轩在房事上对他极尽温柔体贴,却恰恰因此不能满足他早已习惯粗暴凌辱,强迫对待的身子。况且,程文轩已有半月未曾碰过他了,熟识性事的身子早已饥渴不已,只是被那乞丐舔乳吸奶,他便感到自己阳根挺立,肉穴春潮泛滥。我竟是这般淫贱之人吗?被夫君以外的男人践踏竟只觉得更为舒爽。得出这样的结论,柳净水内心惊惶,他圆睁水汽氤氲的泪眸,用力推挤胸前的男人。不!身子可以被他人糟蹋,心却不能!他怎么因一时快感,将程郎抛之脑后。
“不…啊…你走开!我…我没有与人私通…嗯…入了程府…我便…我便再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求你了…放过我吧…如若你再苦苦相逼…嗯哼…我只有以死以保清白。”柳净水心下绝望,身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乞丐搞出快感,激起淫性,他若再做不出决定,只怕很快便会堕落入欲望的魔窟,任由那乞丐奸淫玩弄。
“哦?想死?你不要你的夫君,也不要你的女儿了吗?嘿嘿…今儿个你要是不能让老子爽到,信不信老子将你女儿卖到青楼做雏妓!”那乞丐一面挡开柳净水推拒的双手,一面探手下去解开对方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不…嗯哼…纯儿在你手中?你快放了她,我求你不要伤害她!嗯唔…青楼!不!万万使不得!那种地方进不得…那…那是吃人的地方…会毁了她一生的!”柳净水被身上这脏乞丐言语恐吓,他紧紧抓住乞丐的两只手臂,指节用力,指甲嵌入对方皮肉。
“我倒觉得那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魂窟,可惜我等身份进不去,不然死在那里都心甘情愿。看你倒像是对青楼颇有了解,难不成,你曾经去过?啊…好湿,好个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口中说着不要,才被老子吸吸奶就湿了一屁股。”那乞丐说着,将手拿了出来,张开五指间尽是柳净水动情淫液。
看着那只湿黏手掌在自己眼前晃动,柳净水羞愤欲死。他别过头去,望着身边被压倒的麦穗,小声央求:“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我从了你便是…”言罢,他松开双手,认命般合上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滴落在身下泥土之中。
“嘿嘿…这就对了…来!自己将裤子脱了!快让老子看看你这小荡妇的小肉逼!哈哈…”那乞丐兴奋地退至一边。欣赏着这美人自己颤抖着双手将裤子褪下。
只见在这暮色四合的荒郊野外,一望无际的麦田深处,一个长发散乱,衣衫半解的美人躺在麦穗之上,他只余两只白袜的修长双腿正对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献祭般缓缓打开,夕阳最后的余晖洒落在他身上,淫荡而圣洁。晚风拂过,田野中荡起阵阵麦浪,那乞丐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美人敞开的耻处,急色地吞咽着口水。但见那美人大开的双腿之间,毛发稀疏,玉茎半抬,阴户饱满湿润,因姿势而微微张开的两瓣小肉唇,色泽靡红肥厚,躲藏其中的肉缝泛着盈盈水光,像是多日未被开采而紧紧闭合着。
乞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美景,干涩粗嘎的声音带着浓浓情欲。“自己把腿抱起来,老子要好好看看你这骚逼…”
柳净水听罢,如提线木偶般听话,僵硬地伸出两手穿过腿弯将两条白净的长腿抱了起来。乞丐便埋头碰住他圆嫩的屁股,对着艳红肉穴便舔了上去,时而舔着肥厚的肉唇,时而将舌尖探入阴洞内四处探寻扫刮,柳净水难耐的收缩阴洞,夹紧男人的舌头,哧溜哧溜的舔逼声传入耳中,柳净水不禁曲起了脚趾。只见美人抱着自己大开的双腿任由蓬头垢面的乞丐趴在两腿间舔逼,并将舌头伸进他的阴洞内不停弹动,惹得美人肥白屁股不住颤抖,流出更多淫水。
乞丐满意地抬起头,舔舔嘴角,接着下命令。“你这小逼看起来倒像是很久没有被男人插入过了,看来你夫君不能满足你呀。嘿嘿,自己拿手指先捅一捅,待会儿可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
听着这乞丐竟让他当面自渎,柳净水心中自是不愿,可他反抗不得,只能一边默默流泪,一边伸出一手缓缓覆盖在那湿黏耻处,一面感受着那处的湿滑柔嫩,一面用力按压画圈。“嗯哼…”一声娇吟喘息,乞丐盯着眼前那湿润小穴紧紧收缩又放松,从细小缝隙中挤出几缕透明黏液。
