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轶嘴角一扬,一时间有几分苦涩,说:“对,早早知道,便就不该回来。这要是不回来,就不会牵扯出一堆的事情,还没把你的事情给解决。”
柳砾听见的时候,自己都有几分难受,这闹成了现在这样,其实,是谁都不想看见的。可是,这一切,却是全部都和自己给扯上了关系。父母之间的关系,这到了最后的时候,却是成了这样,不得不说,柳砾的心里,是很难受的。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错了,要是不是自己错了,便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柳砾扶着软心柔,却是就朝着一边去了,这走了两步,回过身子来看柳轶,说道:“爹,要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回到曾经的时候,那边就不叫过去了。”
成了过去的事情,便就没有反悔的力量,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当初是做了错事,说了谎话,这到了最后的时候,便也就只有用一堆的谎话,去圆那曾经的慌。
柳砾笑了一下扶着软心柔回去。
柳轶却是不愿,朝着软心柔叫道:“我后天的时候要走,我还会再来的。”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朝着软心柔问道:“娘,您会选择和着爹爹一起吗?”
软心柔摇摇头,柳砾以为她是不愿,可是,软心柔却是说:“我不知道。”
柳砾听见的时候,皱皱眉,对于此刻的模样,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要怎么去劝自己的娘,劝她不要走?还是劝她和着一起走?
柳砾不知道,似乎,不管是哪一种方式,都是错的,自己总不能便就是一直都留着软心柔,不让软心柔走吧?
扶着软心柔进去坐下之后,柳砾在一边坐下,朝着软心柔问:“娘,在您的心里,您是怎么想的呢?”
软心柔听见的时候,抬起头来看柳砾,朝着柳砾问:“阿砾,你说,娘应该怎么做?”
“您对于爹爹,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呢?你还爱他吗?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有紫鹃,您能接受吗?”柳砾看着软心柔问,问完的时候,却是觉得自己有几分苛刻,可是,柳砾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样问,才不会显得苛刻?
软心柔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皱皱眉,朝软心柔问:“娘,那对于您来说,你这一开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一开始的时候,紫鹃要给父亲做妾的时候,娘是怎么想的?
而现在,是怎么想的?
柳砾看着软心柔,软心柔苦笑了一下,说:“当初的时候,她探知了你的秘密,说要去和你奶奶报信的时候,你爹当即便就答应了她。”
柳砾听见的时候,心头一惊,急忙便就问道:“爹都没有和你商量?”
软心柔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当时的时候,没有商量的机会,根本什么机会都没有。”软心柔说着,拉住了柳砾的手,低声说:“阿砾,你应该是要知道,你父亲为这个家,是付出了多少,你以后的时候,便就不要再说他了。”
柳砾扬唇一笑,却是觉得有几分可笑,看着软心柔,低声说道:“您说他对得起这其他的人,可是,您应该知道,他最对不起的人,其实,是您。”
软心柔见此,笑了一下,有几分苦涩,说道:“能够有这么多年的独宠,其实,我已经是很知足了,我没有不知足,我知足了。”
柳砾看着软心柔这样,只觉得心疼,上前去,拉住了软心柔的手,朝着软心柔说道:“您不要担心,还有我,还有我啊,还有九位姐姐。”
软心柔听见,笑了一下,说:“要是早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的话,我当时的时候去,是,就应该直接让他纳了紫鹃,不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
柳砾忙拉住软心柔的手,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似乎,此刻,说什么都不对。
软心柔握住了柳砾的手,朝着柳砾问:“阿砾,你和公主之间,怎么样了?公主可愿意保住秘密?”
见软心柔提起李菲音的时候,柳砾笑了一下,低声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是就只有她还可信些吧。”
“嗯?”软心柔有几分不明白。
柳砾说:“娘,您放心好了,公主不会是那个会伤害我的人,还有,五月也不会是那个会伤害我的人。”
听着柳砾这样说,一直都悬在软心柔心头的恐惧,也散了一些去,说:“你既然这样说,娘也放心不少了。
柳砾忙点点头。
和着软心柔说了一会话,回去的之后,没有回房,先是去了书房,坐了一会,李菲音来了,看见她一个人坐着,便就去了柳砾的身后,朝着柳砾问:“阿砾,你怎么了?”
柳砾朝着李菲音看过去,说:“我在想你,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嗯?你在想什么事情,你刚才去娘那边,是发生什么了吗?”李菲音拉住了柳砾的手臂。
柳砾去看李菲音,说:“爹后天的时候,便就会走了。”
“这样快?”李菲音皱眉。
柳砾点了一下头,说:“和我一开始的时候,想的是一样的,是这样的快,主要是这回来的时间太长了,而你和我的婚事,也过了这样的久,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应该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