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克制是他的写照。
只是往日百般理智克制如今却背德的与自己当做儿子养的孩子上了床。
这就像是命运对盛修和的嘲笑,仿佛对着他的骄傲狠狠得抽了一记耳光。
靳南不敢想象这会带给盛修和怎样的痛苦。靳南更不敢想象盛修和会怎样面对他,会不会根本就不愿意面对他,而直接遗弃他。
靳南心生恐慌,盛修和对他太重要,他不能被遗弃。
靳南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他忍着酸疼从床上坐起,是了,幸好自己提前醒了,只要他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掉,然后偷偷离开,盛修和就算记得怕也只会以为是一场梦吧。
六点二十五分,林晓夏已经坐上了去往江北省的火车。
昨晚上那药效确实是厉害,一波波的yu火迟迟不能消退,而那人花样又太多,她被折腾得狠了,晕过去两次,又在..中醒来。她心里惦记着不能让那人喂她避孕药,必须提前离开,咬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再失去意识。直到半夜两点那人才放过她。她强撑着爬起来,也顾不得再看一看那人,摸黑穿上衣服拿着自己准备好的包裹就打车去了火车站。
她爸爸的老家其实不在东申省,而在江北省一个穷苦乡镇里的一个小村庄。
那边经济不发达,坐大巴车都不需要身份证,等进了镇想要去村里,更是只有三轮车摩托车可坐,连公交都没有。只要回了老家就算是秦家和靳家再怎么着都是找不到她的。
她在今天之前就已经把之前几个男生送的昂贵包包卖了出去,攥了小三万块钱,够她在老家生活到生下孩子了。
等她在老家生下孩子,寻得盛世庇护后还会怕秦靳两家?
到时候就是别人仰仗她鼻息的时候了。
靳南刚套上衣服,就听门边儿传来动静。
靳南凝神细听,似乎是彼得再与别人说话,靳南脸色白了白,看了看床上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一片狼藉,又深深地看了眼盛修和,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他是不会放开盛修和的,但现在他们两个或许需要一点儿时间。
彼得早上来找盛修和,他拿着服务生昨天晚上给的卡刷开房门却见到床上躺着一个丑陋的胖子,房间里还有不好的味道。
彼得脸色一僵,心中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纰漏,偏偏就昨天鬼使神差的忘记去检查盛先生安寝的房间还就出了这样的问题。
他找到了酒店经理,酒店经理满头是汗,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昨天拿错的卡,彼得让经理离开,他需要保护自己bos的隐私,然后自己刷开了盛修和的房门。
门刚一打开,就从盛修和房间里冲出一人。
彼得没看清,下意识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转头就见惨白着一张脸的小靳先生。
小靳先生脸色不太好,甩开了他的手,彼得也顺从的松开了手,就见小靳先生转身就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彼得的错觉,他看小靳先生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衬衫有些眼熟,而且他似乎在小靳先生脖子上看到了红红的印记。
彼得不知道小靳先生走得那么匆忙是为了什么事儿,而且他怎么会从bos房间出来?
带着疑惑,彼得进了房间。
一进房门彼得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皱了皱眉,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地上一片狼藉又看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盛修和,彼得脸色就是一白,他好像明白空气中那股味道是什么了。彼得又看到地上有件没有扣子明显不是盛修和尺码的衬衫再联想靳南离开时不合身的衬衫以及脖子上的红色还有靳南惨白的小脸似乎都在说明一件事。
完了,都完了,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别的什么涉及此事的人,都完了。
但是即使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怎样的暴风雨,彼得还是称职地将盛修和叫醒。
盛修和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然后按着太阳穴坐起身,他刚一坐起,就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心下不由一沉,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冷得如啐了冰渣,“是谁?”
彼得也不知道盛修和问的到底是幕后黑手还是昨晚上的情人,他只能捡最紧要的说了,彼得手中拿着靳南那件崩掉扣子的衬衫,陈述了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小靳先生跑出了房间,神色有些不对劲。”
盛修和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青草香,只觉得头痛欲裂,多少年没有过的怒气莱德汹涌又猛烈根本就压抑不住,他气息都有些不稳,黑眸中蕴藏着恐怖的风暴,半晌只咬牙挤出一个字,“查!”
彼得应声“是。”
“秦氏,不堪为用。”
彼得点头,“明白。”
在秦家的眼皮底下竟然出了这样的差错,枉费了王剑一番苦心,不管这事儿秦家有没有参与,盛修和都不可能放过秦家。
彼得犹豫着开口,“小靳先生那...”
盛修和只觉心上一抽,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沙哑,“看好那孩子...别...让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