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站在舍中,背过身去,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禁有些头疼,张让生的如此阴柔美艳,又有以邪辟媚宠的传闻,若不是曹操多少了解一些张让。
当真会以为……
这张让怕是要献媚于自己!
曹操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赶出去,就听张让说:“好了。”
曹操转头一看,额角不由“嘭!”的一突,差点喷然炸裂!
张让按着曹操的衣衫,不穿还勉强算是君子坦荡荡,如今这么一穿,衣衫太大,领口长开,外袍空空框框,竟然穿出了一股靡靡夭夭的风情来。
偏生张让表情坦然冷漠,又让曹操升起一股由衷的自责之感,心思怎能如此龌龊不堪呢?
曹操大掌压着自己额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张让并不觉自己衣衫如何,就说:“曹校尉,可是有何不适,从方才开始便长吁短叹,且……”
张让抬起手来试了试曹操的额头,说:“且面色泛红,心率似还有些紊乱。”
第65章喜事儿
曹操默默的拿掉张让试在自己额头的手,给张让拢了拢衣衫,然后默默的转头上了榻,躺下来闭眼睡觉。
若是在平日里,有人这般风情的在曹操面前宽衣,曹操必然要轻佻的戏谑两句。
然而曹操也深知,自己的戏谑对张让来说完全不起作用,所以也懒得多说,默默和衣便睡。
张让见曹操不愿多说,因此也没追问,“善解人意”的也躺下睡了。
两个人同塌而眠,张让很快便歇了,呼吸绵长,而曹操一方面唯恐袁绍和张邈过来刺探,一方面脑海中又不断闪烁着张让宽衣的模样,心中竟是有些心烦意乱,怎么也难以歇息。
直到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曹操才眯着眼睛假寐一会儿,便又起了。
因着昨日里曹操、袁绍、张邈三股队伍刚刚落脚富贾舍中,所以并没有多加款待,今日富贾便准备了午宴,邀请众人赏脸一叙。
曹操、张让并着夏侯惇往富贾的饭堂而去,小声叮嘱说:“袁绍、张邈二人都携了精锐,我等小心行事,多加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