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南宫泰重看到他,突然变“聪明”让挟持太子的黑衣人叫侍卫杀了他,那些侍卫也只能被迫无奈杀了他,他可不认为太子会宁愿被黑衣人所伤、所杀也要保他,说不定太子还会很高兴黑衣人帮他除掉他。
180、送回去
南宫祁没有跟过去,所以没有目睹后来的情况,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黑衣人成功带走了南宫泰重,也把太子“还”回来了。
第二日,皇上在早朝上大怒,怒侍卫们没有看好太子让人挟持太子,怒太子不争气被人挟持,还怒太子和侍卫让南宫泰重被人救走。
南宫洪仁回来后只是像陈述事情一样说出南宫泰重在刑场上被救走的事,也说了皇帝对此有什么反应,他不知道南宫祁去过刑场,还以为南宫祁不知道。
他也没想到这件事已经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了,南宫祁因是兵部郎中每天都要到兵部报到,哪会没听说。
南宫泰重被救走,而救他的黑衣人正好在侍卫就要上车行刑的时候出现的,南宫祁猜太子和那些侍卫一定会怨他,怨他给南宫泰重延迟了本该早已进行的刑罚,这才让黑衣人有时间救南宫泰重。
太子和侍卫们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他们都认为是南宫祁的送行给了黑衣人赶来的时间,若不是看南宫泰重很恨南宫祁的样子,又听说过南宫家的事,说不定他们还会以为是南宫祁故意拖延时间配合黑衣人救人的。
他们只觉得黑衣人是因南宫祁的拖延才及时赶到的,却不去想或许黑衣人早已经到了,只是等到就要行刑的那一刻他们稍有松懈的时候才出现。
“爹爹,其实我……”南宫祁把他昨日去过刑场的事情说出来。
南宫洪仁不满道:“你去那种地上干什么,晦气,别沾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刑场死的人多,有罪有应得的,也有冤死的,这种人要是死后成了鬼,都很有可能是恶鬼。
南宫萦惊诧道:“爹爹也信这种东西?我还以为只有我相信呢!”
南宫梦抱怨道:“就是这个道理,我和妹妹让弟弟不要去,可他就是不听!”
南宫梦和南宫萦都知道昨天南宫祁要去刑场,她们阻止过,让南宫祁不要去那种地方,不过她们失败了。
“我不信这些说法。”南宫洪仁做事才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但是要是做这些事情的对象是你们,我就相信了。”为了他的三个宝贝疙瘩,就算虚无的东西他也会考虑在内。
“爹爹,我在刑场的时候看到救南宫泰重的黑衣人,虽然他穿着黑衣还用黑布蒙住口鼻,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会救南宫泰重的人,又打扮成这样,我联想到一个人。”
“你是说黄氏的奸夫!”南宫萦大叫。
“妹妹,这是你这个还未出嫁的千金小姐该说的词吗!”南宫梦的个性变强硬了,但是她爱讲规矩的习惯还没改。
南宫洪仁不以为然地瞪了南宫萦一眼,也不满南宫萦把那两个字挂在嘴边,而且南宫萦说的这两个字让他想到不好的回忆——南宫萦和周武生瞒着他们私下见面。
南宫洪仁用眼神发泄自己对南宫萦口不择言的不满后,神思回到南宫祁说的话,“若那个人真的是曾经想要对萦儿不利的人……皇上让兵部派人搜查京城找出南宫泰重和救南宫泰重的人,我去督促兵部的人,让他们一定要仔细找,把京城倒过来也要找出他们!!”那个人要对南宫萦不利,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南宫祁&南宫两姐妹:“……”用倒过来似乎……
不管南宫祁三姐弟如何想,南宫洪仁已经想飞剑一样冲出去了。
南宫祁提醒道:“两个姐姐小心一点,那个人和南宫泰重凑在一起不知会对你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南宫祁从他当时在刑场看到南宫泰重的神情来判断,南宫泰重似乎不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否则他那时也不会脸色害怕犹豫了一下才向黑衣人跑去,估计是怕那个黑衣人想对他不利吧。
南宫泰重真是个傻子,黑衣人在那种情况下出现当然是为了救他,这完全不需要用脑子想的,若有人想对他不利根本不会在他就要被车裂的时候出现,等着他被车裂的惨状就是了!不管南宫泰重当时是怎么想的,他现在肯定是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帮他的了。
那个黑衣人的轻功不错,武功似乎也不错,以南宫泰重对他们恨之入骨的愤怒来看,南宫泰重很有可能会让黑衣人对他们不利,若那个真的是黄氏的奸夫,又误以为南宫泰重就是他的儿子,不知会为南宫泰重做到什么程度,总之他们防着准不会错的。
“弟弟也要小心!”
“放心。”
南宫祁离开后去找周武生,让多派几个暗卫保护南宫梦和南宫萦。
南宫萦是周武生未过门的妻子,保护她自是责无旁贷的,南宫梦是他的大姨子,保护她也是没问题的,何况还能讨好小舅子,一举三得的事,周武生自是乐意之极!
找了周武生之后,回到松苑的南宫祁用胡楠基说的联系暗号把他叫来。
胡楠基来到就直接问:“这次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他已经习惯南宫祁让他帮忙了,何况南宫祁若不是有事找他绝不会主动把他叫来,这个认知虽然有点伤他心,但是事实的确如此。
“我要找出南宫泰重和救他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南宫祁不是不相信南宫洪仁,他只是不相信夏晋的士兵,相比他们,鸿威的人明显可靠多了。
“你只是想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还是要把我们的人把他们抓住带来由你处置?”
听胡楠基这样轻松的语气,南宫祁便知道这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举手这么简单,他想了一下,道:“南宫泰重丢给兵部的人,救南宫泰重的人带回来给我处置。”
“行!”胡楠基因南宫祁说的“回来”两个字略感激动,觉得南宫祁是把他当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