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她俩怎么站那么远……?”谢尚德不禁自言自语。
他身旁一个洞明学院的少女正巧听到,朝那边望了一眼,亦是惊奇:“这两人竟还有闹别扭的时候?”
谢尚德问:“这两人平日里感情极好罢?”
就听少女感慨:“是啊,毕竟是有婚约的人,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她俩不在一起待着呢。”
谢尚德恍然大悟,点头:“原来如——稍等,有婚约的人?!”
少女反应过来:“哦,我竟忘了……你不是洞明的人,想来也不知道,祝学姐和这越歌乃是一对爱侣呢,订了婚的。”
“她们向来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我还以为不会有不和的时候呢……不过,反正也是旁人家事,与我无关啦。”
少女说着,走开了。
谢尚德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他他他他他的偶像是个磨镜啊!
兀自惊了许久,谢尚德忽然反应过来,好像祝余是不是磨镜和他也没关系?
于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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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关系啊!
越大哥!
越大姐头!
拜托你赶紧和祝余大师姐和好,好不好哇!
这是所有小队成员的心声。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与训练第一天的祝余相比,这几日的祝余就是名副其实的魔鬼队长!
她负责的训练就是地狱训练!
队员们一致认为,祝余前后风格相差如此之大的原因就是她和越歌的矛盾。
有队员试探着旁敲侧击地问越歌,这姑娘倒好,笑眯眯的,回答得滴水不漏。
去询问的人,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被她绕到哪个方向去,更别提问出她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然后祝余继续魔鬼训练。
而越歌自己都一声不吭地参与训练,所做的锻炼比起其他人只多不少。
这就让几个队友都不好意思问了。
他们自然不会知晓,这点训练量对于天灵修罗而言,只是寻常。
越歌也就做得毫无压力。
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越歌抱着某种鸵鸟心态,既不给祝余答覆,也没有不理睬她……就这样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在寒月居微笑一如往常,出了院门,一路无话地走到演武场,又像是普通队长与队员的关系。
祝余也没有问。
然而,事情不可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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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的某天,越歌独自在房修炼。
她正冥想,却静不了心。
今日,祝余比以往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