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比四平之后,冰帝的宍户说,不用再比下去了。”大石挠挠头。
我看了看他,再瞄了瞄对面冰帝那个帽子男,两个人都像刚从泥堆里滚出来似的。大石的韧劲缠功,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呢~
另一边,闭了闭眼,跡部忽然漫步走向裁判台,“裁判~”
“什么事?”河村奇怪。
“规定没有抢7的比赛吧?”
“是啊。”河村应道。
“什么~”桃城斜眼看去,从鼻子里哼了声,“又要无视规定了?”
“那家伙不是说了‘我就是规则’吗?”海堂闭目低沉地接口。
“不会说有抢七之类的话吧?”菊丸愤然作色。
“也就是说,越前~”场上,一手檫裤袋里,跡部面向我,两眼一闭,“再接下去比最多也是六比六的平局。你已经没有获胜的希望了。”
“所以呢?”
“所以……”他睁开眼,那笑容带了别样的意味,“即使再勉强比赛也没任何意义。”
“勉强?什么意思?”裁判台上,河村喃喃。
抬头盯住他的眼,我把头微微一偏,“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你的左手已到极限了。”
跡部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在场外掀起了喧然大波。
“哎?越前的左手怎么了?!”大石惊疑。
“破灭的轮舞曲。”乾平板地接口,“恐怕是多次回击破灭轮舞曲的时候,对越前的左手造成了很大伤害。跡部早就瞄准这一点了吧。”他呼出口长气,“简直是手冢那次比赛的再现。”
“这么说,他故意放轻力量是为了……”桃城瞠目。
菊丸一下趴到桃城肩上,气愤地瞪大猫眼,“为了破坏小不点?!”
伸出一指点上下巴,不二不动声色,“看来是这样。”
“嘶——”边上传来低沉的一声,“很有胆嘛!”
“恩~是吗?”场上,我仔细看了看对面的□□老大。
“看来你也认同吧?就到此为止了。”不等我回应,他转身冲裁判台上的河村招呼,“裁判~比赛结束。”
“啊,但,但是……”
河村结结巴巴地还没说完,这□□老大又顾自回头扬声,“桦地~毛巾~”
“是。”这一次,桦地回答得干净利落。
望着他大摇大摆走向球场门口的背影,不知为何,忍不住一阵好笑。当坏人也不当彻底,赢了一局就想落跑?天下间有这种好事?给我回来,戏还没唱完呢!
*这样就够了。你已经做得不错了。
漫步走向球场门口,我回想着先前的比赛。
毕竟,在那种强大的心理压力下还能一直奋战,不闪不避地连续挑高球,确实称的上精神可嘉。虽然这种程度挑战立海大可能还不够,但是,对只有一年级的你,奢望太高是不现实的。你的道路还长着呢。
好象稍微活跃过头了点。
感觉有点气喘,我伸手刚推开球场门,就听身后清亮的一声,“想逃吗?”
惊讶地回头看去。白色帽檐下,金黄的琥珀双眸直攫住我,他嘴角一扬,“如果认输也可以~”
“什么?”这小鬼在想点啥?回身我继续往外走,“放弃吧,你的手臂会报销的。”
后边紧跟着又是一声,“那是在说你自己吧~”
哼,真是一模一样的傻瓜。就强迫别人当坏人这一点,和你还真像呢,手冢~
转头我睨向他,“既然你那么说,我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