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净水听到此问,面上便不自然起来,喏喏答道:“…十…十六那年…”说罢便低垂下头。
老神医停笔片刻,扭头问道:“我听文轩贤侄说过,你二人两年前才成亲?”
见柳净水沉默不语,沉吟片刻便复又询问:“破瓜之时可是自愿?”
柳净水头颅低垂仍是不语。老神医便道:“朱某行医半生,疑难杂症,世间百态也见了不少。医者父母心,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夫人不必觉得羞耻,但说无妨。”
听闻此言,柳净水方才抬起头来,垂着眼眸小声道:“我…我是被迫的…”
“第一次与男人交合可曾出血?交合中可有快感?”
“…有…有出血…开始是很痛…快感…后来…后来也是有的…”柳净水平复了自己心情平静道。
“此前只生育过一胎?”
“…不…不是…十七那年早产生过一子…两年后生了现在的女儿…”
“为何早产?”
“…怀孕期间…房事频繁…伤了孩子…”柳净水麻木回道。他怎说得出他大着肚子仍在妓寨中接客,被文轩发现后伤了胎气,后又听闻对方婚讯,伤心绝望之下早产生子。
“年轻人,不知节制,害人害己。”老神医摇头叹息。遂又问道:“生产女儿时可顺利?”
忆起那夜挣扎在生死之间,柳净水却只觉值得。“难产…孩子生下来后便昏睡了小半月。”
老神医点点头,拉过柳净水的手腕便抚着胡须凝神切脉。“夫人脉象平和,并无异常。据夫人所言,夫人身子并未受到过严重损伤。老夫需仔细查看了夫人身子才能下定论。来,将衣服全部褪下,躺到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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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大婚之夜让牛老爹破身
花欲燃1
花欲燃失魂落魄地走在倾盆大雨之中,鲜红的喜服被雨水打湿,残破的红绡纱缎紧紧贴在纤长的身子上,他步伐有些踉跄,苍白的脸上尽显悲痛之色,突然一阵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停靠在一棵大树下,弯下身来便呕出一股鲜血。看着掌心中刺目的红色,花欲燃闭上双眼凄苦一笑。
“呵呵…花欲燃啊花欲燃……你半生孤傲,贵为一教之主,却也终究沦为这污泥中的残花败柳……哈哈哈哈哈……咳咳……”不愿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那些记忆却不受他控制的涌现出来。身上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时刻提醒他,他已没有回头路。
他与卓清扬相爱已久,今天本是他二人的大婚之日,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他却不能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同塌而眠。他是圣焰神教多年不遇的阴阳圣子,是练就圣焰神功的最佳人选,从小便肩负着重振神教称霸武林的重任。圣焰神功阴毒无比,只有雌雄同体之人方能承受,如今他已练就前八层,已是天下难逢对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折磨,原来这神功练至第八层便会阴毒入体,使修炼者不定期发情,只有吸收大量纯阳之气阳精之华才能固本培元,直至珠胎成孕落地功成。
如今他正遭受着阴毒折磨,他爱卓清扬,卓清扬亦爱他,甚至为了他这个魔教妖人与正道为敌,他们终于成亲了,可是他不能让卓清扬碰他。男人一旦与他交媾,他便会如吸人精血不知恹足的妖精一般榨干对方直至对方精尽人亡。一旦与男人交媾他将会失去神智无法控制自己,他不想卓清扬死在他身上。
所以,他设了一个局,洞房花烛夜他用迷药控制了卓清扬,将从小服侍自己的哑奴素娘推进了神智不清的新郎怀里。红烛熄灭,听着喜房里卓清扬温柔痴迷地叫着他的名字,听着衣衫尽退男女交缠渐渐粗重的喘息,泪水终于决堤,花欲燃再也无法停留,离开了他与卓清扬的婚宅。
