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燃听着卓清扬的话,心如刀绞,一口鲜血喷出,“对不起…对不起清扬…再等等…再等等…我会给你一个孩子的…”
如此过了一月,这晚待卓清扬睡熟后,素娘穿好衣服出了门,便见院子里的石桌旁坐着一动不动的教主,她快步过去跪了下来。只听教主头问道:“可有了身孕?”
素娘一顿,随即摇了摇头。花欲燃见她摇头,心中稍缓,但却说:“都这么多次还没怀上,明日去医馆寻个大夫,开些补身子的药。”素娘点点头见教主不再问话就退下了。
花欲燃这个月也不好过,自己的郎君夜夜与他人欢好,他如何好过。可能大婚之夜吸收了足够的纯阳之气,这些日子都还没有发过情。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怀孕,但却没有。如果素娘怀上了,那他也不得不再去找个男人给自己配种了。
作者有话说:本来打算完结了,但有亲希望写长点,我就再写一些吧,本来脑洞时也就是长篇
第25章去窑子里等男人嫖
花欲燃4
两个月后,素娘怀孕了,花欲燃看着素娘纤细的腰腹,眼里快要喷出火来。那里有了清扬的孩子!看着素娘紧张地低着头,他努力压下想要一掌劈过去的念头,对素娘说:“我让左护法送你回教,孩子生下来之前哪里也不能去。老老实实在邀月阁养胎。要是孩子有个什么闪失……”花欲燃没再说下去,但话中意思素娘懂得。素娘素白的双手捂上了小腹,慢慢地摩挲着,这也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不好好对他。
送走了素娘并对卓清扬谎称,教务繁忙便不用她在这里伺候了。卓清扬也没有起疑,他的师傅闭关期间受了伤,他正犹豫要不要去看望。毕竟当初他不顾师门反对和花欲燃在一起,已被逐出师门,如今去了怕是惹师傅生气,也怕花欲燃不高兴。
花欲燃便劝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亲怎么会和儿子真的断绝关系。此番师傅受伤他若不去看望,怕是叫师傅真的寒了心。卓清扬见他不仅不恨自己师傅当初差点杀了他,还以德报怨让自己去看师傅,心中十分感动,搂住花欲燃直夸自己有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只有花欲燃自己知道,他讨厌卓清扬的师傅以及一干师兄弟,恨不得卓清扬这辈子都不要和他们联系,可是眼下他必须快点怀上身孕,所以不得不让卓清扬暂时远离他。
这几日他便一直喝着调理身体的药,好让自己尽快受孕。可是问题又来了,他不知道该去找谁媾和。上次是被傻牛父子意外碰上捡到了他。这次他便漫无目的的在夜晚的街上游荡,如同守株待兔般等着有男人过来捡到他。然而两日下来,他并无收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脑中响起破身那夜,牛老爹对他说他是勾栏院的娼妓。想到那夜牛老爹父子对他所作所为,花欲燃只觉面红耳赤,下腹有些发紧。他心下一计,不如去妓院找个男人,可那样自己不就真成了妓子。呵呵,自己已经脏了,还在乎这次吗?想到牛家父子死时惨状,又庆幸那晚没和卓清扬交合。
花欲燃不敢去那些繁华地段出名的青楼,怕以后被人认出来,便寻了个藏在深巷中看上去规模很小的,名唤后庭欢的小倌儿馆。这巷子两边的高墙上挂着烛光昏暗的红纸灯笼,有几个衣衫不整化着浓妆的小倌儿斜靠着墙壁在揽客。这晚恰逢城里最大的青楼妙春楼开办花魁大赛,那些平时爱往烟花柳巷钻的男人大多去了妙春楼看热闹。所以这简陋的小倌儿馆并没有什么客人。
花欲燃正要离开,却看到有个路过的佝偻着身体的男人从巷子对面走了进来,停下脚步对一个纤细的小倌儿动手动脚,让那小倌儿解开衣衫先验验货,说是验货,可那男人看着看着就把小倌儿推压在墙上头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手也不老实的探到那小倌儿的裤子里捣弄,直叫那小倌儿软了身体咿咿呀呀哼叫起来。那叫声妩媚婉转,勾的人情欲高涨。
花欲燃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下面那个已经人事的小穴里流出了湿黏液体,顺着大腿往下。他正有些难耐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竟是个肥头大耳,有些秃顶的矮胖男人,那男人见到花欲燃的脸,只见这美人芙蓉面,春水眸,双颊微红呼吸有些凌乱,张开了粉嫩唇瓣。遇到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矮胖男人小三角眼中乍时精光一现,咧着一口龅牙色迷迷地盯着花欲燃的脸说:“小相公可是在等客人?不知价钱如何?”
