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也没有废话,给老者看了看腿,又诊脉搭腕,当即就说了几个穴位,让张奉来下针,又要给老者做推拿。
因为要做推拿,需要在榻上躺平,张让便扶着老者,准备过去榻上。
老者站起来一下子,立刻跌在席上,“哎呦哎呦”大喊着:“不行,疼……太疼,老鄙实在走不动,太疼了!”
走不动的话,在席子上躺下来也可以,反正地方大,不会伸不开腿脚。
那老者却说:“不可,老鄙畏寒,若是这般躺下来,岂不是更寒?”
曹操一听,这不是找茬儿来的么?
不过张让却恍然大悟,说:“是了,是晚辈考虑不周,还请老先生见谅。”
老者说:“无妨无妨,你知错能改,便是无妨。”
曹操在一边掠阵,被张让忽略不说,还要看着这老者卖弄,越看越觉这老者便是找茬儿来的,绝没安什么好心。
张让就说:“那……既然老先生走不动,晚辈背您上榻,也是一样儿。”
他说着,就要蹲下来去背老者。
曹操一看,说:“且慢!”
那老者显然是没事儿找辙,而张让非但不生气,当真要去背老者,就张让那纤细的小身板儿,舍粥还行,岂能背一个老头儿?
给累坏了不说什么,万一把老头儿给摔出个好歹,那绝对坏了自己的名声。
曹操这般一想,就说:“我来背。”
张让奇怪的说:“曹校尉?”
那老头就说:“哎呦喂,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曹校尉,曹操了罢?”
曹操打量着那老者,说:“怎么,你也识得我?”
老者笑着说:“如何能不识得?简直如雷贯耳,曹校尉大名,谁能不识?那便有劳曹校尉了。”