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次恐怕就没可能再利用佐助算计木叶了。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上的情报,漫不经心地想,要彻底截断木叶对佐助和鸣人之间关系的利用,否则木叶的千手鸣人天天找佐助,也许就听到什么情报了呢?
千手鸣人可能不会乱说,但禁不住木叶故意利用鸣人试探佐助。
可经过这次事件,想必木叶应该会卡住鸣人和佐助接触的可能性,他们也担心鸣人被云忍利用,这一次不就是这样吗?
也只有经过这样一番变故,宇智波佐助这个战斗力才能编入云忍。
对内,云忍士气聚集,剥离了对强者的依赖,竖立了信心,剔除了不安定因素;对外,崩了木叶和砂忍的盟约,断了千手鸣人和佐助之间情报泄露的可能性,还和土之国再次进入可协商程序,相信宇智波镜那边已经开始和岩忍对接了吧?
作战目标全部达成,如果不出什么大变故,后面应该没自己的事了。
太宰治推开桌子伸了个懒腰,他懒洋洋地说:“啊,工作了这么久,是时候找个地方度假了~”
雷之国边境。
“太狠毒了。”天斩看着情报节略和雷影艾说:“这个宇智波修治太狠了。”
雷影艾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表情有些微妙:“我以前没得罪他吧?”
天斩微笑着提醒雷影艾:“有的,你说他是个菜鸡。”
雷影艾:“…………”
天斩评价说:“如果说我是赌性重,喜欢孤注一掷的话,那宇智波镜是缜密细致,布局如罗网一样无法察觉、无法挣脱,但修治君与我们都不同。”
“他以人心的鬼魅和恶毒,将人推入深渊和疯狂之中。”
天斩看向雷影艾,神情莫测:“我记得佐助说过,他会离开的对吧?”
雷影艾点头。
天斩继续说:“我还记得你提过,那个鸣人是追着佐助的,对吧?”
雷影艾依旧点头,他大致能猜到一些。
天斩突然笑了起来:“你说,现在鸣人君在木叶的处境一落千丈,会不会感受到社会的背叛和伙伴的谴责,继而陷入深渊之中?这时候如果佐助问一句你要不要跟我走,你觉得千手鸣人会怎么回答?”
雷影艾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瞪成了铜铃:“……这也在修治君的预料之中吗?”
天斩摇头:“我不知道,可事已至此,人心叵测,鸣人君能抵住那样的恶意和咒骂吗?”
他提醒雷影艾:“别忘记了,修治君是佐助带回来的,就我观察他还是很尊敬佐助的,那么在布局的时候顺手帮佐助一把,将人忽悠走,不也很正常吗?”
雷影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伸手压了压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他自言自语地说:“太可怕了,幸好修治君也会跟着佐助离开。”
“是啊,幸好他不是真的宇智波,幸好他还会离开。”天斩也叹息着说:“这样的人如果没人制衡,太可怕了。”
九月初,秋天到来的时候,整个大陆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木叶和砂忍的同盟分崩离析,甚至还打起来了。
风之国强行扣留千手鸣人,然而诚如太宰治的推测,无论如何木叶都不可能放弃千手鸣人。
于是某天,千手鸣人突然在大名府施展了树界降临,同时木叶暗部奇袭大名府,一把火将整个大名府都烧了,他们还顺便将大名府内不少商会和马队的财富也劫掠走了,此事一出,整个大陆再次震惊了。
木叶这是疯了吗?居然直接火烧大名府?
但很快所有人就意识到,不是木叶疯了,而是火之国大名早有预谋。
云忍炮台的消息从前线传来后给火之国大名敲响了警钟,如果说千手和宇智波都是以血脉流传,这样的力量无法被其他人掌握,那云忍的炮台是怎么回事?
如果将炮台装备在自己的武士军队里,那自己的军队会不会更加强大?
现在天下只太平了短短十几年,很多人脑海里都还残存着战国末年时的疯狂,大名并不认为忍者就是国家的军队,因为在以前忍者是可以自己选择城主的!
尽管现在忍村固定在国家内部,似乎不会再跑路了,可是想想风之国大名遇刺与世子被毒杀一事,可见忍者心中根本没有对大名的敬畏之心!
火之国大名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木叶方面也将事情经过全部递交过来了,行刺的人是云忍的宇智波佐助,被扣押的是木叶的千手鸣人。
乍一看这似乎是针对千手鸣人的陷阱,可是火之国大名却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云忍宇智波佐助身体力行地向所有忍者做了一个示范:忍者可以掌控一个国家主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