花欲燃知道对方把自己也当成了小倌儿,他此时虽然已经开始发情,但见到这男人面貌丑陋,腰肥肚满,甚是不喜,忍住欲望绕过那男人就要走,他发情时功力尽失,不想与这男人纠缠。哪想他不愿意与对方纠缠对方却缠上了他。那人一路叫着小美人儿,扯他的衣袖问他是哪个窑子里的,嫖一次要多少银两?
花欲燃不圣其烦,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一时恼怒,停下步伐,转身就给了那人一巴掌。只打的那人脸上肥肉乱颤,当即就肿了起来,那人被打的一个趔趄,捂住被打肿的脸一时有些呆愣。但随即眼内凶光毕现,恶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沫。抡起粗壮的胳膊就给了花欲燃一巴掌,嘴里狠声道:“妈的!小娼妇,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是贞节烈女,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还敢给大爷我拿乔!”这矮胖男人名唤张大富,是城西的杀猪匠,平时就爱去烟花柳巷嫖妓,挣来的一点银子都花在了窑子里。气得他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一去就是一年多。
花欲燃被那一巴掌打翻在地,从来没有人敢甩他巴掌,这下也是被打蒙了,忘了爬起来。张大富随后冲上来骑在花欲燃腰上,又给了他两巴掌,花欲燃只觉耳中嗡嗡响,头偏向一边,嘴角流下一缕嫣红。接着男人抓住那洁白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扯开,露出了鼓囊囊的洁白小衣。
那男人伸出两只肥短的手,在那鼓鼓囊囊的小衣上抓了一把,只觉掌中两团软肉弹了弹。难道你是女扮男装?张大富心中暗想。然后解开对方腰带,退下裤子。“不要…”花欲燃无力地说。张大富哪里管他只管扔了他的裤子就拉开了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啊…不要…”花欲燃挣扎着踢蹬着双腿,张大富已是看呆,竟然是个双身人,他移回目光四处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嘿嘿一笑,将花欲燃的小裤塞进他嘴中。弯腰一把扛起美人躲进了附近客栈的马厩之中。
作者有话说:欢迎大家讨论~
第26章马厩里不堪的情事
花欲燃5
花欲燃四肢无力,头还有些晕,脸颊微肿,被张大富抗在肩头一路颠簸,最后被扔在了存放马饲料的草棚里。他被摔的七荤八素,来不及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被肥壮的张大富扑上来压住。张大富拉开花欲燃衣领,将其褪到白嫩的肩背下,满是汗油的肥脸就埋在挺翘柔软的两团肉间拱弄着,还伸出长满厚舌苔的大舌头舔弄着艳红变硬的大奶头。
花欲燃本想反抗,一只嫩乳就被牙齿咬住揪扯起来。“啊……不要…好疼…嗯…不要吸…求你了…嗯…啊…”张大富一边吸吮着一只奶头,一边用长着浓痘的蒜头鼻拱着奶白的乳肉,嘴里嘟囔着:“嗯…看你小小年纪奶子就这么肥…奶头这么大…还有奶香味…可是已经奶过孩子了?”
