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一蹙眉,忙抬头贴了贴池桑的额头,还好,不烫,没有发烧,应该不是身体难受,可能是做恶梦了吧。
白茵轻轻的坐在床边,掀开被子一角,又掀开她的衣服,查看了一下伤口,看着白色的纱布上浮现的淡淡红色,白茵心头一紧,“这个混球。”不由得暗骂着,幸好血迹不多,而且已经不再流血了。
沐欣闻言偷偷点了点头,嗯,是真的混。
白茵检查完伤口,又抓着池桑的手,塞回到被子里,这家伙今天还挺能睡的,平常这个时间早就醒了,估计是身体太虚了吧。
正要抽回手的时候,却被池桑一把握住。
白茵微怔,还以为这家伙是在装睡,抬头看去,她却依旧紧紧的闭着眼睛,只是口中还在喃喃着不知什么。
“阿桑?”瞧着池桑这副极不安稳的模样,白茵当即觉得不对劲,摸了摸池桑的脸颊,“阿桑?怎么了?做恶梦了吗?”俯身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询问着,顺便侧着耳朵认真的听她在说什么。
“茵茵……”
“茵茵……”
“嗯,我在,我在。”听着阿桑在睡梦中还叫着自己的名字,白茵心头一暖,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在呢。”不住的应声。
沐欣在旁边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呵,女人!
进门的时候还故意板着脸,这会就旁若无人的亲亲腻腻!
你们两个是想酸死我然后继承我的盛世美颜吗!!!
“茵茵……”
“嗯,你说,我在听,我在。”白茵抚着池桑的头发,感觉到她额头都出汗了,忙帮她擦了擦,同时心里又十分的疑惑。
阿桑睡觉从来都是很安静也很安稳,并且不会睡的特别沉,她说过,在部队的时候,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这倒是第一次瞧见她做梦的样子。
这家伙啊,该不会是梦到我生气不理她了,所以才这么担心,一直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吧?
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昨天冷落了她一天,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晾她超过一天呢。
又坐了一会,感觉池桑睡的安稳了些,小心翼翼的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