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是个好人。
“你说要克制,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都不碰我了?”
段枢白将这句话记在心里,他当兵这十几年,养成了一个习惯,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能快速地切换成另一种状态,在需要的时候,他能将自己调换成日夜警备禁酒禁酒的生活,同样的,他决定要禁欲,也会用心理暗示等等方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
他一直都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个法子放在萧玉和身上好像引起了误会。
他是真的打算让萧玉和休息几天,过过禁欲的生活,却让萧玉和误会成自己厌烦他了。
段枢白用他的死脑筋托腮想到,这种时候,说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是没用的,他就应该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对他有多么喜欢。
夜晚,萧玉和换上寝衣坐在床边,看见段枢白关门向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东西,“你干什么呀?还拿我的……发带?”
段枢白笑了笑,在萧玉和身边坐下,“玉和,今天晚上我们来试试新的方式。”
萧玉和被蒙上了眼睛,眼睛看不见后,身体里的其他感觉被加倍放大,阵阵断断续续的浅唱低吟后,他的身体不规则地抽搐着,待身体平静他,他眯着眼睛陷入了昏睡,昏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到,某人果然还是当一辈子和尚吧!
第二天一早,梁雷和苏刚各带两百人上山剿匪。
第40章要求
柳叶山头的一个瓦房院子里,几个女人被束手束脚绑在了院中。
“我不想活了,现在没了清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个衣衫不整的蓝布裙女人哭丧着脸躺在地上哀嚎着,为什么她们这么倒霉,偏生被贼匪抢上了山。
这几个女人原本都是上西村的村民,被烧杀抢掠的盗匪掳上了山,还被贼头子们糟蹋了身体。
冯婷婷眼神幽幽地看着院子里的井口,井中装着她曾经的好朋友刘小玉,小玉不堪受辱,投井自尽了。
她身边的许翠儿有些害怕,浑身打着哆嗦,嘴唇颤抖道:“婷婷,你该不会也想——”投井自尽吧。
冯婷婷身上还穿着一身嫁衣,血红血红的颜色,她面色苍白,殷红的嫁衣衬得她宛如厉鬼一般,劫匪进村的时候,冯婷婷正在家中赶制喜服,再有几天,她就要嫁给崔家的小伙子做媳妇了,盗匪一进村,将她连带喜服一起打晕抢了去,折辱她时,还逼她换上了一身还未做完的喜服。
嘴角带着一块浓浓的淤青,青中带着几缕血丝,铁锈味进入口舌,冯婷婷勉强动了动嘴唇:“要跳,我早就跳了。”
“跳什么跳,小美人来,来给大爷们亲一个。”这时候,院门被推开,一个拎着酒坛,走路几步摇摇晃晃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胡子上粘着油腻的食物残渣,远远看去,便觉得恶心至极。
昨夜柳叶山的贼匪聚众喝酒赌博,玩了整整一个通宵。
对于山匪来说,他们每天都是庆祝的日子,更何况,他们抢来了那么多粮食和钱财,正是赌博欢聚的好时光。
“来亲一个。”那个男人一进院子,就冲着许翠儿而去,伸长了猪头一样的脸,络腮胡子狞笑着靠近许翠儿的脸蛋。
“啊!”许翠儿尖叫一声。
许翠儿闭上眼睛,络腮胡子倒在了她身上,再没有其他动静,她睁开眼睛,许翠儿看见络腮胡子后脑勺被砸出了一个大洞,汩汩鲜血从那洞中滚滚流下,冯婷婷拿着石头站在身后,她手上的绳子已经被挣开,手腕上勒出了道道带血的红痕。
死人了!
许翠儿吓的叫也叫不出来,她惶恐不已,眼神空洞洞的,“婷婷,你杀人了。”
冯婷婷冷静地把石头扔到一边,她从络腮胡子的身上搜出来一把小刀,拖着他的腿费力拖到井边,她口中喃喃道:“就不扔你下去了,免得脏了小玉的地方。”
“婷婷,你要干什么?”
冯婷婷回过头:“外面的人还在睡觉,你们要跟我一起逃出去吗?”
“逃?我们怎么逃得出去,外面有人守着……”
“要是我们被抓回来了怎么办?”
“我们逃不出去的,婷婷,你别做傻事。”
“你还记得昨天那个逃走的人吗,他们养了狗,她被狗活生生咬死了……”
冯婷婷把刀抱在胸前:“你们不走我走,我死也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冯婷婷走出了院子,小心翼翼绕过门口两个醉了的贼匪,沿着墙往外跑,在她即将逃出石门的时候,巡逻的盗贼发现了移动的红裳,冯婷婷的红衣服太显眼了,“抓住她!有个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