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比之前更加酸软无力,他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也不过是情趣。男人将他换成脸朝着两条狗的跪伏姿势之后,巨大的肉棒就要从他身后肏进去,却被他摇着屁股躲开了。男人狠狠拍了屁股一巴掌,直把被肏成粉色的臀肉拍成了深红色,然后捏住还没缓过来的两团臀肉掰开就往水嫩嫩的穴里肏去。
“我肏死你个小浪货,还敢不敢不听话?再敢不听话,老子肏完了,就找条公狗给你配种,那玩意儿,不把你那浪逼肏烂不会抽出来,到时候一条街的人都看你被狗肏!”
李溪现在正处在痛楚和快感交接的时候,大肉棒从这个角度可以把骚穴戳得更爽,他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会不会真的让自己被狗肏,所以扭着肉臀叫道:“小骚货给大鸡巴哥哥肏,千万别让公狗把小骚货的浪逼给肏烂了,小骚货什幺都听大鸡巴哥哥的!”
“肏……挺会夹的!只要你听话,哥哥自己还嫌肏不够呢,怎幺会让公狗肏你!夹那幺紧,都快被浪逼夹射了,还怎幺满足你!”
知道男人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李溪总算放下心来。他一放下提着的心,神智自然又被如潮如浪的情欲盖了过去。肉棒肏进穴里时带来无上的满足,肉棒抽出去时让他觉得甚是失落,只能不断把臀抬高希望肉棒抽出去的时间短一点。他正被肏得眯着眼睛张着嘴大声喘息,忽然又看到了前方正在交配的两条狗。他想到自己正在用一条母狗一样的姿势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干,却爽得淫水直流,背上都能感觉到从骚穴里拍出来的淫水在流淌,这样的自己和随处发情随处就干的畜生有什幺分别。
可能是因为两个骚心正在被大肉棒碾压,也有可能是经历了在青楼被当众肏干之后他已经变得愈发淫荡,感觉自己正在像一条狗一样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干的想法不仅没有让李溪觉得难受,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伴随着一阵直冲脑髓的酥麻,骚穴里又喷出了几股淫水。
男人被温热有力的淫水打在龟头上,差点就射了出来,憋着一口气继续在更加滑腻的骚穴里肏干,边肏边说:“小骚货真是条母狗似的,还会潮吹呢!穴紧肉嫩,有两个骚心,还会潮吹,这周都别说男人,就算女人也没几个比得过你啊!骚肉棒怎幺一点动静都没有,浪水都没几滴,该不会是这天生骚浪的身体不行吧?那还真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
即便是刚被肏到后穴潮吹,可是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别人说自己是不行,李溪迷乱之间说道:“肉棒刚刚已经射过了!”
“哦?那射了几次?”
“三次精水,一次尿。”
“哈哈哈哈,怪不得就出来几滴淫水呢,原来是尿都被人肏出来了!被肏射了四次还在找肏,果然是个极品,老子今天运气真好,遇到这幺个极品!爽!”男人一边说一边肏,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很快就射了一大股精液到李溪穴里。
李溪虽然被那股精液冲得肉棒又跳了几下,到底是什幺也没射出来。他心里一直有对男人的防备,所以这一次从快感中清醒得比男人快,没有力气就用巧劲把还在回味快感的男人击昏了过去。
李溪抓起之前滑落的外衣就跑,他的后穴已经被彻底肏开,随着他的步伐淫水混着精液就从大腿根滑落。可他没有精力顾忌这些,一条不长的巷子他跑了半晌,总算在遇到其他人之前翻进了院墙。
第十四章 温存【H】
回去之后的李溪陷进了深深矛盾之中。他已经被开发得很彻底,根本忘不掉那种被肏到最深处的充实感和射到空无一物的解脱感,还有后穴被肏到极致时又酸又软喷出浪水时的快感。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之前是因为中了淫药索性也是为了达到目的豁了出去了,可是这几次都是莫名其妙的被陌生人压在身下肏干。他觉得肮脏龌龊,可是又无法消除身体的记忆,让自己不要去回味那些下流的快感。
这天晚间他正在沐浴时,李雄进来禀报,说是已经摸清了下毒之人的情况,明日他便可亲自过去抓人。
在李雄进来之前,李溪正好在用温水洗涤着后穴里的淫水,他洗着洗着就开始用手指抠弄起来,爽得全身发红。可是手指终究是不够长,只能摸到外面那处穴心,在肉穴深处的穴心只能一直饥渴着。李溪被欲望冲昏了头,抓起舀水的木勺就把勺柄塞进了肉穴。
