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燃见事情已无转机,他松开手冷笑道:“是吗?你尽管带他走,看他能否能活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之时。”
常彦之听罢果然停住脚步,他转身冷声道:“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我不过在给他喂奶之前,在乳尖上涂抹了五色血藤蔓的汁液,你尽管带他走,看你能否一夜间为他配制出解药…啊…”花欲燃话未说完,便被常彦之一掌扇在脸颊上,力道之大直叫他身子都飞出撞翻了桌椅。
常彦之摇晃怀中婴儿,急切唤道:“亲亲,亲亲,醒一醒。”可是那婴儿双眼紧闭,恁大的动静也没吵醒他。他将婴儿小心放入摇篮中,随后双目赤红地转过脸来,快步走到瘫倒在地的花欲燃面前,掐住对方脖子,一下将其拽了起来。
“贱人!你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加害,你简直禽兽不如!”常彦之怒不可遏。
“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奸淫…嗯…你又高尚到哪里?”花欲燃被那一掌打的头昏眼花,仍不忘反驳对方。
常彦之见他一面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流下缕缕鲜血,全身无力反抗,竟还敢顶嘴,一怒之下将他甩趴在床上。“解药拿来!”常彦之怒喝道。
花欲燃趴在床榻之上有气无力道:“只要你远远离开我们,我自会护他周全。”
常彦之听罢,直接跳上床去,一手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快速脱去花欲燃的长裤。抬起那白腻滑嫩的屁股,掏出早已涨硬之物,便对着干涩闭合的肉缝直直捅了进去。
“啊!不…不要…好痛…”花欲燃没有想到常彦之竟这般不顾他死活地强奸他。下体还未做好承欢的准备,这样粗鲁的交合令他痛得想撞墙。
“贱人,如果亲亲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将你锁进一处卓清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会让你余生不停的怀孕,不停的为我生下孩子。骚货,跪好了,把腿张大些,呼嗯…”常彦之衣衫齐整地肏干着下身光溜溜的花欲燃,在那渐渐湿滑销魂的肉窟里不断进出,眼中燃烧的怒火也逐渐转变为欲火。
最初的疼痛慢慢缓和,熟悉的酥麻痒意自那被大肉杵快速有力地捣弄下渐渐升起,花欲燃在身后男人猛烈地撞击中不由失声呻吟起来。他生产不久,还未出了月子,正是身娇体软之际,雌穴尚未紧致如初,被强行侵犯也没有撕裂受伤,长久没有得到男人灌溉的身子反而很快适应了这样激烈的性事,不久便自宫腔里渗出股股淫液,方便入侵之物能够更加水润顺滑地肏弄。
常彦之抓握上那两瓣生育后愈加丰盈饱满的臀肉,手指随着抽插动作收紧又放松,在那白腻腻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红肿瘀痕。“本想怜惜你身子还未痊愈,谁知你这浪货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插了吧?从破身那日起就没男人不行了吧?贱货,欠肏的下贱坯子。”
常彦之察觉到身下美人的淫穴不再抗拒他的入侵,反而一收一缩地吸缠起他那话儿。他伸出两指揉弄起那打出水沫的艳红肉洞,再有一次插入时将那两指一同送了进去。只听花欲燃一声媚叫,整个身子颤抖不止,屁股收紧,肉穴大力绞缠,原来他身前那根无人问津的小阳根竟恁快射出了精水。
常彦之抽出汁水黏腻的手指,几个巴掌甩在那还在颤抖的肥白屁股上,他冷笑道:“贱货就是贱货,我在惩罚你,你倒是享受起来了。呼…是不是越是被男人强奸,你就越是淫荡。嗯?你这样的货色,卓清扬怕是根本无法满足你吧?”
花欲燃听着常彦之羞辱之词,将热烫的脸颊埋进被褥中。他说的对,自己的身子早在破瓜之际就已迷恋上了这种被强行奸淫,被侮辱凌虐时产生的强烈快感。被那些个野汉子强行奸透上瘾的身子,比起温柔抚弄,更喜欢被粗暴对待。还是说,他天生淫荡?从骨子里便认定自己是一头喜欢和雄性交配,让雄性在他身子里打种的淫兽。
花欲燃破碎的呜咽声闷闷地自被褥间传来,一声声却又掺着酥骨媚意。常彦之薅起他披散在肩背的乌黑长发,他便被迫仰起头,跪伏在床,像一匹正在配种的母马般被男人骑在身下狠狠贯穿。
“呵…真该让卓清扬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欠肏的婊子。”常彦之如同驯服烈马的骑手,在屈辱的美人身上驰骋。一手探到二人交合下方,摸到花欲燃裸露在花唇外的肉蒂轻揉慢捻,激得美人含着他硬物的肉洞一阵阵收缩。花欲燃被男人玩弄耻处最敏感的一点,当即便软了腰身,白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后一耸一耸地更快吞吃着令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不…受不了了…彦之哥哥…呜嗯…放了欲奴吧…啊…想尿…嗯…想尿了…”花欲燃被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下腹不住收缩,强烈的尿意涌上。他挪动双臂向前爬去,想要挣脱常彦之的桎梏。常彦之又岂会随了他的意。他一手握住美人不停抖动想要发泄的小玉茎,一手将他一条大腿高高抬起,令他湿黏脏乱的耻处大开,如同一条正在撒尿的狗儿。
“想尿就尿吧…用你的浪逼尿,你现在就是一条欠日的母狗,只配用这种姿势撒尿。呼…”说罢,常彦之便再次对着那个因姿势而彻底敞开的阴洞,大力抽送起来。