“快把手指插进去,别磨蹭!”乞丐呼吸急促,不耐烦道。而后他便看到两根葱白玉指在洞口挤压一阵儿,缓缓刺了进去。
微凉晚风吹过,却吹不散自体内不断涌现的热浪,柳净水只觉浑身燥热,那个不断吞吐自己手指的小洞中火热酥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从最初的被迫到现如今难耐的主动,痒意越来越强,阴洞尽头,触不到的宫腔内被刺激得不断流出淫水。已是他人妻子的清丽美人仰躺在即将成熟的麦穗之上,却大大张开两条白腿,面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乞丐自渎,在自己手指的快速抽插下,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股沟滴淌在身下的麦穗之上。
“呜呜…好痒…好热…要…要到了…啊!”柳净水即将被自己的手指抽插至高潮,却突然被身前的乞丐一把抽出手指,不等那饥渴抽搐的阴洞收紧便提起自己那驴马之物狠狠捅了进去。这一场像是用上了狠力,柳净水只觉自己身体内部的阴巢口被捅开了,他顿时睁大湿润的双眸,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身体向上弹了几弹,又重重落回原地,原本张开在身体两侧的雪白双腿狠狠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圆润嫩屁股一阵痉挛扭动,身前的小玉柱射出一股浊液,刚刚被乞丐插入,他便高潮了。
“操!真他妈带劲儿!才被老子干进去就高潮,你这水多的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冲出来了。干死你个荡妇!”那乞丐也被柳净水的反应惊到了,随后便骂着脏话挺送屁股大力操干起来。扑哧扑哧汁水四溅,柳净水听话地继续自己抱住双腿,好让那乞丐能不受阻碍的痛快的捅干。
“欠操的荡妇,你这身子又紧又滑,真会夹,呼呼…真他妈羡慕第一个给你开苞的男人!现在生过孩子了都还这么紧,是处子时,还不知该有多销魂!妈的!叫你这小荡妇不好好守着身子,怎的不等老子来给你破处?呼呼…叫别人得了便宜,操!”乞丐一面口中狠狠骂道,一面伸出两手抓住美人那两团在身前不断上下甩动的嫩乳挤压揉搓,直弄得满手奶汁。
第19章柳净水番外荒郊野外被乞丐奸2
柳净水被男人的污言秽语刺激的淫性大起,只觉浑身酥痒快意,下身更是被男人捅干的通红发热,肥厚的肉唇翻进翻出,许久未曾被强奸凌辱的身子竟很快不由自主的迎合起这个粗野的乞丐。柳净水浑浑噩噩间想起了他被破身的那一晚,当他被老马夫捅破身子那一刻,羞愤恐惧之下疼痛更甚,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痛死之时,疼痛中却又缓缓夹杂了酥麻痒意,这种舒爽的感觉渐渐袭遍他的全身,那时他的身子也如现在一般,在男人的强迫奸污之下,不由自主的颤抖迎合,那便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与男人交欢的快乐。虽然之后他总是被迫与之交合,可每每到情事一半之时,他便已是被对方肏服肏软,顺从地任其摆布,在痛苦绝望中体会一波波快感。我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之人吗?柳净水睁开迷蒙泪眼,望着影影绰绰闪亮繁星如是想。
乞丐已将他身子侧过,抬起他一条白腿扛在肩头,对着大开的肉洞复又肏了进去。柳净水腿间已是湿滑一片,黑亮的毛发糊在湿淋淋的肥穴上,小腹上也满是自己射出的浊液。满身汗水,奶水,淫水遍布。清秀干净的面颊潮红一片,双眼半合,红肿的嘴唇急促喘息着,看得乞丐下身更是涨硬。
“呼呼…小荡妇,看你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怎知青楼是吃人的地方?嗯?嘿嘿…难不成你嫁人之前曾是窑子里出来的?快快说来。唔…”
柳净水自是不愿再回想当年在妓寨中发生的一切,这是他一生的伤痛,是他的污点,也是程文轩的污点。奈何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得不撕开自己已结痂的伤口,任其血淋林的袒露在这个乞丐面前。
“我…嗯唔…我确实曾经在窑子里卖过身…嗯啊…可…可我是被迫的…我…呜呜…是被我的第一个男人…嗯…抵押在妓寨中还债的…”柳净水道出这一切竟觉得一阵坦然,是的,无论有多么的不堪,那始终是他不可否认的过去。
“哈哈…果然是个婊子,有多少男人嫖过你还记得吗?你这样的货色在窑子中起码也是头牌,嫖你的男人想必也是非富即贵吧?”乞丐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