花欲燃心中郁结难平,他来到远离婚宅的郊外山林中,将难以纾解的痛苦都发泄在了草木之上,劈倒了树木震碎了山石。上天似乎也为他流泪竟不知不觉下起了雨,眼前就有一座荒废的寺庙可以避雨,可是花欲燃再无力气起来。他瘫倒在地,发丝凌乱遮住了半个面颊,红衣沾上了泥土也不自知,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地面,苍白的下唇被咬出鲜血,浑身微微颤抖起来,似是忍受难言的痛苦,却一声不吭任由雨水浇淋在身上。以往也是这般躲着卓清扬熬过情欲的折磨,为何今日如此难熬。“清扬…清扬…”口中喃喃自语着,花欲燃蜷缩起来的身体,双眼渐渐没了焦距,呆呆的望着看不见尽头的雨夜…
傻牛随着牛老爹去镇上给人做木工,这天中午完工,领了工钱看着阴沉的天气,怕途中下雨便急急忙忙往家中赶,路过这片山林时还是被淋成落汤鸡,牛老爹知道这林子里有个破庙可以避雨就带着傻牛向着破庙赶去。天黑路滑傻牛跑着跑着突然便被什么绊倒。哎呦一声爬起来,回头一看,看到一双暗红色的绣金靴子,再往上看是红纱长衫然后是散乱的黑发。
“啊!有鬼!爹,有鬼!”傻牛生来痴傻,如今岁数已有三十,却如垂髫小儿无异。见到黑天半夜有个人躺在山林里,登时吓得脸色发青,不住大叫起来。牛老爹闻声停住了脚步骂骂咧咧走了过来,当头就给了傻牛一巴掌,训道“傻小子,叫什么叫,没鬼都被你叫出鬼来了。”傻牛止住哭声抽抽噎噎的指着地上“爹…爹你看,是不是鬼啊?”牛老爹上前一看,竟是一个人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大半夜的,这荒郊野岭牛老爹自是不愿管这闲事,就要拉着傻牛离开,忽然心中一动,这人衣着华丽,说不定是个有钱人,便又回头蹲在那人身前,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在腰间摸索到一块冰凉滑润的物什,扯下来一看,竟是一块儿无暇美玉。牛老爹喜滋滋地收入怀中。而且那人发冠也是华丽的金玉,便也想摘下来。那人却突然转过脸来,双眼微合,双颊红润,红唇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牛老爹开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登时愣在当场。这人生的是真美啊,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这牛老爹面相奸邪猥琐,年轻时便是贪财好色之徒,一把年纪还时不时和村里的寡妇勾搭。如今见到如此美色,心中邪念顿生,两只绿豆小眼一转,便下了决定。
牛老爹让傻牛过来将地上的人背到破庙中,又寻了些干草在地上生了一堆火。火光照亮了夜雨中的破庙。傻牛脱了湿衣晾在火堆旁,看到捡回来的那个人躺在火堆,忍不住好奇就想过去看一看。却被野牛老爹喝止住,让他赶紧去睡觉,傻牛不情不愿的走到一旁的干草堆便睡了下去。他人傻心大,不多时便睡熟了。
牛老爹见儿子睡熟了,张开厚唇猥琐地笑了起来,漏出一口参差不齐缺了一半的黄黑牙齿。他嘿嘿笑着转身走到美人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起美人来。一边看一边嘴中啧啧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竟叫俺老汉碰上了…嘿嘿…”说着俯下身子亲起了美人的红颊。花欲燃感到有人靠近自己,睁开双眼,想看看是谁。可是他早已被体内的欲火烧的神志不清。眼前就像隔着薄雾。什么也看不清楚。口中喃喃道“救救我………好难受…………嗯嗯…啊…谁来救救我……”牛老爹听到美人的话,抬起身子仔细一看。只觉着美人的反应不对劲。这美人面色潮红的厉害。并不像他开始以为的发烧,更像是…中了春药!这么一想,耳中听到美人的呻吟就是欲求不满,勾引男人的信号了。这怕是从哪个窑子里逃出来的小倌儿吧。牛老爹心中如是想。
