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众人看着张让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变得恭恭敬敬,毕恭毕敬……
从者拿来水和食物,还主动请张让检查,是否还有“变质”,以免再次中毒。
曹操眯着眼睛颇为深沉的看了一眼张让,趁着上车去查看曹父病情的时候,低声对张奉说:“张让懂得医术这一点,你可曾知晓?”
张奉立刻说:“卑职不知,从未知晓。”
曹操这么一想,多疑的性子又涌了上来,眯着眼睛沉声说:“张让隐藏的颇深,看来他也并非像言语中那般信任你……说不定,你在他眼里,早就露馅了。”
张奉一听,说:“卑职无能。”
曹操性子本就多疑,他也不知张让是后穿过来的,这么一联想,就觉得张让并非像表达出来的这么信任张奉,表面上收张奉为义子,其实内地里恐怕早就知道张奉是自己安插过去的眼线。
曹操抬起手来,说:“罢了,张让便是一只狡诈的狐狸,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内地里算计颇深,你斗他不过,也是常有的事情。”
曹操说罢了,便起身下了辎车,想要找张让套一套话。
张让带着小包子陈留王坐在一边,曹操拿了一支水囊走过来,笑的十分殷勤温柔,将自己俊美的容颜发挥的淋漓尽致。
曹操将水囊递过来,温柔的笑说:“口渴不曾,喝些水罢?”
张让没接水囊,都没看一眼,淡淡的说:“喝过了。”
曹操:“……”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的笑容一时间有些凝固,额角上青筋蹦了两下,觉得张让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狂傲慢”。
其实曹操完全误解张让了,张让没有太多感情,因此说话也不会顾虑别人的感情,自然直来直去,他说的是事实,方才一堆从者把他供做神仙,早就好吃好喝的伺候过了。
张让只是说了一句大实话,曹操性子多疑,因此自个儿平白杜撰出了无数情节。
曹操深吸气,复又笑眯眯的,说:“你的医术如此高超,怎么平日都不听你提起?”
张让目光仍然十分冷静,甚至冷漠,淡淡的说:“因为不熟。”
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