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柳砾不解。
“公主不是就是麻烦吗?”柳轶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两个空茶杯,摆在了桌子上,朝着柳砾说:“你该知道,行军打仗,故布疑阵,这事必须的。”
对于打仗的事情。柳砾哪里会知道那多?
现在看着柳轶是要对自己说行军打仗的事情,自是不感兴趣,直接就摆摆手,说:“爹爹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我对行军打仗是一窍不通,你就算是和我说破嘴皮子,我也是一点也不懂的。”
柳轶见了,说:“我就是知道你不知道,这才打算是和你简单点说。”
柳砾看他,软心柔也看他,他说道:“你也知道,奶奶对于你去青|楼很是不喜,你要是去了,定是会被一番训斥。”
柳砾点头,这是必然的,自己不是每次都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吗?可是……
现在听柳轶这话,这是要自己故意去找骂?
柳砾皱起了眉来,问柳轶:“可是,明明知道这刚成亲,就去青|楼里面晃悠,这不管是谁,都是会骂,不是吗?”
“就是这样。”柳轶说,看着柳砾,说:“为父现在是在给你出主意,这就是给你的第一个法子。”说着朝着院子里面看了一下,自己虽然方才的时候,是让院子里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可是,这要是有人来了,看见了也是不好。
柳砾听着柳轶说,正想听下文呢,却是看见柳轶是朝着别的地方看,想了一下,说道:“既然是外面说话不方便,那就进屋去说。”在这院子里面,要是真的是个不小心,来了几个人,那也是不好。
柳轶见此,便也应了,说:“进屋去说。”一边起身就朝前走去。
柳砾和软心柔在后面,软心柔拉住了柳砾的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当初的决定,的确是很对不住柳砾,要是当初,没有因为柳轶要被逼纳紫鹃,哪里会出这样的事情,这也是怪自己当初没有拦住柳轶,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现在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不管是怎么说,都是站在自己的女儿身边的。
软心柔说:“阿砾,你放心,不管怎么样,娘是一定会帮你的,不管怎么样,都是会帮你的。”
八个女儿皆有归宿,还有一个女儿,如今却是这样的命,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管柳轶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选择了置之不理,作为娘的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放任柳砾这样下去的。
柳砾点了一下头,一边跟着进了房屋。
进了房里之后。柳轶就去了主位上做了下来,软心柔就坐在一边,柳砾朝着两人看了一下,一边说道:“爹,您有什么法子,您就说吧。”
软心柔也是说:“将军,您有什么法子,您就说吧。”
“夫人,您不要着急。”柳轶朝软心柔说,这才转去看柳砾,朝着柳砾说道:“为父刚才也说了,这是初步之策,为你脱身而行的计策。”
“嗯。”柳砾点了一下头,柳轶接着说道:“当初说了以死遁来脱离这个身份,可是,我们都知道,奶奶对你,很是喜欢,你又是我柳家的嫡长子,你要是就这样‘死’,她老人家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柳砾听着这话,嘴角一抽,看向了柳轶去,这句话说了几次了?这是想告诉自己,这辈子,只要是奶奶在的一天,自己都别想脱离这个身份吗?
柳轶见柳砾这本模样,忙说道:“可是,就在刚才,我想了一个很好的法子。”
“怎么法子?”柳砾急忙问道。
软心柔心里也是着急,也是急忙问道。
看着这母女两个都是在看着自己,柳轶也不卖关子,朝着两人说道:“放弃,是最好的法子。”
柳砾皱眉,所谓放弃,是说让自己放弃逃离公主的心思?
这样吗?
如果是说是这样的话,自己说什么也是会闹的。
柳轶见柳砾面色不是很好,解释道:“你之所以让你奶奶喜欢,主要第一层身份,是柳家的嫡长子。”
“奶奶说过,之所以喜欢我多过于阿锐,主要是因为,我是她的嫡长子,所以,这才喜欢我。”柳砾说。
软心柔听着这话,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当年,要是、要是是阿锐先出生,哪里会出这样的事情?”
柳轶听了,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柳砾听着这话更是不适滋味了,“那么你们的意思,就是,我是最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
以为自己想啊?
这投胎又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要是自己可以决定自己要去谁的肚子里,那就好了,自己哪里会至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要说冤屈,自己才是最冤屈的那个呢。
软心柔在一边,听见了柳砾这样说话,急忙朝着柳砾说道:“爹娘没有那个意思,阿砾,你可不要胡乱的想,这不,你爹不是在想法子了吗?”
柳砾朝着他们看了过去,说道:“既是如此,我也就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