“管你从哪里来的,昨天叫俺遇上了,就得先让俺爽一把…嘿嘿…”说着,他便伸手解开了美人的腰带。衣衫被扯开,滚烫的皮肤上落下一只冰凉粗糙的大手,大手顺着他的脸颊脖子一路往下。火锅吃出传来冰冰凉凉的舒畅之感,缓解了体内的热意。花欲燃不禁舒服的轻哼出声,挺起胸膛迎合那只大掌。突然那只手捏住了一边的粉嫩奶头揉搓起来。登时快意传遍全身,他又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牛老爹也是玩过不少女人的老手,看着美人得趣,藏满污垢的指甲掐了一下红艳的奶尖儿,更是惹得美人轻颤,接着便低下头用长满厚厚舌苔的大舌头舔起了白嫩的胸膛,接着又含住了奶头猛地一吸。花欲燃只觉胸前最敏感的一点被猛地吸入湿热的地方,一条湿软滑腻的东西不断扫弄着奶尖儿,“不…嗯…不要…”牛老爹才不管他的不要,只管吸完一边奶头,又换到另一边吸吮起来,直叫身下美人扭动着身子淫哼不止。
花欲燃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一般舒服极了,身下的雌穴似乎流出了黏腻的液体,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脱了下来,“不……不要…嗯…”他不要别人看到他那里,可是下一刻他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了,他听到一声惊叹,然后是一个猥琐的陌生男人在说“啧啧…果然是尤物啊…还以为要走旱路…没想到是个双儿…啧啧…看着嫩穴颜色应该是个处子…才被吸奶就湿了一屁股…等下插进去定会爽上天啊…嘿嘿…让老汉我先摸摸…”
花欲燃感觉自己下身被炽热的目光看着,心中羞耻,痒意顿生,雌穴不禁收缩一下,又吐出一口粘液。接着那只粗糙的大手盖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慢慢摩挲然后突然狠狠揉弄起来,“啊………嗯…啊…不要…”雌穴被揉弄的快感不断,花欲燃想合住大腿但是双腿却被压向胸前,私处袒露在外。一张湿热的大嘴含了上来,对着粉嫩的小穴又吸又舔,啧啧水声传进耳中,花欲燃只觉整合身子都软了,以往压制的情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玩弄下激烈的迸发出来。淫水不住的流,沾染的牛老爹满脸都是。
牛老爹见那处够湿了,抬起头来看着美人嘿嘿的说“小美人,可曾用这嫩逼伺候过别的男人?嗯?”花欲燃难耐的扭了下腰,下意识的回道“没…没有伺候过别的男人…嗯…”
牛老爹听了这话满意的点点头,“那今天晚上老汉我就给你破身好不好?让你尝尝被男人操逼的滋味,俺会让你爽的”说完两手分开两瓣花唇,漏出嫩红的肉洞,掏出粗黑丑陋的肉棍子抵在湿黏的雌穴洞口一下下慢慢往里捅。
快要被破身的恐惧让花欲燃的意识稍微清明一些,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就要被身上的男人奸污了,想要挣扎,可是转念想到卓清扬,他就又放弃了抵抗,在他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前,神功未成,他不能让卓清扬碰他,那只能是别的男人来给他破身,受精直至怀上孩子。既然与他初次交欢的男人不是卓清扬,那是谁不都一样吗?
花欲燃这样想着,眼角落下一行清泪,他软下了身子,先生抽噎的说“要…欲燃想被…嗯…被男人破身…啊…不要”还未说完身下便是一阵胀痛,粗壮的棍子一点点捅了进来,破瓜的疼痛和被别的男人玷污了的事实让花欲燃彻底崩溃,“不…不要…啊…嗯…清扬…清扬…你在哪里?…嗯…欲燃叫别的男人…嗯…别的男人奸污了…嗯…啊…他插的好深…太快了…不…啊…好舒服…”
牛老爹入了美人的穴,捅破那代表处子的薄膜后一刻不停,直捣最深处,“操,小美人,你身子里真紧,又热又湿,没被人搞过的身子就是销魂…嗯…老汉我玩了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能和你比,说…快说…老汉我操的你舒不舒服?”说完深深一顶,花欲燃早已被操的快感不止,他红着双颊“舒服…好舒服啊…嗯…轻…轻些…下面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