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安排守城墙的士兵再多一层,巡查的士兵时刻禀告动静!”
“……只能是这样了。”
这厢,李垚新得到了一个独自住的房间,正坐在床头四个时辰了,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让监视他的暗卫都怀疑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李垚:他们还是没放弃对我的怀疑。
恋爱智脑:“这是正常的。但是作用是有的,你不可以否定你当时谎言的作用。”
李垚不纠结这个:这个塞漠要声东击西。
这个成语他在顾闲书的兵法里学到的,那本书还是有点价值的。
恋爱智脑跟着他分析:“你这是好奇的前兆。本智脑用数据分析此军师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使用这招,并且会在此次刺杀的短时间内实现。”
李垚:我认同你的观点。
恋爱智脑:“你要选择去告诉军队的决策者吗?”
李垚干脆地:不。
他不过是犯人的身份,之前李盛跟他说了,他连士兵都算不上,那么没有义务要禀告。
于是李垚,干脆睡了。
第二天,探子快马加急的文书送到镇南候的手里时,马儿一到便断了气,探子也从马上掉下晕死过去!
镇南候连忙拆开文书察看,越看眉头越皱,脸色黑如锅底,身上的气质骇人,隐藏滔天的怒气。
廉将军见镇南候如此愤怒的样子,还是二十多年前塞漠入侵时。
果然,镇南候似要咬碎牙根地说:“渭城失守了!”
第四十五章新的任务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廉将军惊讶地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得又问一句:“侯爷……你是说渭城失守?怎么可能那里可是……”还没说完,镇南候粗哑的声音打断了他。
“上面所写的!”随即便将文书扔给了他,面色阴沉,大步阔阔头也不回地往军营而去。
廉将军连忙拿起文书仔细看,上面所说塞漠骑兵到达城门之下,前夜攻城,打得渭城措手不及,此次塞漠不仅出动骑兵还有步兵,他们还会了搭梯爬墙之战术,这些士兵训练得当,爬梯速度惊人,即使承伤士兵射箭,仍然有不少塞漠士兵攀上城墙,一夜混战渭城元气大伤!
渭城也是镇南候所镇守的三地之一,此地也接壤塞漠,但是距离较远,路上多处山脉,山路险阻,若是塞漠带兵攻打此地无疑要先在路上折一半,并且带兵走这么远,极其容易就走漏风声,说不定就先在路上被埋伏了。
以往塞漠都是先攻翼州,因其翼州最靠近塞漠,虽然较为荒芜,但是它却是通向各处的要塞,更何况翼州地大平坦,正是适合骑兵之地。而镇南候吸取了以往与塞漠打仗时的教训,意识到了延庆国军队缺少骑兵,才会一度被塞漠打得节节败退,这些年都在翼州培养骑兵,期望骑兵强大起来好更好地对付塞漠骑兵。
由于延庆人生活习性以及环境身体等各种原因,骑兵的训练总是停滞不前,在马上打斗时极其容易被打下马,十分不稳。
所以镇南候才更看重翼州,以防翼州的失守,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空。却没想到离着塞漠较远地势险要的渭城会被半夜攻打,还差点失守!
而失守的原因正是他觉得渭城被攻打的可能性不高,还处于地势险要,天然的地利,驻守的士兵并没有翼州的多,正是这样才被塞漠钻了个空!
镇南候脸色黑沉得可怕,丝毫没有了昨日因腹泻而虚弱的模样,走路带风,一句不发,快步地走到翼州军军营。一旁跟上的廉将军看得心有戚戚,总觉得风雨将来。
正在操练的士兵们就在操练场练得热火朝天,镇南候一来,正在操练众士兵的教头见到镇南候一来,立马恭敬地说了声:“侯爷!”
教头本以为不过是寻常的视察,却不料镇南候脸色不佳,扫了一眼众士兵,教头有些疑惑,镇南候身边的廉将军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轻易说话。
众士兵不明所以,但是在侯爷面前,想要争取表现,训练的动作比以往更加卖力,但是……
却被镇南候沉着脸批了一顿!
批完士兵后,每个士兵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他们明显感觉到了镇南候的心情十分不好。最后镇南候教训着教头给他们加大训练。
“如此训练遇到塞漠骑兵可如何抵挡?!给我加倍地练!马上要出战,都给我准备好!”镇南候沉着脸说了一通,教头立马应是,心里却泛起了骇浪。
听到此话的士兵也是同样的惊讶,彼此对看一眼。
要出战了?不就是跟塞漠打了?是了,刚刚有探子快马加鞭的文书进城,莫不是是塞漠要来了?!
廉将军一看,果然与他所想的差不多,镇南候要带着翼州的士兵支援渭城,不过镇南候究竟是脾气硬听到了这等消息心情自然不好,这一来士兵的训练顺便估量兵力还有发泄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