花欲燃本就已经动了情,又被男人吸奶的快感征服,当下就软了身子,“没…没有奶过孩子…我…第一次出来接客…之前没被人嫖过…嗯…”他意识还清醒着,知道有个嫖客在把他当娼妓嫖,他心中不愿,可身子却又想起了那夜在破庙中被牛家父子玩弄的滋味。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住收缩,胸乳上传来啧啧吸奶声,快感流遍全身。张大富听闻他第一次接客,心中暗喜,以为自己是这美人的第一个男人。更加卖力吸吮揉弄起那对奶了。
要反抗吗?他去后庭欢不就是找男人嫖他吗?为何要反抗?素娘已经怀孕了,他不能再等了,神功不成他永远不能和卓清扬水乳交融,就像那晚一样把身子交给男人让他为所欲为吧。如果他不是圣子…如果他不是教主…如果他没有练圣焰神功…是不是…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花欲燃闭上眼,一行清泪流过微肿的脸颊。
男人吸够了两边红肿着奶头的嫩乳,就大力分开花欲燃的大腿,跪在他两腿之间,就着明亮的月光低头看着他的私处,那里毛发稀疏,阴户鼓鼓的,颜色却不是处子的粉嫩而是成熟的媚红色。“看你这骚逼又红又肥的,倒像是被人搞了多次似的…”张大富啧啧两声,用肥手分开两边阴户肉,泛着水光的两片小花瓣也随之被分开,露出不住收缩吐着粘液的艳红肉洞。
“已经这么湿了…啧啧…果然是个欠操的荡妇…操…老子都受你不住了…”说罢就朝着蠕动着的肉洞吐了一大口吐沫,肉瓣毛发都泡在吐沫中,显得淫靡脏乱,胖手又伸出手按在上面一顿揉搓,弄得那黑色的阴毛湿哒哒的贴在肥美媚红的穴口周围。张大富本想再玩一会儿这骚穴,但胯下那话儿涨得他发疼。不再多想,扶起粗黑肉棒抵在肉洞口屁股一使劲就插了进去。
“啊…好涨…不…出去…啊…清扬…不…清扬…救救我…欲燃的身子被别的男人嫖了…啊……出去…不…太快了…呃………嗯嗯…”再次背叛卓清扬花欲燃内心痛苦,但再次被男人插入那发痒发热的肉洞,难以纾解的欲望暂时得到抚慰,他还是禁不住哼叫起来。
“操!你个骗人的小婊子,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操!老子还以为今儿个能嫖上个雏儿,臭婊子,竟敢骗老子,看我不日死你…呼…还是好紧…小荡妇…快给老子说…你那层膜上哪儿去了?…你这身子怕是不知被多少男人奸过了…他妈的又是个被人搞烂了的破鞋…呃…呼…紧是紧…妈的骚水流的也太多了…快说!陪过多少男人睡觉?呼…第一个睡你的男人又是谁?嗯?快他妈的说!”说着张大富捞起两条大白腿搭在臂弯,大开大合的前后操弄起来,顿时两只黑色的大卵蛋拍击在颜色愈加艳丽的肉瓣上,激得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操逼声在安静的马厩里格外响亮。
“呃…嗯…我说…求老爷轻些…妓奴早就被男人奸污过了…呜…第一个睡了妓奴的男人是…嗯…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伯…啊…妓奴不认识他…他…他好会操逼…呃…嗯嗯…他让妓奴…才破瓜就丢了好几次身子…啊…不要…求老爷轻些…妓奴受不住啊…嗯…”花欲燃想到那个让自己失去完璧之身,一夜之间沦为荡妇的老汉,心中羞耻苦涩不已。
“呼…臭婊子…竟然让一个不知名的老家伙搞了头次…定是你这身子太骚浪,勾引那老男人睡了你,你那处子血是不是把那老鸡巴都染红了?嗯?操…臭骚货,还叫哪些野汉子奸淫过?给老子细细说来!”听闻这绝色美人竟是被个糟老头子玷污了清白,张大富越想越气,抽出沾满淫水的大黑棒子,伸手就在那捅成肉洞的美穴上啪啪啪的拍打起来。顿时打的美穴汁水淋漓,溅的大腿根和屁股上水光晶亮。
“啊…好疼…不要打啊…水都被打出来了…呃…”张大富打了十数下还不解气,又提起肉棍插了进去。操的又深又狠。
“嗯…嗯…妓奴说…妓奴被破瓜那晚…呜…还被那老伯的儿子奸过了…嗯…他…他也好厉害…操得又快又深…操进了妓奴子宫口…还…还尿在了妓奴的身子里…嗯…呃…妓奴想被他操…想被他尿在子宫里…妓奴是…嗯…是他的媳妇…就该被他下种…给他生孩子…嗯…不…不要捅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