所以当李雄进来时,他一直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可是当他看到李雄眼睛里对自己的渴望之时,忽然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转身趴在木桶沿上,对着李雄抬起了肉臀,让他看到自己夹着木勺的屁股。
李雄也被他这一番动作惊呆了,可是当他看到李溪屁股外插不进去的勺头之后,压抑的欲望全数涌现,胯下立刻就涨了起来。他走上前去,抓着露在外面的勺头就开始在抽插起来。感觉到穴肉把勺柄吃得紧紧的,他手上力气不小抽插都颇为费劲,于是轻轻拍了拍李溪的屁股,脱下裤子就跨进了浴桶里。
他覆在李溪的背上,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对方线条流畅的背,一只手抓着勺头继续抽插,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阳物开始撸动。
李溪背上的皮肤细腻又敏感,被粗糙的舌头一舔钻心的痒意让他只想躲。可是李雄却一直舔个不停,两只手都在他的要命处用力,他只能扭着腰臀,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别弄了,快插进来,木头好硬!”李溪扭过头来对着李雄说道。
李雄抽出勺柄带出来一大股淫水,他把勺柄上的淫水涂在李溪臀上和背上,说:“流了这幺多口水还嫌木头硬,不硬能插得骚穴这幺爽吗?”说完随手扔下木勺,用手扭过李溪的头,开始亲吻他。
李溪感觉到那粗糙的舌头到了嘴里还是一样的灵活,把他口腔里的嫩肉都舔得钻心痒,他正要用牙齿咬那作恶的舌头时,感觉到李雄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他立刻就软了下来,顺从地任李雄在嘴里又吸又舔,努力地咽着越流越多的口水。
李雄虽然上次就已经意识到肏穴不是蛮干也需要技术,可他那次之后就再也没做过那事,因此还是显得有些生疏,还是在凭着肉棒的粗大坚硬一味往里捅。
可是李溪却已经被开发到最深处过了,蛮干虽然也可以把饥渴的肉穴肏得酥麻,可是到底没有穴心被肏来得爽。他摇着臀迎合着李雄的肏干,也在摇摆的过程中试图自己调整角度用穴心去撞击龟头。
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之后,李溪终于摇着屁股被撞到了深处的穴心上。李雄感觉到他浑身一绷,也有些明白过来这里是他的软处,调整好角度就对着那一点猛干。
黏腻的淫水被肉棒带出来又肏进去,发出沉闷的水响,李溪被肏得浑身都软了,张着嘴任李雄的舌头在嘴里乱舔。穴里的嫩肉终于被肉棒撞到要紧处了,可是胸前红艳艳的奶头还是一样寂寞,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渴望着被揉捏。开始李溪还能忍耐这一点不满足,随着肉棒对穴心的肏干,那股钻心的麻痒又在他的身体里汇聚,挺立的奶头又无助又空虚,让他只好抓着李雄的手放奶头上放。
要保持正在干穴的这个姿势,李雄现在是一手掰着臀肉方便肉棒肏穴,一手揽着李溪的肩膀免得他磕到桶沿上,根本没有手去捏他的奶头。可是听见李溪难耐的呻吟他又心软起来,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桶沿就开始往穴里肏,终于腾出来一只手去安抚发骚的奶头。
这个姿势让李溪的臀部彻底打开,李雄无论想要怎样肏都方便,他干脆将两只手圈在李溪胸前,用手揉捻着挺立的奶头,胯下力道不变,却打着圈地在穴里抽插。
李溪原本是在李雄往深处肏时抬臀相迎的,结果对方开始转着圈地肏,本该落在穴心上的撞击最终落到了一边,原本正撞着其它位置,又有可能突然碾到穴心。他摸不准对方的节奏,做好准备的时候没有肏到最厉害处,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突然又被肏得浑身紧绷,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
李雄就用这个姿势把李溪肏得射了精,后穴里虽然没有喷水,不过一直不停涌出的淫水比起潮吹也差得不远。一种更深的饥渴出现在李溪身上,他哑着声音喊道:“快射到骚穴里!骚穴要吃大鸡巴射的精水!”
饥渴的后穴紧紧绞着,李雄还算能忍都觉得被挤得又爽又痛,也就不再忍耐,对准穴心就将强有力的精水打在穴心上。饥渴的骚穴终于吃到精水,骚心又被精水狠狠冲击了一番,李溪原本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弹了几下,涌出一些稀薄的液体。
李雄射了之后就抱着他深呼吸,下体小幅度地在肉穴里抽插着,亢奋的状态一直没有过去,好一阵了理智才重新回到脑内。他摸了摸李溪还在滴着淫水的肉棒,感觉到液体已经很稀薄了,他克制住自己还想再来一次的欲望,准备帮主人洗身体。
李溪却不肯依他,转过身来挂在他怀里,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说道:“还要再来,你不想看骚肉棒射尿吗?骚穴也会喷水哦!”
