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砾和着软心柔,一起去了软府。
去到的时候,软曾倜和老夫人都在,柳砾依着礼,给所有人都行了个礼。
老太君看着柳砾这样,有些气,又有些怨的,说:“你表妹这样的喜欢你,你纳了又如何?此刻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要她以后的时候,怎么做人呐?”
柳砾听见了,嘴角扬了一下,有几分嘲讽,朝着老夫人看了过去,那边软萱萱也是陪在一边,柳砾说:“不是这样的,外婆,要是谁都喜欢我,我都必须去接受,那我成了什么?”
老夫人听见,叹了一口气,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柳砾看向软曾倜,说道:“舅舅一向是不喜欢我,表妹说我非礼了她,您不问缘由,便就闹去了柳府,公主可是还在一旁的,这要是公主进宫朝皇上告上一状,我当如何?萱萱当如何?”
“你!”软曾倜听见柳砾的指责的时候,当即便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柳砾,朝柳砾问:“你的话的意思,是这一切,一开始的时候,便就是我做错了不成?”
柳砾点点头,气得软曾倜当即便就骂道:“你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说错?”
柳砾退后了两步,面对这一家人,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说了,似乎,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错。柳砾退去了软心柔的身边站住,说道:“我今天和着我娘来,主要就是想好好的赔礼道歉,还有就是,我想和表妹把事情给说清楚。”
软曾倜听见的时候,当即是就摇头,说:“我不会让你萱萱单独说话的,谁知道你会对萱萱说些什么?”
柳砾听见的时候,自己都有几分好笑,朝着软曾倜看过去,问道:“那在舅舅的眼里,我柳砾会对表妹说什么呢?”
“你!”软曾倜气得站了起来,朝着柳砾斥道:“你可知道,我是你的舅舅?”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笑了一下,看着软曾倜说:“舅舅,您也还知道,您是我的舅舅,那昨天的时候,跑到将军府去,势必要我给出一个说法的人,是谁呢?”
当时,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不是,事情就这样,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柳砾朝着软萱萱看去,问道:“萱萱,当你想到自己撒这样一个谎的时候,你可有想到,我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呢?”
软萱萱听见这话的时候,急忙便就后退了两步,说:“我、我不知道。”
柳砾笑了一声,朝着这府里的人都看了过去,说道:“你们其实,都是知道的,这最后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模样,可是,你们谁也不愿意去替我想想,这劝不的错事,便就全部都是让来背上,最后的最后,搞得像是我做错了一堆的事情一样。”
软心柔听见这话的时候,忙上前就拉住了柳砾的手,朝着柳砾说道:“不,不,阿砾,你没有错!”
柳砾听见的时候,笑了一下,说道:“没有人来为我考量,我也就不用去想了不是?”
柳砾看向软心柔,说:“娘,您要是想在这里住一阵子的话,您就在这里住着,我过一阵子的时候,再来接你回去就是。”说着柳砾抬起头来去看软曾倜,问道:“舅舅,娘回娘家来住几天,您应该没有意见吧?”
那边老夫人听见的时候,却是急忙说道:“可以可以,怎么会不可以?”
柳砾见此,拉着软心柔,便就去到了老夫人的旁边,把软心柔的手,递给了老夫人,说:“外婆,那就劳烦您帮阿砾好好的照顾心柔了。”
老太君听见这话的时候,急忙说道:“好好,我会好好的照顾的。”
这柳府发生的事情,她也是听见了的,自是也知道,也明白,此刻看见软心柔这样,这心里,也是疼,拉住了软心柔的手,低声劝慰道:“心柔啊,没事的,这一切都是会过去的。”
软心柔听见只是笑了一下,说:“也许,这早早的时候,便就应该是这样,只是,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也没有觉得罢了,此刻想想,应该是我错了。”
老太君拉着软心柔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柳砾见自己把软心柔交给了外婆,打了招呼,转身便就走了,那边站着的软萱萱一见这模样,急忙便就要追上去。
软曾倜却是气得不行,当即便就呵斥道:“你可知道你是一个女孩子,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事情?”
软萱萱被骂得是直接就停住了步子,不敢动了,却也是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此刻要是不说清楚的话,那已经的时候,再也无法和柳砾说清楚了,两人之间……便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软萱萱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是……
却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那边软曾倜在狠狠地瞪着自己,自己也不敢追着柳砾出去,柳砾……已经走远了,软萱萱急得是跺脚,一边是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去。
软心柔在一边看着,心里也是有几分难受,对上了老太君的眼睛的时候,说:“娘,阿砾不能娶萱萱的。”
一边的软曾倜听见这话的时候,当即便就朝软心柔瞪了过来,问:“他纳一个也是纳,为什么不能接受萱萱?”
软心柔咬住了嘴唇,不好说什么。
软曾倜气得是也走开了。
老夫人拉住了软心柔的手,低声说:“咋娘俩啊,不想那些事情啊!”
软心柔听见这话的时候,这眼泪珠子,便就掉了下来,低声说道:“娘,我这心里痛啊。”说着半蹲了下来。
老夫人一看这样子,忙拉着软心柔的手,劝慰道:“和九郎说的一样,你不要想这样多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