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喝。”Giotto满意地笑了笑,把空掉的酒杯往旁边一递,戴蒙立马笑眯眯的给Giotto续上了。
A子忘了眨眼,连捧着的酒瓶什么时候没的都不知道。
【这个下腰……卧槽,朝利雨月的腰好的不得了啊。】
【没觉得……Giotto其实很强势吗?】
【这个姿势……朝利雨月其实是……抵着初代的吧?我脸红了……】
【心脏感觉快要激动地跳不动了!】
【我现在脸红的不像样,我妈以为我喝酒了!】
【下一个阵亡的肯定是朝利雨月!】
【我吃我吃我都吃还不行吗!】
【靠脑补高.潮了。】
【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彭格列!如果是!请继续!!!】
【有谁能够抵抗一下吗,怎么感觉都是能一推就倒的呢?啊??】
“咳咳咳……”
Giotto将手中的杯子摆正,不再继续灌了,此刻的朝利雨月看起来有些狼狈,毕竟身上沾满了红酒,束起来的长发也有些散开的迹象了。
Giotto贴近了朝利雨月,鼻翼轻动,在后者身上嗅闻,而后抬起头对朝利雨月抿唇一笑,眼神缱绻,“……你身上有酒香。”
朝利雨月喝多了酒,也不知是不是醉了,才红了脸,他问道:“你喜欢酒香吗?”
“唔……”Giotto沉吟片刻,依旧压在朝利雨月身上,“喜欢。”
第十四章
Giotto趴在朝利雨月身上笑了笑,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开心着。他撑着朝利雨月的胸口站起身,然后拉着朝利雨月身上狩衣的领口,将他拉了起来。
“咳咳咳……轻一点啊Giotto。”朝利雨月按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对着喝醉了的Giotto,他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宠溺。那是Giotto清醒的时候,他从没有表现出来过的情绪。
感受着刚刚胸口心脏跳动急促的余韵,朝利雨月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已经站直了的Giotto。
他准备去搀扶一下有些站不稳的Giotto,却见Giotto退后了两步,皱着眉看着自己。
“你衣服脏了,去换一身吧。”
朝利雨月叹了口气,这分明就是他做的“好事”,可现在也是他不让自己靠近。可要是重来一次,朝利雨月仍旧会任由Giotto往他嘴里灌酒,又往他身上倒酒……
“好,那我去换身衣服。”朝利雨月转身看向剩下的其他三个守护者,“你们收敛着些。”
“哼。”阿诺德看着朝利雨月的眼神颇为不屑,若是Giotto还醒着,就能清楚的解读他的眼神。
那是在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戴蒙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直接忽视了朝利雨月的话。
纳克尔看看最后剩下的云守和雾守……都是不好惹的。他拿起了桌上的书本,说:“我去看看蓝宝怎么样了。”
朝利雨月皱了皱眉,纳克尔对Giotto的感情与他们不同,可他在一旁什么都看得最清楚,却又什么都没向Giotto透露过。
但有纳克尔在一旁,他们其实是都会收敛一些的。
不过……这里的谁也不会害Giotto就是了,要是他们做得过分了,就算是喝多了,不清醒的Giotto也仍旧会揍他们一顿。
这一点朝利雨月有自信。
毕竟……他们是实验过也成功被冻了一晚上的。
最终还是被清醒过来的Giotto接触了零地点突破,那一次之后,Giotto也是十分好奇他为什么会把守护者都冻起来。
只不过没有人给他解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