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心柔扑在老夫人的怀里,哭了出来,说:“不会过去的,永远也不能过去。”
这发生了的事情,那便就已经是过去了,再也不能改变了,自己没有法子,没有能力,什么也不能做,便就只有看着这一切,这样子发生。
软心柔扑在老夫人的腿上,真的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伤心,她没了柳轶,就几乎是什么都没有了。
她能怎么办?
作为一个拥有着爱情几十年的人,现在一夕间,全部都没有了,要怎么办?
……
柳砾没有回去,找了一个酒楼,没有和以前一样的去包间,点了两个菜,要了两壶酒,当即是直接就灌了下去。
她最近的时候,都是在经受一些什么事情?
怎么全部都护全部压|在自己的心头呢?
这些,全部都被自己所背负,在别人的眼里,自己就是那个,做错了一堆事情的人,自己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不能弥补。
柳砾喝了一杯又一杯,一杯接一杯,当即便就把酒水全部都灌进了肚子里面去,砸了酒壶,要小二再上酒。这京城里面,有谁会不认识柳砾,自是都躲得远远的,小二上了酒后,忙就跑一边去躲着了。
柳砾自己倒了一杯,刚想喝的时候,手却是就把人攥住了这转过身子去,想骂,可是,转过身子看见面前的人的时候,却是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是程天乐!
柳砾急忙便就想起来,程天乐却是在柳砾的身边坐下了,朝着柳砾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柳砾身子一颤,不敢动。
她还记得程天乐那天给自己的威胁,此刻……
柳砾想退,程天乐却是死死地抓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你和我说。”
柳砾咬住了嘴唇,看着面前的程天乐,最后,说道:“你离我远点,就是我最大的宽慰了。”
程天乐听见这话的时候,皱了一下眉,问:“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
柳砾只觉得,自己难受极了,低声说:“你自己应该是明白的,不是吗?”
程天乐皱眉,柳砾低笑了一声,说:“你离得远远的,其实,就是对我最好的一种方式,你在我旁边,我会害怕。”
程天乐站了起来,看着柳砾,说道:“你起来,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柳砾却是急忙就甩开了程天乐的手,说:“不,我不要和你去哪里哪里,我才不要去。”
这样激烈的样子,让程天乐不是很喜欢,他看着柳砾,问道:“你是在抗拒我?”
柳砾急忙就退后了两步,撞翻了后面的凳子,一个趔趄,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程天乐看着,眉头一皱,便就上前。
柳砾急忙抬手就挡,一边说:“你不要过来,你不是答应菲音了吗?你不会再追究这一切的事情了,你想出尔反尔吗?”
程天乐听见,皱皱眉,看着柳砾问:“她就是只是这样简单的和你说了不成?”
“还有什么?”柳砾听见的时候,就奇怪了,急忙问的,李菲音是有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吗?
程天乐看柳砾这样紧张的样子的时候,一时间觉得有几分有趣,走上前去,拉住了柳砾的手,朝着柳砾说:“你要是想知道,你和我走,你就知道了。”
柳砾听见这话的时候,却是吓得当即便就拍开了程天乐的手,说道:“你不要碰我!”
程天乐看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她,柳砾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看见旁边也是还有人,都在四处朝着自己看,都不知道应该是要怎么办。
程天乐看着柳砾,说:“你和我走,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柳砾听见的时候,思量了一下,还是跟着程天乐走了。
毕竟,要是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人给逼了急了,他要是在这里,把自己的秘密给暴露了,自己要怎么办?
柳砾跟着程天乐一起出去了,到了柜台那里的时候,程天乐很随意地,便就放了一块银锭子在柜台那里,就拉着柳砾一起出去了。
柳砾只好是跟着他走,这一边走,这心脏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程天乐拉着柳砾走了一顿路之后,朝柳砾问:“你在恐惧什么?”回过头来看柳砾,眼底,却是没有什么笑意。
柳砾朝着程天乐看,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说道:“我没有。”
“我拉着你的手,我可以感觉到,你心里的空开。”程天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