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他大十岁。
十岁的时光,多麽长多麽难以跨越的沟道。
男孩始终会长大,会遇到更好的人,女人,男人,然後会意识到他爱上的是个怎样残缺的老怪物,不男不女,脾气有坏。
这还是第一次,陈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
事实上,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後,陈泽对陆某人说起这个,陆某人只白了他一眼,说:你脑补太多了,萌萌。以後改叫你脑补萌吧。
……
陆知书哪里知道陈泽这时翻天覆地的心理变化呢,只一味的沈溺於纵情的肉欲中。陈泽的阴道较浅,他的肉棒太长,抵进最深处的时候,还有小半根留在外面。他不太满足,就开始琢磨著怎麽将剩余的一小部分也全部插进去,然後在里面射精,射到他的子宫里……
唔……
光是想想,就快乐的令人战栗。
有了目标,陈泽的小穴也足够湿润了,他便不再留情,粗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蜜洞里粗暴的横冲直撞,摩擦著每一寸敏感地带,湿滑的爱液溅的到处都是,被打成了白色泡沫。房间里弥漫著一股催情的气味,堪比顶级春药。
“啊啊……轻、轻点儿……太重了……”
一次比一次厉害的抽插,干的陈泽几乎喘不过气来,微微忧伤的小心思也中止了,再次恢复到官能模式,只有娇喘吁吁哭泣求饶的份儿。陆知书怎麽会理,一边干的更用力,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後庭。
後庭微涩,纵然有肠液的滋润,却始终不是正常交合的地方。於是他又将手指抽出来,在前面的嫩穴上沾了点儿淫水,细细地抹在後庭的褶皱上。
粉色的穴眼受到刺激,一收一缩,轻轻地咬住他的手指。待到将指尖都吞进去时,陆知书便不再客气,缓慢却毫不留情地,推开後洞里的层层软肉,朝深处挤去,直到抵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
手指,在凸起的软肉上用力一摁──
“啊啊啊──”
陈泽忍不住地尖叫起来,头仰起,身子朝後仰起,眼见著就是抵达高潮的趋势。陆知书也没为难他,想著先把男人操泄一次再好好地玩他,便更加发狂地操干起来,握紧男人的性器,堵住马眼,然後用自己的肉棒发疯似地操著蜜穴,将两片嫩嫩的花瓣干的朝两边分开,红肿不堪,阴蒂被摩的红肿充血,穴口更是被可怜的撑大到极致,随著肉棒的进出,收缩,撑开,收缩,撑开……
“操死你!干死你!骚货!!快点泄出来!不许射!用你前面的骚穴泄出来!!骚货你听见没!!”
纵情的性交,性器与性器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拍打声,硬的像铁棒一样的肉棒把小穴操的火辣辣的,花心被捣的几乎烂掉。
陈泽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快泄了,前方的性器得不到出口,下面的水穴却痉挛的越来越厉害……
直到後庭的G点再次被手指碾压住,而前面的蜜洞花心也被大龟头死死抵住,他才尖叫一声,浑身痉挛地喷了出来。
他泄了。作家的话:- - 嗯,帮我找点错别字吧,大家……赶的有点急然後,这肉好漫长啊……後面还有个花式没做。於是,你们是想看精简版的,还是……咱们继续肉?= =听你们意见
(12鲜币)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对陈泽来说,泄身了是个小结束,然而对陆知书来说,却只是一场情事的开始而已。陈泽在他怀里微微痉挛著,闭著眼感受著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快乐。陆知书紧紧地搂著他,任他的阴精喷泄出来,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滚烫的液体刺激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死命按下强烈的冲动。然後猛地将肉棒抽出来,一把将陈泽翻过身,趴跪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跪到沙发下方,脸对著男人高高翘起的臀部。
红肿的蜜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喷著淫水,穴口急剧收缩,像一朵春天里盛开的蔷薇花,妖冶,凌人的性感,散发著甜蜜的情欲芳香。陆知书喘著粗气,一巴掌拍在男人雪白的臀肉上,粗声道:“爽麽?骚货!”
