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胸口的权杖不怀好意地轻轻抽打着侧边,带得整个胸脯都剧烈颤动起来,发出可耻的啪啪声。
“大小姐,舒服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奇异的魅力,上扬的尾调轻轻搔过秦云行的耳蜗。
邢越尚的脸庞因逆光而模糊,盘踞于阴影中的黑豹肆无忌惮地展露着他的兽性,秦云行看着那于黑暗中扬起的嘴角,一时间竟是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是扮演的“夏达敦”,还是真实的邢越尚。
似是对小兔子这样消极的反应感到不满,调教者轻哼一声,权杖上滑,抵住了那小巧圆润的下巴,逼着对方抬起头来。
“不是说尊卑有别吗那么请问,此时此刻,谁尊谁卑”
上身倾覆下压,那张本就逆光的脸,越发难以辨识,唯有熟悉的气息,霸道地灌注入鼻腔,模糊了现实与虚假的界限。
“我尊,你卑。”亲王睨向那双撩人夺命的双眼,强撑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有如顶着冰霜执拗绽放的烈烈玫瑰。
“当然。”邢越尚轻慢地笑着,将权杖横置于扶手,于是秦云行便被权杖拦锁在了座椅的小小空间中。
“无论何时……”邢越尚半跪于地,轻轻托起秦云行的一只手,致于唇前。
秦云行以为他要给自己一个吻手礼,不想,这只桀骜的豹子竟是一口咬住了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头颅后仰,手套被叼着一点点褪下。
身为人体最丰富的触觉反馈源的指端,用四千个神经末梢如实传达着蕾丝是如何一点点地从肌肤上摩挲而过,混合着炙热的吐息,克制又难耐,像一长串绵密亲吻,隔着冰冷的布料,唯余难掩情热的潮湿呼吸喷洒过不可触摸的贵族肢体。
明明只是脱个手套而已……
台下观看的华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点搞不清自己此刻的干涩感,是被调教者那煽情的姿态撩的,还是被受训者那绯红的脸颊给勾的。他只能在心底由衷感叹,夏达敦不愧是专业的!虽然不是很懂,但这波操作看上去是真的挺骚。
一只手套终于被褪下,邢越尚侧头一吐,洁白精致的手套被毫不怜惜地丢弃在地,被尘垢沾染。
“无论何地……”邢越尚托起秦云行的一只脚,架上自己的膝盖。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掌握着肉肉的小腿肚,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捏住了滚圆脆弱的脚后跟,高跟鞋被轻易扯下,抛下高台,孤零零地滚落台阶,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失去了一只鞋,仿佛也失去了行走于地的能力,被囚禁于王座的感觉越发明晰,秦云行忍不住微微挣动,想要将赤裸的脚蜷回裙底。但那一只温暖的手此刻却变得霸道又专制,攥着纤细的小腿不给他任何躲闪的余地,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前拖扯,将那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薄薄的衬衣完全阻隔不了对调教者身体的感知,秦云行甚至能感受到脚心下腹肌那起伏的纹理。来自下腹的滚烫温度像是要点燃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小脚,秦云行徒劳地挣动着,却不小心扯开了脚下衬衣的纽扣。
“呵……”一声低笑,邢越尚直接扯开衬衫的下摆,将秦云行的脚直接贴上自己的腹部,用带着薄汗的肌理轻轻蹭着白嫩的脚丫:“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华隆倒抽一口气,这种明明占人便宜,却搞得跟牺牲奉献样似的套路,真是……好骚啊。
看着台上两人,一个强势表白深情款款,一个春心难掩色气满满,暧昧情潮在两人间无声涌动,裹挟着深层的浪与表面的冰,纠缠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引着人不断堕落。搞得华隆这个看客都差点跟着心率过速,喘不上气来。
秦云行咬着唇,声音像是被唇舌舔舐过一般湿漉漉的,混杂着甜腻的鼻音与隐约的哭腔,高傲地强调道:“但我不会是你的。”
邢越尚没有反驳,野兽从不做无谓的咆哮,当一只豹子决意要将猎物吞食入腹时,永远都是安静的,他会于这无声的静谧中,教会傲慢的猎物,什么叫——无路可逃!
调教者有力大手顺着白皙的小腿一路上滑,钻入裙底……
外人自然看不到此刻的裙下是何等的荒唐婬糜,只能间歇从那不断上拱起的绸面,与小兔子难耐的吐息中,窥得一星半点溺于夜中的艳色。
事实上,调教者此刻依旧谨守着战友的本分,那只手自滑入幽暗中后,便不再与肌肤紧贴。他在手与腿间,精准地留下了一毫米的空隙。这将落未落的绅士之抚,在手心热度毫无阻滞的倾泻下,化为了似有还无的幻浴之触。
本欲挣扎的秦云行因为他这举动,再度放下了心防,任他长驱直入。只是他不懂,暧昧的距离往往比真实的触碰还要致命。正因为将落为落,才会恐惧那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弄假成真,才会渴盼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真切抚慰,才会进不得退不得高悬了一颗心任人把弄。
小腿侧缘,膝盖之顶,大腿内侧……大手不断上行,用汗与热在每一寸肌肤上烙下兽的气息,撩拨起情欲的火焰,将贵族的矜持一寸寸焚烧成灰,无形摧毁。
丝滑的裙摆在闯入者的放肆动作下,更是不断往上堆叠,轻柔的裙角摇摆着,在白嫩的腿上摩挲不休。秦云行只觉得有无数羽毛,在自己的腿面上反复轻扫,不可言说的痒意让全身的骨头都跟着酸软无力,双腿在裙摆的掩饰下大开,露出渴望被彻底掌控的姿态来。
不行,不可以!
仅存的骄傲拒绝着身体的屈服,秦云行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崩溃地高昂起颈脖,唯恐台下观众看到自己饥渴难耐的丑态。明明邢越尚一点出格的都没做,自己为什么却疯了一样地想要更多……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真是,不知廉耻!
高贵的亲王在王座上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可是,进攻者却不准备就这样收手,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扯开王座中人那无力支撑的两腿,将它们折叠成不知羞耻的m状,裙摆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帐篷,然后他就这样野蛮地闯进了敞篷下的隐秘区域,两腿之间的绝对境地。
“不要!”甜腻的鼻音已经融化成了浓稠的春水,隐约的哭腔也早已失去了遮掩,化为了的催发兽浴的泣音。
“停下!”高台之下,也传来嗓音含混的呼喝。
前者,邢越尚自然不必听,但后者却是无法无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