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后面传来，柳砾听见的时候，愣了一下，低声说：“我没有想过。”
她以前的时候，有想过，要是可以的话，自己就和程天乐在一起，可是，这样的念头，只是出现过一次，她一定是脑子有几分不清楚，才会有这样怪诞的念头。
听见程天乐的话的时候，柳砾低笑了一声，说：“我自己的以后，自是会安排好的。”
程天乐一听见，急忙便就问道：“你以后，会恢复身份吗？”
其实，他有很多的事情，是想问柳砾的，可是、可是……
自己把一切都搞得是乱成了一团了，现在根本就解不开。
所以，就只好捡柳砾可能会回答的事情。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这是以后的事情，我也就只有等以后的时候，再说吧。”
程天乐听见这话，急忙走上前去，拉住了柳砾的手臂，朝着柳砾说：“阿砾，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吗？”
柳砾停在了步子，看着程天乐，问：“如果我有想过呢？”
“如果你有想过，我希望，你脑子里面那个，可以做丈夫的人，会是我。”程天乐急忙说。
柳砾听见的时候，只觉得是可笑，看着程天乐，便就笑了出来，说：“我就算是和乞丐成亲，我也不会和你。”
程天乐听见这觉得心间一紧，急忙问道：“为什么？”
柳砾嘴角一勾，看着程天乐的眼睛，一点情面也不讲，直接就说道：“因为，我觉得你脏！”
不管是身子，还是精神，他都是脏的！
连带着自己曾经的那个念头，都觉得是脏的！
程天乐听见这话的时候，身子一僵，后退了两步，看着柳砾，像是不敢相信一样。
柳砾见程天乐自己自动退开，紧走两步，急忙便就朝着将军府的大门跑去。程天乐也没有力气来拉她。
柳砾跑到大门口猛烈地就拍了几下大门，没一会，就有人来开门了，柳砾急忙便就走了进去，跨进大门的时候，看了一眼还是站在那里的程天乐一眼，便就进去了
程天乐自己站在那里，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接收到这样的话语……
自己脏？
所以，自己永远都不会在她的考虑之中。
这就像是一个毒咒一样，直接就种在了自己的心头，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有几分疼，似乎是没法接受这样毒的话。
程天乐踉跄了两步，四周看了一下，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去哪里？
那边将军府的大门是又一次被关了起来，自己没有能力，也没法进去找柳砾，他该怎么办？
不知道。
程天乐踉跄了一步，一步一步地回了自己的别院，回去的时候，这身边伺候的丫鬟低声问：“公子您怎么会这样的狼狈呢？”
程天乐听见的时候，笑了一声，拉住了丫鬟的手，一收手，便就把那丫鬟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手，便就钳住了那丫鬟的下巴，看着那丫鬟，问：“喜欢被爷喜欢吗？”
丫鬟被程天乐这样禁锢着，急忙说道：奴婢喜欢。”
程天乐听见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一扬手，便就扯掉了那丫鬟的腰带，一带，直接就把人给带去了床上，压|在了身下，低声念道：“我也喜欢。”
柳砾说的脏……
是说自己和旁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
还是别的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愿意，自己在这欲|望的海洋里，可以颠覆，可以徜徉，可以把事情全部都忘记，那样的话，就不用去想这么多了。
他在重复着这最原始的动作，把那些脑子里面该忘记的事情，全部都给忘记。
可是……
那张脸却是怎么都忘不记，好像，此时此刻，那躺在身下承|欢的人，就是柳砾，脑子里有这样的念头，这样的思绪，便就更严重一些。
“阿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