陈泽说不出话来,摇著屁股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息尖叫的份儿。
他心里清明的很,知晓现在这动作无比浪荡,然而也正因为清醒,因此肉体的感触更加清晰。陆知书为了延长他的高潮,将脸凑到他的臀间,轻轻含住了他那两片被操的红肿不堪的阴唇,叼在嘴里轻轻地吮吸著,细细咬著,时不时用小虎牙刺激著敏感的阴蒂……如此这般又弄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泽尖叫著喊道“够了……够了……受不了……了……啊……”才停下,然後靠在一边,欣赏著男人时不时痉挛地享受著快感余韵的美豔姿态。
用前面的蜜穴泄精,其实要比前方的性器射精更加耗费体力。兼之最近一直休息不好,陈泽的体力耗的很快,陆知书却越战越猛,看他喘够了,就一把托起他的屁股,大手狠狠地捏著手感弹性极佳的臀肉,看著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赏心悦目的红印後,道:“现在该是你伺候老公的时候了,乖宝贝儿。”
陈泽疲累不堪,摇著头微有些求饶的意味:“我……我不要……了……唔……”
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还没射出来,乖,好好用你的屁股伺候我。”
他已经饿了很久了,先前那轻浅的性爱不过是一小碟开胃菜,肉棒里储存的精液还没寻到出口,怎麽可能就这麽算了?男人玉体横撑地躺在他跟前,活色生香满室春色,他觉得他没法思考,只想做爱,做爱,不停的做爱,把自己的肉棒插到男人的嫩穴里,操的他淫水喷的比刚才还多……
想要看,想要得到。
这种强烈的欲望冲破了一切理智,不待陈泽稍微恢复一下体力,他便继续起了刚才中断的奋战。双手在陈泽身上游走,揉捏著他敏感的奶头,软穴,勃起地性器……很快的,陈泽的呼吸就再次粗重起来,无力地趴跪在沙发上,摇著臀部,邀请著对方进入。
陆知书却没有马上进来,反而掉了个头,走到沙发前,站在他面前,唤他抬起头来。
“宝贝儿,抬头。”
陈泽於是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吓了一大跳,那生在浓密黑毛中的巨大阴茎,似乎比方才的又整整粗壮了一大圈,紫红坚硬,如同一条烙铁,龟头硕大,茎体上布满了青筋,显得狰狞。
它骄傲地勃起著,在男孩胯间抬著头,傲慢地俯视著自己。
小穴似乎感受到了它散发出来的侵占气息,酥痒感慢慢又爬了出来,淫水汩汩自穴眼里涌出,仿佛穴洞深处,藏了一颗永不枯竭地泉眼。穴口自动张开,只待那巨大的肉棒插进来,将它填充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喜欢它吗?”陆知书很满意地看到男人面露痴色,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这根也自信的很。
男人不吭声,脸却通红通红的,双手攥著沙发布,轻轻地摩擦,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陆知书便说:“你摸摸它,摸摸它我就用它干你。”
陈泽抗拒:“不……不要……”
“你不摸的话,我就不插你了。”
“可是……”陈泽喃喃,倒不是抗拒了,而是不好意思,觉得害羞。陆知书的耐性快要被磨尽,语气不自禁地加重了些:“可是什麽?你那骚穴能没有我的大肉棒插吗?不插你会痒死的吧?不想痒死就乖乖摸老公的肉棒!”
“……”
这话说的虽然冲,倒也是事实。
若换成从前,陆知书敢这麽讲话,陈泽早就巴掌上脸了,可是这会儿他被情欲冲昏了脑袋,陆某人越强势,他就越有被征服的快感。
手,慢慢地朝大肉棒伸了过去……
男孩儿的性器要比想象中的更加沈重,粗大,坚硬,陈泽几乎一手握不过来。肉棒上的青筋在他掌心里跳动著,血管凸起,下面的囊袋储满了精液而变得沈甸甸的,整根阴茎长的不可思议。
陈泽难以想象,这根东西刚才在自己身体里肆虐过。
明明这麽大,这麽粗……他的小穴紧窄的平时连根手指都很难插进去,还得细细开拓才能进入。可是这麽大的东西,竟然能插进去……
但是,好棒!
好喜欢……
好喜欢这麽大的大肉棒,小骚穴爱它,爱它能够一下子干到花心的长度,爱它每次都把自己的浪穴塞的满满的粗硬……
喉头异常地饥渴起来。
想吃……好想吃这根大肉棒。想含在嘴里,想吃男人的精液……
陈泽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不会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双手捧住男孩的大肉棒,然後伸出舌头,在龟头部分,轻轻地舔了一下,又一下,舌尖在龟头的马眼处轻轻戳了一下……
陆知书便红了眼。
男人主动舔自己肉棒的场景,对心理与视觉上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尤其当他看见男人跪在那儿一边舔肉棒一边羞怯地抬眼看著他时,他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抱起赤身裸体的男人,与之滚到了地板上,然後从背後拖高他的腰,握住他的臀部,将肉棒抵在嫩滑的臀缝间,喘了口粗气,说:“我要操你了。”
陈泽呜呜,淫乱地叫著:“快点,进来,快搞我!”
“说!你想我先操你哪个洞?不说我就不操!”自虐欲又浮现出来。
事实上,是陆知书根本不知道该选择先插哪个穴,无论哪个穴,都美的不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