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命人打造的贺礼,完成之后自然要送到公主府。”
“是何日送到公主府的?”
“五天前。”
“公主收到镯子之后,放于公主府何处?”
“脚镯金贵,来自不易,本宫将其放在寝殿之中,好生收着。”
“医首方才查阅过古书,医书上写到“钩吻之毒暴露四日之后便可消损,不足以致伤。”五日前镯子已经到达公主府,故而微臣确定这毒便是在公主府中下的。再敢问公主,那镯子的存放之处,可有他人知晓?”
“这个本宫不能定论。镯子既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便说明有人偷偷潜入过。”
“皇上,微臣的问题问完了。”刘巷奇禀报道。
“此事爱卿如何看?”
“微臣觉得毒淬于公主府,无论是不是公主亲自所为,公主都难逃干系。”
“你放肆,本宫是痴了还是傻了?竟会做出这种几近于监守自盗之事。”李唯兮怒气冲天,反驳道。
“公主先别动怒,听微臣慢慢道来。微臣正因为此才怀疑公主殿下的。”刘巷奇缓缓道。
“什么?”
“镯子在公主府被动了手脚,多数之人定以为公主是被诬陷,定会思索着贼人另有他者。可是若是反其道而行之,此招便化作了高招。公主殿下大可利用此种说法,监守自盗。”
“你!”李唯兮气得浑身颤抖。
顾子由看不过,与上前欲皇帝说理。却被李唯兮一个手势拦住。
事情已经栽赃在她的头上,看来是有备而来,是事先准备好的。她处境箭囊,决不能让子由再蹚这趟浑水。
“父皇,你当真信这个庸医所言吗?”李唯兮抬起目光,朝着皇帝问道。
“刘太医是庸医与否,朕心里自有定夺。但是兮儿了,翎儿还这么小,你何故要害她?定是先前朕将你宠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