“不…啊…我不要…欲奴不是母狗…嗯嗯…求你了…彦之哥哥…哼嗯…不行了…好强烈…要出来了…不…啊…”花欲燃再也憋不住,在背后的男人用力将大鸡巴撞开他的阴巢口,将大龟头塞了进来时,下腹一松,淅淅沥沥的尿液便从雌穴喷洒而出,弄脏了二人相连的下身。
常彦之用力抽出湿淋淋的硬物,将瘫软无力的花欲燃翻转过来,将其双腿推压在胸前,就着自大敞的肉洞里流出的粘稠汁液,再次冲了进去。还在抽搐紧缩的内壁被层层挤开,毫无反抗的承受着又一轮的肏干。花欲燃随着身上男人强而有力地冲撞不住前后摇摆。失神无助的双眼泪水迷蒙,微开的艳色唇瓣津液晶亮。微微抬身,便能看到自己高高抬起的股间脏乱黏腻,靡红肥嫩的小肉瓣随着乌红大鸡巴的进出而翻进翻出,男人硕大饱满的卵蛋一下下拍击在腿根上,发出啪啪之声。
“哼嗯…好舒服…欲奴喜欢…嗯…喜欢被男人奸淫…哼啊…身子好舒服…尿了尿了…欲奴的淫穴里又尿出水了…嗯哼…”花欲燃知道自己又一次屈服于情欲,屈服于常彦之。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个男人强奸糟蹋,可还是本能的享受起被奸污的快感。若是让清扬看到这样淫贱无耻的自己,他一定会休了自己吧。
“呼嗯…贱货,夹紧你的骚逼,让我好好干你,嗯…呼…欲奴,让我射进你的子宫,再给亲亲生几个弟妹吧,好不好?嗯…”常彦之说罢便趴伏在了花欲燃汗湿滑腻的胸前。下腹放松,一股股热烫精液充满了那个孕育过他的孩儿的巢穴。
第38章美人心计
花欲燃17
卓清扬心中混乱,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一切的一切他不是没有丝毫察觉,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总想着,如果欲燃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终会向他坦诚一切。可是他最终却是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些。
“教主对卓大侠一片深情,不愿卓大侠死于交欢中,那…他又会去找谁呢?”素娘的话如撒在卓清扬伤口上的盐,令他痛上加痛。
“…不要再说了…”卓清扬面如死灰,气息不稳道。
“卓大侠不想知道教主他到底有多少瞒着你的秘密吗?你不想知道,他为了练功杀死了多少个男人?他怀孕生下的又是谁的孩子?卓大侠,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花欲燃他背叛了你!他绝不仅仅只有你一个男人!”素娘愈说愈激动,言语也愈加激烈。
“闭嘴!我叫你不要再说了!”卓清扬双目赤红,他一把掐住对方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素娘双目圆睁,痛苦的张着口,几欲窒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怒的卓清扬。就在此时,软榻上被惊醒的婴儿大哭起来。卓清扬听到孩子的哭声不禁松开了手,他怔怔得看着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似是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欲燃是想将这个孩子替换掉他自己生的孩子吗?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减少罪恶感吗?卓清扬泄光了力气般扶住桌面。
不管他人怎样说,他都不能完全相信,他要听花欲燃亲口向他解释这一切。稍顷,待素娘哄住了婴儿不再哭闹,卓清扬便平静道:“他不会再抢你的孩子了,待你身子恢复了,你便带着孩子离开吧。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素娘印象里,卓清扬一向是精神焕发,高大健朗的,何曾如此颓唐无力过。她抱紧怀中婴儿,珠泪流过脸颊,低落在那孩子小小的脸蛋上。她咬了咬下唇,仍是鼓起勇气唤道:“卓大侠!”见卓清扬留步,便又道:“卓大侠,这个孩子还没有名字…不知…他有没有福分请你为他取一个名字?”
女子卑微乞求的语气,卓清扬怎能无动于衷,虽然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可是那个孩子却真实存在着。卓清扬怔怔地原地站立许久,终是自腰间取下一块白玉配饰,轻轻挂在了门边一株寒梅枝头。待卓清扬早已走远,素娘摘下那枚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正反面分别刻着“绝”“尘”二字。素娘认得这玉佩,这是卓清扬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物什。素娘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她亲了亲怀中婴孩的小脸:“绝尘,尘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有名字了,是你爹爹为你取的哦。”
花欲燃从昏睡中醒来,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常彦之却早已不在。他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股间一片黏腻,掀开被子便看到布满青紫瘀痕的大腿上糊着精斑尿渍,整个下身脏污不堪。花欲燃对此视若无睹,胡乱用亵裤擦拭一番,便起身换上新的衣袍。确定孩子依旧在摇篮中熟睡,嘴角牵起狡黠一笑:“常彦之,今日便叫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计两。哼…中了我的夺魄,就认命做个活死人吧。哈哈…”说罢将孩子裹进狐裘大敞中推门而出,不多时一骑骏马便出现在茫茫雪夜中,愈行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