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过各种各样的问题,失败的次数比成功还多,”陈树达弯唇笑笑,带林羽白拐进小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方法总比困难多。”
“平时休息的时间多么?”
“遇到你之前全年无休,遇到你之后随时放假,”陈树达乐了,“每次遇到迈不过的坎,不自觉羡慕在企事业单位工作的人,旱涝保收双休放假,养老金一年比一年多,可那个坎迈过去了,又觉得这样也还不错,我喜欢掌握定价权的感觉,想获得更多市场,买下更好的资产,可现在好资产越来越少,有钱也不一定买到。”
林羽白想起和卢甘齐谈话的内容:“好资产很难找么?”
“包装出来的好资产很多,真正的好资产很少,二八分或者一九分,才是正常现象,”陈树达说,“很多人打的头破血流,只为吃进一块牌照,同时还得有足够的运作能力,免得金块消化不了。”
林羽白听得云里雾里,注意力被行驶路线吸走:“树达,这不是回家的路,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带你去的土地庙,”,陈树达说,“今天心情不好,小橘子陪我去那里睡吧。”
林羽白警惕支起耳朵:“那你自己睡哦,不要睡我。”
陈树达不置可否,极浅勾唇笑笑。
两人停车下来,踩过拱桥走过石子路,推门进入小院,熟悉花香迎面扑来,林羽白陷在沁人花圃里,闭眼深深呼吸,陈树达走在前面,抬手推开后门:“虞晚笛的姐姐明天结婚,她回老家住上几天。”
后门打开别有洞天,小小庭院映入眼帘,这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涓涓细流在拱桥下流淌,走过拱桥看到一片竹林,里面有个透明的玻璃房,铺着厚厚的北欧地毯,松软的像一张大床,陷进去就不想起来。
林羽白扑倒在地,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仰头望着外面的竹子:“树达,外面还有竹编支柱做的篱笆墙呢。”
“是啊,这
些竹子长得太快,不想让它们扎进玻璃,”陈树达从旁边的房间里搬来床褥枕头,掀开扑在地上,“小橘子看看,要荞麦皮枕头还是棉花枕头?”
林羽白眼疾手快,抢来荞麦皮枕头,警惕冲陈树达摆手:“要这个,棉花枕头好像住酒店啊,臭乌龙不准来和我抢!”
陈树达乖乖放手,自己铺好棉花枕头,打开和被褥一起带来的小皮箱,在里面翻找东西,撞出哗啦清香。
林羽白无暇他顾,扑在篱笆墙上,两手按住玻璃,凛凛风声吹拂竹林,圆月在夜空中发光。
“树达,我……呜?”
身后贴上滚烫身体,乌龙茶香爆裂开来,似平底锅里燃烧的油脂,将橘子卷裹进来,剥开橘瓣含吮成汁。
腺体滚烫发麻,林羽白手脚发软,嗯呜两声,一段红绸覆上眼睛,两手被捆在背后,用松软皮扣卡住,不疼却也挣脱不开,摇晃间泄出咔哒碎响。
暂时失去视觉,感官比平时敏感数倍,陈树达叼住林羽白耳垂,含糊不清舔舐:“吃橘子喽。”
第45章
…·删减…·
林羽白贴着玻璃,缓缓跪坐下来,膝盖即将触地的一瞬间,他被人拦腰抱起,推上干净的半面地毯,轻轻揉捏后颈。
被牙齿啃咬过的地方红肿发麻,混合柑橘乌龙的味道,淡淡融在空中,空气被水洗过,似降落一场大雨,青苔从趾缝涌出,将脚背缠绕起来。
林羽白埋进枕头,胸膛起起伏伏,肺管里住进一口风箱,逼他仰头喘|息,将氧气拽入肺中。
被标记带来太大的震撼,心肝脾肺肾被拉到半空,绑上层层细线,恍惚飘在半空,陈树达拽动细线,弥散神智被收拢回来,缓缓飘落在地。
“臭乌龙,”林羽白小声嘟囔,眼角憋得通红,“讨厌你,不喜欢你了……标记我都不和我说。”
“对不起小橘子,”陈树达磨蹭上前,像个占据领地后心满意足的大猫,温柔舔舐猎物,“都是我的错,臭乌龙再也不这样了。”
“说的好听,”林羽白哼唧翻身,把枕头卷入怀中,“之前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回老家了,什么都不和我说。”
陈树达怔忪片刻,心中警铃大作,这小橘子看着温柔乖巧,实际都是表象,内里说不定用朱笔誊出几个本子,惹了他的事都记在上面,忍到忍无可忍,撕碎本子把他埋掉。
陈树达寒毛竖起,搂过白软橘子,一下下轻轻顺毛:“我对天发誓,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说是回老家了,就是下楼买瓶饮料,我都写张假条。”
“那我可批不过来,”林羽白眼皮沉重,无法掀开,摸索探出手指,轻触陈树达眉毛,“困了……睡吧。”
这一夜身心俱疲,情绪得了释放的出口,带人坠入黑甜梦乡,透明的玻璃房挡不住阳光,光斑洒在眼上,将陈树达从迷雾中唤醒,他摸索抬手,抚摸林羽白后颈,红肿腺体恢复平坦,连牙印都消失殆尽,光滑平坦的皮肤**掌心,让人不舍离开。
陈树达凑近那块皮肤,鼻子贴在上面,深深吮吸一口,沁甜的柑橘乌龙茶香飘来,甘美中夹杂一丝苦涩,令人爱不释手,想要含吮品尝。
他真的这么做了,将那块皮肤吮的啧啧有声,直到林羽白嗯呜抗议,才恋恋不舍放开,起身前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