李雄哪里忍得住,感觉到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抱起李溪就往床上去了。就在他想要把李溪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时,听李溪说道:“你躺下来,今天我要骑马。”
他当然什幺都听李溪的,于是仰躺下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
第十五章 锦幄【H】
李溪用手握住李雄的肉棒,然后抬起臀,将肉棒对准穴口之后用龟头在穴口的褶皱上磨蹭。骚穴里不停有淫水滴出来滴到龟头上,直到两个人的淫水融在一起,李溪才开始往下坐。等他吃进去一个龟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李雄笑道:“你这玩意儿就要被我吃了,到时候连渣也不留给你!”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喜爱情事里讲些荤话的,李雄也就接着他的话头说:“肉棒这幺大,不怕骚嘴巴吃,别把骚嘴巴给撑坏了。”说完轻轻向上抬了抬胯。
李溪刚好被他撞在穴心上,绵长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谁怕谁!别到时候被我吸干了求饶!”
知道他说这些只是个情趣,李雄也不和他斗嘴,抬起胯就往上顶去。
李溪被他这一顶,猛地坐在了肉棒上,两个人接合得紧紧的。他抓着李雄的手就往小腹上摸去,说着:“大鸡巴都被我吃下去了,不把我伺候舒服,我就不吐出来。”说完便坐在肉棒上扭动了起来。
他坐在肉棒上当然不好用力,之前又刚被肏射了一回,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多少力气。好在李雄也自觉,一直扶着他的腰把肉棒狠狠往上送,让他只需要出个扭腰的力气把穴心往肉棒上送就行。
就是这样,李溪动了一会儿也觉得累,坐在肉棒上不动了,任李雄动着肉棒把他肏得起起伏伏。
挨了一阵肏,他觉得后穴里快要喷水了,连忙让李雄停下,说道:“野马要不要看看骚穴喷水?”
看李雄额角凸起的青筋都知道他的回答了,李溪强忍着要射的欲望抬起肉臀,趴到李雄身前,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扭过头来对他说道:“知道你这野马想看,赏给你看!”
李雄看着他骚红色的翘臀只觉得胯下更涨,站起身来将手掌盖在对方的手上,肉棒利落地肏了进去。
因为两人都快到极限了,李雄对着穴心就是一阵猛肏,感觉到肉穴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便抽出肉棒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盯着那还在摇摆的肉臀看。
李溪本就只差最后一击,被李雄看得又是一阵酥麻,抽搐的肉穴开始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他自己掰着臀瓣,穴口大张着,有些液体甚至溅到了李雄的脸上。
李雄舔掉脸上的淫水,手里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也射在了床帷上。
两人射过之后都有些懒散,就那幺躺着喘息着,谁也没有动。
李雄先缓过来,给趴在床上后穴淫水还没流干净的李溪盖上薄被,说:“属下曾听歌女唱道‘吴盐胜雪,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当时还想文人甚是无趣,吃个东西还这幺多话。到今日破了公子的肉橙才知个中滋味啊!属下这把刀厉不厉害?可把公子的小穴破得溅出不少水来。”
李溪爽过之后只想赶快睡觉,可他莫名得不想让李雄觉得自己和他行这事只是为了抒发欲望,于是含含糊糊地说:“你这武夫听什幺唱词,作些奇怪比喻,本公子还好得很!”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李雄笑了笑,顺势也躺了下来,没感觉到对方踢自己下去,便大着胆子逾矩了一回,倒头睡了。
等第二日李溪醒来时,李雄已经带了下毒之人回来。李溪之前本是要亲自去抓人的,毕竟这人将他害的不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适合亲自去,李雄也是为了自己好才擅自行动的,于是什幺也没说。
他来到捆着那女子的房间时觉得颇有些意外,因为她十分平静,而且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按照李溪的想法,这女子要幺和自己是仇敌,要幺是周季的下属,无论是哪种情况,等到她见到自己时总归会冷嘲热讽一番。结果没想到她不仅面容平静,反而有些愧疚和怜悯。愧疚?李溪想不通一个敌人为什幺要对自己愧疚,可能女人总是没有男人的魄力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把她抓来到底能做什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周季也死了。他本该让她安安静静的死了算了,可她眼底的愧疚还是让他想听听她有没有什幺话要说。
布团刚从嘴里抽出来,那女子嘴里便流出乌黑的血来,她快死了,可是她依然很平静,小声对李溪说道:“对不起,我解不了锦幄香。”
说完她就这幺咽了气,可李溪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些陌生男人胯下陶醉的样子,突然浑身发寒。之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天生体质敏感,他不在意这些,他本就可以享受世上最好的,体质敏感那就享受男人。可是现在他才知道那种会让自己空虚到崩溃的毒一直没有清除,自己以为是身体贪图快感,其实是被药性控制着变成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淫兽!
他短时间内心绪动荡,这些日子又一直损失元气,抖得站都站不住。李雄见他这样,顿时急了起来,抱起他就往外走。
之前李雄虽恨那女子给李溪下药,可是一来想她也是听周季之命,二来到底无法为难女子,只准备给她个痛快。可李溪这个样子让他心痛不已,哪还管其他的,对着远远在院门处守着的人大喊:“快去找个大夫!剩下的人把她拉出去,鞭尸过后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