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对一个陌生男人那么好,一直关注着他的安天逸哪能没有发现呢?在收到这样的消息之后,面瘫习惯的安侯爷就郁闷了,惹的他内心异样的那个人居然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好,将对方安置好还让贴身伺候的人送东西过去,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知不觉中,安侯爷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酸酸的,明明是对方诱-惑了自己,但是现在自己对对方开始莫名的关注,而对方竟是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安侯爷就这么顶着一张面瘫的脸想着这个,任谁也想不到他那高冷的外表之下竟是有着一颗如此闷-骚的心。
相府
魏衍可是不知道在他的心里现在跟他没有多少纠集应该不会过分关注他的安天逸会那样纠结,此时的他因为祖母寿诞快要到了就开始忙活着要给对方准备礼物。说起来他对他这个祖母也是没有多少感情,当初他富贵的时候这群人就眼巴巴的巴上来,等他被利用殆尽打入冷宫的时候对方又好像他是瘟疫一样将他丟的远远的,活似他会连累他们一样。
对于像是这样唯利是图的亲人,他怎么可能对对方有多少感情呢?他又不是傻瓜,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还硬生生的凑上去。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在这相府过生活,这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就比如说这次寿诞的事情,如果做的好的话,不仅可以让自己在祖母面前卖个好,还能顺带让他讨厌的人吃瘪,再没有比这样美好的事情了。
他开始准备礼物,而相府的众人也开始忙活起来,他们的目的也是讨好老夫人这个位于相府顶端的人物。
宣和二十五年三月十八日
又是一年一次相府老夫人的寿筵,一大早相府的人早早的起身,主子们直接去荣禧堂那边跟老夫人请安,而伺候的下人们则是忙着布置寿筵的现场,老夫人过寿不仅要宴请家里的人,就连相爷也会邀请一些同僚过来热闹一番。
因为今日是寿诞的原因,去请安的时候老夫人也没有多留他们,很快的魏衍便回了自己的
房间,他们这些当小辈的这个时候还不用多忙,只需要等寿筵快开始的时候过去,然后献上自己的礼物即可,当然了若是有什么表演也是可以的。
除了他们这些小辈之外,相府这三房的夫人可是任务繁重的,大夫人负责盯着大门,二夫人负责厨房,而三夫人则是负责这宴席的现场。
这几个人明显不是第第一次给老夫人做寿,这忙来忙去倒也没有出什么错处。
时间很快的来到了这正午时分,又睡了一会儿的魏衍穿着一身颇为朴素洗的有些发白的淡蓝色衣裳带着要给老夫人的礼物出了门。
这一日相府里面当真是热闹非常,而魏衍这个相府的庶子在相府里面地位颇为低下,那些在主子面前得脸的丫鬟都能对他颐指气使,所以他这一路上走去竟是被无视的彻底。
来到摆宴席的相府花园的时候魏衍就看到宾客已经来了不少,他的视线从周围的人身上扫过,默默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他本是不想惹人注意,可偏生有人不想放过他,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一把满带着恶意的声音从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
“这不是四弟吗?今儿个可是祖母的生日,你穿的那么穷酸打算隔阂谁呢?”
第十六章湿了
隔阂谁?自然是打算来隔阂某个人的。
心里划过这样的想法,他转头看向这个在他的印象之中最爱多管闲事,总是爱将相府的脸面挂在面上的三姐,挑眉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
“三姐姐你这是太闲了是吧,连弟弟我穿什么都要管,是不是接下来就打算帮母亲管家了
呢?”
他这话不可谓不毒辣,直接就点出对方心太大,管的事情太多,身为一个女儿家不在家里绣花学管家反而要管到其他人的身上,她压根就没有这个资格。
魏瑶平时最郁闷的事情就是母亲点了魏宁帮忙管家而不是她,见魏瑶这样说,她气愤的扯着帕子,看着魏衍的眼神带着几丝恨意。
魏衍不想理会这个疯女人便迈开脚步往偏僻的地方走去,魏瑶见此紧跟了过去,就见魏衍一个人站在离宴席这边有些距离的湖泊边。
看到他所站着的位置,魏瑶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寒光,紧接着她快步上前。
魏衍站在湖边看着湖泊里面那刚露出尖尖角的荷花,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定会让魏瑶跟上来的。
果然没等他站定一会儿,他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带着几丝压抑感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的主人就好像刻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想要不引起前方的人注意一般。
魏衍前世跟着燕王手头上怎能没有一点功夫呢?即使是这脚步声再小他也是听得到。若是平时有人敢这样偷偷的靠近他他早就将对方打的满脸开花,可是现在则不然,为了他的计划,他要忍着,好让对方有动手的机会。
魏瑶见自己逐渐靠近魏衍对方竟是没有任何察觉,在来到对方的背后一丁点距离的地方她就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除了他们二人之外的人。
觉得是时候了,她猛地伸手一拍魏衍的肩膀。
魏衍蓦地回过头来,就见魏瑶脸上那一抹满带着恶意的笑容,下一刻他整个人一个踉跄,扑通一声就这么落入湖泊里面。
依旧冰冷的淹没他的身体,泡在湖水之中,他张口喊道。
“救命……”
相府花园摆宴席之处一派歌舞升平的场面,而离那边不远的这一处却突然响起了呼救的声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