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不过也要骚的,总不能每次都被凌灏渊比下去了。
凌灏渊喜滋滋地说道:“今天先生守擂又念方子,辛苦了,靠着我睡一会儿吧。”
迟鹰扬闻言,便抱着凌灏渊的拳头,开始闭目养神。
哎,他还是骚不过。
凌灏渊被清瘦的迟鹰扬挨着,体温靠了过来,被他宽厚的肩膀托着,大夏天的,他就更热了。
可是他喜欢!
四舍五入,就是一起在马车里震来震去的睡了。
凌灏渊已经在入赘选手们面前露过脸,去到番坊,就不好再和迟鹰扬光明正大的见面了,只得珍惜这段偷摸见面的时刻。
凌灏渊抽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扶在迟鹰扬那光洁的额上,让迟鹰扬睡得更舒服一点。
皇宫和番坊离的不远,他们没能亲近多久,凌灏渊就只得放迟鹰扬下马车回去了。
迟鹰扬一下马车,太卜署的天师们竟然就在大堂处等着。见到迟鹰扬,就像蜜蜂向花朵蜂拥而去似的,一下子都从大堂里冲了出来,把迟鹰扬簇拥着围住。
李纯厚差点就泪流满面了:“终于等到仙师回来了!仙师的武艺如此好!身法那般快,步罡持咒运用如意,我们都没看清,仙师可以为我们解惑吗?”
迟鹰扬回道:“行吧。”
结果一下马车,迟鹰扬又上了太卜署的马车。
玄门机密,当然不能在番坊被其他人都听了去。
可怜太医署的叶太医,抄了十遍方子,兴冲冲地来到番坊寻传说中的高人迟公子,却听闻迟公子被另外一堆官员接走了去。
叶太医打听道:“是被谁接走了呢?”
天师行踪乃是国之机密,留守番坊的官员只能回道:“不能说,有请太医再次等待,或者等迟公子回来了,我派人知会您。”
叶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